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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总是问道我以前的事情,爷爷总是闭口不谈,知道我十五岁的时候,爷爷突然告诉我,我十八岁的时候,会有一个生命中最大的分水岭,这时候,我必须去陈门报道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面前爷爷老了很多岁的样子,白发攀爬在他的头皮上,肆意生长着。
“陈门是道术界很有名的帮派,陈老爷就在里面,所以,在里面必须小心再小心,但是我相信我的孙子一定不会惹什么事,只是到了里面,他们会让你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到时候你一定不能发火,你要知道,这些事情你要是不做,你会没命。”爷爷郑重的告诉我,拍拍我的肩膀。
“什么事情?我为什么要做?而且,为什么不做就会没命?”我一连串的问题,爷爷原本忧伤的脸,一下子又冷了下来。
“妈的,老子叫你去就去啊。”
我蒙圈的点点头,站在门口拦着出租车,我家不是很有钱,所以领走前我爷爷交给了我50块,他说要是这几天马上用完了,可别想再问我要。
我笑了笑,爷爷是一个很小气的人,就算对我这个孙子,也不会大方到哪里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绝对不给您老人家用完。”我无语的说。
这里的出租车其实一点都不好搭,我干脆都到村子外面去乘公交。
由于从小到大,真的没有做过几次公交车,一上车,我就觉得里面那一股味道真的难闻的想要吐,不过,爷爷给我买了一件很整洁的西装,我要是吐了,爷爷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坐在公交车上,我想起了我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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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毅是一个胆小鬼,是个怪物!”一个长相肥胖,连站都站不稳的男孩,站在我面前,用泥浆泼了我一脸。
我不甘地看着他:“我不是!”
“是是,你就是!”一群孩子开始起哄,用手指指啊指数落着我。
我把脸撇向一旁,不想去搭理他们,爷爷说过,就算被人打的牙都断了,是个男人,就得往里吞。
我是一个男人,所以我不能跟他们计较,更不能哭。
我不能跟他们争辩什么,就算我有十张嘴,我也不能说得过他们,他们一句几个脏话,那时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脏话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很伤自尊。
“你爸爸妈妈生下来就不要你了!就把你扔给你爷爷!你是垃圾桶捡的!你爸妈是狗!所以你是一只小狗,就只会乱咬人!”那个大胖子说的越来越过分,只是,这种话我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了。
我爸妈,据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知所踪,我每次一提到爸妈的时候,我爷爷总是很叹息的感觉,他告诉我,我爸妈已经死掉了,我当时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感情,直到今天我还是没有。
对于父母,真的无感。
年幼的我,心灵很成熟,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几年自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怎么没有想过被人排挤会自卑,我一点都没有自卑的因素,只是沉默了一点。
只是一下子醒过来了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到了爷爷告诉我的人民路,我分不清路,说实话真的是一个路痴,啥都不懂。
刚刚下公交车,我发现我刚才忘了给钱,可是我怎么追也追不上公交车,安安感叹道,我神经大条,你这公交车司机怎么也神经大条。
只是我晕车,下了车子之后,总感觉唾液腺太过兴奋了,口水一直流个不停,总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一阵眩晕感袭来。
我失去了知觉。
眼前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