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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上我的车麽?还是我送你好了。”
郑铮还没来得及交代,温庭珺先行一步拒绝道:“不用了,我们住在一起的。”
住在一起?难道?
“郑铮,莫非这位才是温医生,刚才那个不是?”
琳琳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尼玛,郑铮怎么那么好命,说嫁就嫁,还嫁给那么好的货色,看得她猛流口水。琳琳很想上前摸一下温庭珺,就算是他的衣角也好,沾染一下大神 的气息,也许运气就会好了,明天能嫁出去也不奇怪。光从郑铮口中的只言片语,琳琳就已经知道温大神的厉害,用两个字形容那是流逼,三个字,那是很流逼。
想了许久,琳琳终于按捺不住,露出狗腿的笑容问道:“话说那个,温boss,我能摸一摸你的衣角吗?”
琳琳没有注意,当她说出前一句话时,温庭珺的气场急剧扭转,周围的温度也迅速下降,他剑眉上挑,诱惑道:“刚才那个是?”
琳琳也是恋爱菜鸟,完全没有恋爱经验,怎么会知道在爱情的世界里,有吃醋这样东西呢?
她为了博得温庭珺好感,立马把刚才发生的事一句不漏全抖出来。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琳琳分明是靠害,她能感受到温医生身上发出冷嫂嫂的寒气,比那冰天雪地还要凉。她把脸藏在他怀里,打算什么都装不知道。
发生那种事确实不是她错,对方比她更有力,她反抗不了。
念及琳琳对郑铮很不错,再加上她很听话,于是放下身段,纡尊降贵,答应让琳琳轻轻地摸一下他的衣角,只是一小下,琳琳已经开心得手舞足蹈,愉快地欢送这对新婚不久的夫妻。
回到家,为了避免跟温医生的正面冲突,郑铮第一时间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跑到大厅里的乌龟之家。
乌龟慢正把脖子伸得老长,头举得老高,眼睛转都不转,一直望向与它有着遥远距离的乌龟悠悠。见乌龟悠悠高傲地甩下头,鸟都不鸟它,失望落魄地垂下头,丝毫没有理会郑铮。
郑铮见它感情受创,也不忍心再逗它。
温庭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瞟了眼失魂落魄的乌龟慢,便过去命令郑铮到沙发上坐好,他要给她上药。
他轻轻地按捏着,纤细修长的指尖一圈又一圈地在她脚踝处滑动,郑铮觉得又痛又痒,却不敢出声。
“那个人就是个神经病,我也不想的,只是当时脚扭到了,根本跑不了,他的力气又很大,所以……”郑铮解释着,眼角偷瞄着温庭珺。
“嗯。”很简短的一个字,完全分辨不出里面的情感。
郑铮只觉得糟糕,并没往下想,为什么她会认为温庭珺是在生气呢?
“我。”郑铮刚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温庭珺不想她尴尬,一边帮她绑绷带一边道:“脚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两天就好,这段时间自己注意点,尽量别出门,除非,你不想呆在这。”
说完便拿着药箱走进厨房,途径厨房的那一刻,他信手把餐桌上一个碟子带上。郑铮瞧着那个碟子眼熟,再瞟一眼才发现,莫不是她今天用来盛失败作品的碟子?碟子上的黑溜溜的炒鸡蛋似乎少了许多,剩下一片还残留咬过的痕迹,莫不成素来讲究健康饮食的温医生把她做的黑暗料理吃了?
她能把他的黑脸色当成吃了黑暗料理的缘故吗?明天消化了就会变回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温医生麽?
郑铮苦着小脸,转头望向乌龟慢,与乌龟慢悲催的眼神来个深入交流,有木有人教教她,怎么把温医生哄回来?
哄人是门深奥的艺术,而郑铮正被排除在这门艺术之外。
好几天都木有好好跟温医生聊天了,日子过得好悲催。她很不习惯他的不咸不淡,说他生气,又不像,每天还会关心她的病情,提醒她吃药,帮她的脚换药。可她还是觉得他在生气,虽然他生气得不明显。
她是个烦人,她很烦恼,以后请叫她做啊烦姐。
腰间和腿上的伤早就好了,可郑铮又不能让温庭珺知道,每天还要绑着绷带装可怜,连门都不能出,就怕露馅,这日子没法活了。
求助无门的郑铮,再加上多事八卦的郑妈妈,两人一合拍,约好了到附近的星巴克喝喝饮料,聊聊人生,谈天说地。
其实辣麽有意义的人生真不适合郑妈妈,一见面,郑妈妈抛出她最关心的话题:“我的宝贝小外孙有了没?”
