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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喝下去,朕也有本事把她救起来!”走廊的尽头,段长歌大步朝牢笼走来。“母后敢不敢和儿臣打赌呢?”冷笑,他一身明黄龙袍,不屑的傲视太后。
那杯到嘴边的毒酒停住了,看到段长歌及时赶来,木挽心才虚脱的把酒杯放下。
“皇上这时候不应该在早朝吗?”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后也毫不退让。
“要不是有人来通报,朕也不会提前下早朝。”段长歌说着瞥了一眼地上坐着的木挽心,只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
太后冷笑了一下,“哀家这是在帮皇上处理事情。”她说得理直气壮。
“母后岁数大了,有些事情交给儿臣处理就行了,来人,送太后回宫!”木挽心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段长歌,原来这就是他穿龙袍的模样,没有了那一身她熟悉的红衣,她觉得他与她之间多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不行,来人,给我灌下去!”太后衣袖一挥,几个宫女就上前按住木挽心。
段长歌伸手就将木挽心护在身后,“谁敢动她,朕就砍了谁!”抓着她冰凉的小手,他冷傲的直视太后。
“皇上不可以这么糊涂!哀家必须除了这女人!”太后愤然瞪着段长歌,从前她在后宫就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母后若想保住这太后的虚名,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为妙。”无视太后那气得直抖的身子,段长歌只顾护着身后人。
“你、你这个不孝子!哀家算是白生你下来了!”太后指着段长歌气愤的吼着。
“除了将朕生下来外,你还做过什么?”他淡淡的应着,和他谈母子亲情?呵,这种东西就从来未出现过。
听了段长歌,太后气得两眼一闭,直接晕倒了过去。众人赶紧惊呼着扶着太后出去,牢房内就只剩段长歌和木挽心两人。
“段长歌,那只是一个误会,我没想偷你东西,我只要那幅画!”木挽心揪着他的衣裳连忙解释道,这样看起来,她还是喜欢那个穿红衣的他。
“你是靖宇国人?”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说,他突然正经的看着她。
木挽心低下头,用极小的声音回答:“是。”
“在两*队对峙的情况下,敌国的女人偷偷拿着我国的兵符图纸,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抓着她脆弱的手腕,他也想不顾一切的相信她,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太子府里的堕落太子,他现在是一个国家的帝王,他不能拿自己的国家开玩笑。
“如果你真是奸细,我情愿你永远不要暴露身份。”松开木挽心的手,他失落的离开牢房,现在他的思绪太乱了。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不是奸细,我不是我不是!”木挽心揪着铁栏大喊着,她讨厌这种被误会的感觉,她恨极了!
段长歌越走越远,木挽心无力的滑落在铁栏下,她对他失望透了。
接连的几日,木挽心还是被关在牢里,但没有人敢对她不敬,一切吃喝都是非常好的饭菜,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在牢内她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从这些举动来看,段长歌并不像置她于死地,既然这样,为什么又不放了她呢?想到那日太后与她说的那些话,她根本不信,段长歌怎么可能对她这样的女人动情!
现在外头是什么动静她一点也不知道,但从狱卒口中可以探出,现在外头的形式不太好,靖宇国的军队已经逼近边界了。
木挽心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段长歌相信她!
身后突然有解锁的声音,她回头一看,是一群宫人。“怎么,我可以走了?”
领事宫女只欠身行礼,其余的不再多说什么。“姑娘请随奴婢来吧。”
木挽心没有多想什么就跟着她们走了,她们是段长歌那边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她连囚服都没有换下就坐上轿子走了,这场景在别人看来还是有点滑稽的。轿子颠簸着就到了她原先住下的地方,走进殿内后,她看到一个人伫立在那里。
“段长歌,你终于相信我了吗?”木挽心欣喜的走上前,看到的却是他严肃的表情。“怎么了?”看着他一身戎装,她心中的想法更明确了。
“靖宇国的军队已经渐渐逼近边界,这关乎国家领土问题,我必须亲自去阻止他们。”他伸手摸摸她凌乱的头发,神色复杂的说道:“你是不是奸细暂且不说,反正你就先留在这里吧,我会有一段时间不在皇宫,但我已经派了人手保护你的安全,如果太后还过来找你麻烦,你不要管她就好。”
“呵,是保护我还是监视我?段长歌,我真的不是想盗你兵符。”她着急的争辩,他却准备离开了。
“段长歌!”她急急地追上去,慌张的抓住他手臂。“我不要留在这里,我和你一起去!”她一下子头脑发热的就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