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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很自然接口:“再说你背后还有太爷爷还有郑家,怕什么?”
我闷闷了几秒,点头笑起来:“可不是,就算他不要我了,大不了再去找一个。我又不是丑八怪,我又不是没本事。”
他板起脸:“可不许胡说,那臭小子虽然脾气拧了些,爱你倒是真的。这次他是胡闹了些,但是太爷爷相信,他有他的苦衷。你就安安心心跟我回坞城去,好好养胎,等着他来接你。”
我忍不住笑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气冲冲要去揍死盖聂的?哎呀,啪啪打脸啊。”
他被我逗得笑起来,胡子一飞一飞的:“哎呀你这丫头,我这不是为了帮你出气嘛。再说我要是把他揍死了,你还不得跟我绝交?”
我认真起来,摸着肚子:“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生气,觉得他不要我和孩子了,觉得他欺骗我,觉得他不爱我。其实冷静下来想一想,是我习惯了躲在他的羽翼之下,所以他理所应当认为……罢了罢了,不提也罢。饿了饿了,吃饭。哎,上菜怎么那么慢呢?”
郑龙满是宠溺地看我,突然揉了揉我的脑门:“傻丫头,有什么都要告诉太爷爷,千万别憋在心里,知道么?”
“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没听过那句话吗,女子本弱,为母则强。”
“对对对,这才是郑家人该有的样子。”
一顿饭吃得很愉快,我尽量要求自己不要去想盖聂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安心地吃饭。
我不是一个人,我也早就过了任意妄为的年纪,我得为孩子负责。
回到医院,商如瑜和盖子衿都在,一见面盖子衿就冲上来抱着我哭,同时控诉她的小叔是坏蛋。
姜东把她拉到一边:“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哭鼻子。”
大小姐照旧哭哭啼啼的:“我就是觉得小婶婶可怜,小叔简直是执迷不悟,就连二叔也……”
商如瑜打断她:“你就别惹你小婶婶心烦了,你不是还要上晚班么,让东子陪你去。我跟小江说会儿话,正好郑伯父也在。”
看来,她也知道些什么了。
盖子衿和姜东离开后,商如瑜就唉声叹气的:“小江,是我们盖家对不起你,是我没管教好盖聂。但是我跟你保证,他绝对没有变坏,他也绝对没有不爱你和孩子,你信我。”
她很焦急,额头冒汗声音颤抖。
我蓦地觉得心疼,抓住她的手:“妈,您说到哪里去了,我自然是相信您的。”
她点点头,又看着郑龙:“郑伯父,我也是昨夜才知道您和小江的关系。没想到兜兜转转几十年,我们两家,还是不可避免地要牵扯在一起。我很庆幸,是盖聂遇到了小江。我也很惭愧,盖聂配不上小江。”
郑龙摆摆手:“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想办法,以后该怎么办吧。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盖四要是没本事摆平这一切,没本事给我家丫头一个交代,我是断断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的。”
我一听着急起来:“太爷爷你在说什么呀?”
他对着我吹胡子瞪眼的:“怎么,这就心疼了。他惹你哭的时候你忘记了,他丢下你的时候你忘记了?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哼哼两声:“哪个是外?他是我男人,是我孩子的爸爸,他才不是外人。”
老头子被我弄得无奈极了:“好好好,我是外人,我是外人,满意了吧?”
商如瑜问:“郑伯父,您和小江的关系不宜让外人知晓,您看,小江要不跟我回盖家老宅去,我保证把她照顾好。”
郑龙直摆手:“这可不行,我难得跟丫头在一起,她自然是要跟我回坞城去的。要是留在这里,难免又要想起那臭小子,于养胎不宜。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谁也别跟我争。”
商如瑜无奈极了:“这样……真的好吗?要是让刀爷知道小江的身份,会不会……”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现在是敏感时期,盖聂本来一直是八风不动的人,最近都有些烦躁。
那么可想而知,外面更得乱成什么样子。
郑龙斜眼看着这个称呼他为伯父的人:“怎么,信不过我?我要是连丫头的安全都保护不了,郑家还怎么立足?”
看得出来商如瑜对郑龙是极为尊重的,摇头道:“伯父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担心,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洗白了,没想到……没想到……”
郑龙别有深意感叹了一句:“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下午一些的时候我提出来要回别墅收拾些担心,孕妇装要收拾,洗护用品要收拾,平时爱看的书要收拾,心情也需要收拾。
目前来看,暂时没办法上班了,上次濡沫子留给我的笔笔记,我得收拾。
郑龙坚持要陪我去,我再三推辞,跟他说了一通大道理,他终于让步,让他的司机和保镖护送我回去。
每靠近别墅一步,我的心就提起来一分,那种酸酸涨涨的感觉,充斥了我的每一个细胞。
这个家充满了太多太多我跟盖聂的美好回忆,潜意识里我早就把这里当做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暂时离开。
我忍不住问自己,以后我还有机会回来吗,盖聂还要我吗?
打开门,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件怀孕后盖聂专门为我买的披肩,还躺在沙发扶手上,就好像他坐在那里看着我笑。
我鼻子一算,差点落下泪来。
可是,可是……
再看见客厅角落里那两个大大的旅行箱之后,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我像是发疯了似的跑上楼,跑进衣帽间,打开衣柜。
盖聂的衣服还在,而我的,原本和他放在一起的衣服,全都不见踪迹,包括我早前买的那套情侣睡衣。
他的还挂在那里,但也是孤单单挂在那里。
而梳妆台那里,原本属于我的护肤品也不见了踪迹。
孕妇专用的维生素之类的,也不见了。
原来,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要送我走。
或者说,他早就准备好了要把我从这里赶出去。
他说过会去坞城接我,也是骗我的是不是,他早就准备好把我驱逐出他的世界。
巩音殊的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不过并不是她本人,而是一个男人。
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他很快自我介绍,他是阿伦。
我定一定思绪,问他是不是和盖聂在一起。
他很快回答我:“是的,他陪着刀爷他们在楼上的包间,需要我去帮你找他吗?”
没想到是挺实诚一小伙子,我问了地址,然后跟他谈条件:“千万别告诉盖聂我打过电话,你知道的,男人都不喜欢女人查岗。也别告诉你女朋友了,免得她又要为她的聂舅舅打抱不平。这算是我们之间的约定,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他迟疑了一下:“好吧,你欠我一个人情。不过,谁欠谁,还说不定呢。”
我根本没时间仔细去思量这句话的深层含义,我小跑下楼,到了院子,叫保镖负责把我的东西收走,然后叫司机送我去立春私房菜馆。
一段时间没来,立春还是那么安静,不过好像新栽了一些名贵花草树木,不过最耀眼的还是金黄的桂花,一进去就觉得香气扑鼻。
我其实并没有具体问阿伦是在哪个包间,我只记得盖聂喜欢在那一栋独立的小洋楼吃饭,所以我没有迟疑就直奔主题。
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四楼,楼梯口是卫生间,也是通往里面包间的必经之路。
我并没有上厕所的想法,可是还是不可避免听见了声音。
好像是女人的哭声,不愿意被人听到似的,压抑着,却又细细碎碎的。
然后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
女人的呻吟声渐渐有点不受控制,娇滴滴的:“死鬼,你要弄死我是不是?”
这声音太熟悉了,不就是巩音殊么?
我一下子脸红起来,真是要不得,人家小情侣情到浓时秀恩爱,我怎么不由自主停下脚步了呢?
哎哎哎,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还是快走吧。
迈开脚步的同时,男人又低低喘息了两声,好像很爽似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痛快:“妖精,说,是我厉害,还是阿伦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