郑铮翻了个白眼,已经没有第一听时的羞涩,她苦恼道:“他都不知有没有机会降生。”
“什么?”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充斥着整间星巴克。
千万不要以为这声音来源于郑妈妈,其实郑妈妈是很想这样 说,只是有人比她快一步,她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星巴克怎么说也是中档地方,怎么会有人在这种地方失态?难道发生什么大事?
正所谓母女齐心,两人唰一声,齐齐寻找声音的来源。
一位身穿华丽衣着的妇人,颐指气使地指着跟前一对母女骂。妇人有点发福,可不难看出她很有钱,她全身挂满宝石,就差在额头刻上我是有钱人这几个字。
那对相抱在一起的母女,母亲不停低头求饶,小女孩被吓得眼冒泪花,死死地拽着妈妈的衣服。
常来星巴克的人对这对母女都不陌生,她们就住在不远处的天桥下,虽然衣着破烂,却很是干净,她们不会像外面那些游手好闲的人,经常会在垃圾桶旁捡捡瓶子和纸皮,虽然过得不富裕,可怎么说也是靠自己的手来赚钱生活,说起来腰板也能挺直。有些时候她们会到星巴克捡别人吃剩的,星巴克里的员工见她们那么可怜,心想这些剩菜她们不吃也要倒掉,还不如让她们吃了,免得浪费。所以平时都会跟她们约定,让她们直接走后门,他们把剩菜放到厨房侧厅。可今天不知她们为何会从前门进,从前门进也就算了,小女孩不知是何原因,很兴奋,兴奋得没有留意跟前的人,一个不小心,撞上一个他们都不敢惹的人。
妇人也是他们这里的常客,有钱的阔太,眼睛长在头顶上,从来不会正眼跟她们说话,每次她来,他们都要异常小心,就怕碰到她那些名牌。曾经有个同事不小心蹭了一下她的包包,被她训得好惨,第二天就被炒鱿鱼了。所以这次,他们只能心里暗暗为那对母女祈祷,也希望不要牵扯到他们。把剩菜留给她们是他们几个人暗地里做的,店长都不知道,不过经过今天后,她们应该再也不能来了吧。
“对,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穿着蓝色格仔衫的妈妈鞠躬道歉,妇人嫌弃地盯着她身上衣服的破洞,眼底里充满不屑,却似乎没打算轻饶她们。
小女孩很小,才五六岁,她根本不知妈妈为什么要跟这个凶巴巴的老女人道歉。今天是她生日,妈妈说过请她喝那个上面铺着花朵的饮料。每次她从橱窗里看到那个花花,都觉得好漂亮,很想喝喝看,只是从来都没有机会。难道这次妈妈答应了,可为什么她还没能喝到花花?
她探出头来,眨着纯真的大眼睛,望向妈妈,轻轻拉扯着妈妈的衣服问道:“妈妈,花花呢?”
有钱妇人耻笑道:“花什么花,现在你们弄脏了我的衣服,这可是巴黎dr。right的新作,有钱都买不到,我看你们要怎么赔。”
她知道她们绝对赔不起,可她还是要她们赔,赔不了就去蹲几个月牢房。她辛辛苦苦拖关系才能买到这件衣服,今天还是第一天穿,竟然发生这种事,她的气无处可发,只能发泄到这对母女身上。
少年不知愁滋味,她不知道妈妈正在被人为难,那个妈妈也是个性子硬的人,她不想让女儿有童年阴影。
卑微只是她们的行囊,却不是她们的内心。谁没有自尊,她们不会因为贫穷而抹杀掉尊严,不然她们不只可怜,还很可悲。
妈妈凝视有钱妇女片刻,虽然她没有听过dr。right,不过听中年妇女的语气,也知道这件衣服价值不菲,可就算这样,她也要为她们的尊严争取一把。
似乎鼓足勇气,她坦然道:“衣服我们可以赔。”
有钱妇女像是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你们赔?好,够爽快,就十万,现金还是银行转款?”
那个妈妈听到后,脸顿时刷白,十万,她们要捡多少瓶子和纸皮才能还得起?
似乎想到什么,那个妈妈说到:“你说它是那么什么dr。right设计的,就是他设计的麽?除非有人可以证实它的价钱,不然,我不会相信。”
有钱妇人笑了,竟然还敢找借口?这里多的是有钱人,要找个人证实有何难。她刚想出声,没想到已经有人举手要求做公证了。
“让我来。”一道响亮而清脆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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