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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勇的家属在衡岳市委办同志的陪同下,第二天下午到达了陈州市。
许一山去了他们住的宾馆看望家属。
向勇家属是个五十来岁,皮肤白白净净,看起来很文静的女人。她是衡岳市一中的老师,向勇当了市委书记之后,她婉拒了组织提拔,继续留在学校。只不过从教学岗位转到了管理岗位。
认识她的人,都叫她“钟老师”。
许一山客气地叫了一声钟老师,自我介绍道:“我是许一山,向勇同志的善后,由我负责处理。请问钟老师有什么要求?”
钟老师淡淡看了他一眼,缓缓摇摇头道:“我与老向结婚三十多年了。他现在突然走了,我想单独与他呆一个晚上,可以吗?”
许一山之所以还称向勇为“同志”,是因为向勇案子还未查清之前,他人已经不在了。出于对死者的尊重,以及过去曾经的做法——对死者不再追究的原则,向勇的问题到此结束,他仍然是同志当中的一员。
鉴定结论出来后,向勇的遗体将很快就地火化。由于向勇存在问题,但问题又没明朗,定不下性质,只能将问题这一块忽略过去。衡岳市委会按照规定为他举行一个小范围内的追悼会。他的历史也就此翻了过去,不再留下痕迹。
钟老师的要求让许一山很为难。可是看到钟老师悲哀的目光,他又不忍拒绝。
衡岳市委办的同志连忙打着圆场道:“钟老师,单独呆一晚的事就算了。向书记人已经不在了,您就让他安心去吧。”
钟老师缓缓摇头道:“我就这么一个要求。”
许一山没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这样吧,钟老师,我们会给向书记搭一个追悼会的灵堂。你就在灵堂陪陪向书记吧。”
向勇的子女都不在国内,钟老师要求不通知他们的子女。
毕竟,向勇是在调查期间身亡的,这样的事传出去不好听。
钟老师来了后,既不哭,也不闹。她显得很平静。与人说话时,脸上还会浮现一丝温暖的笑容。
她越表现得平静,许一山越发觉得心里难受。
在确定好善后的规格和时间后,许一山从宾馆离开了。
坐在车里,他与胡进再次通了一个电话。
胡进要求,向勇的善后工作不能以衡岳市委的名义进行。向勇生前担任过一个社团的顾问。这个社团有着半官方的性质。向勇的治丧就以该社团的名义举行。
许一山没有反对,这时候以衡岳市委的名义为向勇治丧,确实影响不好。
一切安排妥当了,许一山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问了副驾驶位上的秦光,“小秦,你说有人想见我,这人是谁?现在能不能见?”
秦光回过头道:“随时都可以啊。现在就可以。”
“好。”许一山当机立断道:“你马上联系他,约好地方,我们直接过去。”
秦光挂了电话后说道:“老大,等下你见到这个人,不要吃惊哦。”
许一山摇了摇头道:“他难道长着三头六臂,我要吃惊?”
秦光没说这个人是谁,许一山也没问。许一山想见他,是因为秦光与他说过,他得到一个消息,说向勇是他杀,而绝非省厅鉴定的自杀。
秦光安排他见的这个人,应该就与自杀他杀有关。
许一山尽管暗暗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见到人的一刹那,他还是感觉到了特别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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