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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幸好田苗她们一行人,虽说一路都提着心,谁也没有休息好,但却还算是顺利,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状况。
“唉哟娘啊,你们这是走了一夜的路?”付氏见他们清晨回来,吃惊的说。
“奶,等我们所我娘安置好,就过来啊。”田苗说着,就指挥大伙忙了起来。
李氏经过这一夜的颠簸,她的身子更加的弱了,现在只能躺着,喜子为她开了新的调理方子之后,婉拒了田家的早饭,直接回家倒头就睡了。
这一路上,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李氏的身边,是所有人当中最累的一个。田朵见他饭也没吃,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忙盛了饭给他送去。
结果看到他合衣趴在炕上,竟然连鞋子都没脱,轻叹了口气,她转身回了家。
“顺子,一会儿你回去的时候,帮喜子把鞋子,衣服啥的脱了吧,那样睡不解乏。”田朵找顺子帮忙。
“行啊,放心吧,我一会就去。”顺子笑着答应,不过他却没有说,若是谁把睡着的喜子弄醒了,那么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不过自己答应了田朵,自然不能不办,所以他只能免为其难的,点了他的睡穴,然后让他全身一点束缚也没有,让他睡个痛快。
送走了白易然和顺子之后,田苗把全家都聚到了正厅之中,这有些事儿还是通知家人的。
“苗儿,是不是出啥事儿了?”田占财担心的问,刚才要不是白易然他们在,田家哪会等到现在才问。
田苗将姥爷家发生的事情,还有李氏怀孕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当然了,她们受到的那些,不冷不热的待遇,自然是只字不提的。
虽说江氏做得不对,但自己却是要顾着李氏的面子,要是全都说了,那么付氏就会时不时的,来个不小心提及,要不了多久,全村儿都得知道。
只是让田苗没有想到的是,这事儿以后还是传得人尽皆知,当然了,那些都是后话,暂时就不提了。
田有金听说李氏又怀孕了,心里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他太清楚李氏的身体情况了,于是他立刻就回了房,去看李氏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娘啊,这下江氏可咋活呀?”付氏惊叫道,不过她的神情,怎么看都是兴灾乐祸多些。
这也难怪,江氏当年把她儿子拒在门外,这梁子可是结了十几年了,对于付氏来说,江氏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敌人。
“苗儿,今天你休息一下,明个儿,带我和你爹去看看他们去,这亲戚里道的,不出面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田占财想了想,觉得应该去看看才对。
不管以前啥样,两家现在也算是开始走动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哪有装不知道的理儿,不看别人,还要看李氏呢。
“行。”田苗正好也打算再去一遍的。
“那我也去。”付氏现在特想看看,那个传说中,得理不饶人,没理辩三分儿的江氏,现在是何等的惨样儿。
“你去干啥?”田占财可不想让付氏去,别好心去看病人,结果她再和人家吵起来。
“都是实在亲戚,我去看看表表心意有啥不对?”付氏生气的反问,这个死老头子,一到露脸的时候,从来不带想着她的。
“那你去了可别提过去的事儿,咱是去看病人的,可不是去打仗的。”田占财不放心的叮嘱。
“切,你真是老眼光看人,我现在和过去那是不一样的,就算她想打仗,我都不带理她的。”付氏自诩为有身份的人,哪能再随便与一般的村妇吵架?
事情定下来之后,田苗也回房去补眠,以后打死她也不赶夜路了,真是没事儿找罪受。
田苗这一睡了小半天儿,醒来的时候,都申时初(15:00)了。
“小梅,你咋不叫醒我?”田苗不解的问。
“我是想来叫的,可是老夫人说,让你好好歇歇。”小梅小声解释着。
“算了,反正也这样了,你在家里呆着吧,我去找白易然。”田苗知道这是付氏心疼自己,只是睡到这个时辰,那晚上还睡得着吗?
“小姐,我跟你去吧。”小梅觉得自己应该跟着,这样才方便伺候。
“我们一会儿上山,带着你也不方便,在家帮你娘干点活儿吧。”田苗说完就留下不太情愿的小梅,自己走到原来是隔壁,现在却隔了半个村子的白易然家。
“睡醒了?”白易然神清气爽的坐在书房里看书,见到从不敲门的田苗,微笑着问。
“嗯哪,有点睡太多了,估计晚上是睡不着了。”田苗坐到了他的对面,发现他看的还是关于律法的书。
“没事儿的,到时候喝两口酒,会睡得香些。”白易然说着自己的法子。
“切,那我宁可睡不着,咱们走吧。”田苗喝了杯他这儿的清茶,张络着要去山上看看。
两人来到山脚下,下白老大简单的说了几句,走了他们见不到的地方,白易然招呼也不打一下,自然而然的环起她就向山上掠去。
“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应该羞涩?”白易然见她一脸兴奋的环着自己的脖子,不由得出言提醒,一般女子应该有的正常表现。
“又不是第一次了,有啥害羞的,如果你像顺子拎喜子那样,我才要羞愧至死吧。”田苗不在意的开着玩笑。
白易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想到她不排斥自己,这总归是好事儿。
可能是她还太小了,对于那些个男女之事,还没有开窍。实不知她的心理年龄,着实不小,之所以没有往那方面想,主要是因为她天生这条神经过粗。
“唉呀,咱们的小军师来了。”江爷爷看到他们到来,很是开心的迎了上来。
“江爷爷,我啥时候成军师了?”田苗好奇的问,难道自己不在的这两天,还有啥典故?
“这些个法子,不都你想出来的?这不就是军师吗?”江爷爷笑着说。
“嗯,那倒也是,哈哈。”田苗也跟着打起了哈哈。
“不过呢,这军师可是还有一个说法……”江爷爷故意不把话说完。
“是啥呀?”田苗不自觉就上了他的套儿。
“狗头军师呗,还能是啥?”江爷爷说完,自己就兀自哈哈大笑起来。
田苗和白易然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没有找到江爷爷的笑点在哪儿。
“真是无趣的两个人,一点意思也没有。”江爷爷自己笑了一会儿,见他们两个一脸的茫然,顿时就没有了笑意。
“江爷爷,咱们还是去看看他们吧。”白易然见老爷子一脸的不高兴,忙出言解围。
“他们在那边挖地道呢。”江爷爷随手向不远处指了一下,就率先在掠了过去,反正这里也没有别人,他才不要走过去呢。
别的东西他都可以忍受,就是神烦那无处不在的苍耳,走不了几步,全身上下就会扎满,那一个个的绿色小刺球。
田苗这回倒是自觉,主动环上了白易然的脖子,倒是把白易然给意外了一回,刚想开口,却发现她正用警告的眼神盯着自己,于是只好认怂,沉默的环起她的纤腰,紧跟江爷爷的脚步。
“咋样?”江爷爷有些自得的问,他可是把这些个臭小子管理得,相当的服帖,之前有两个不长眼的小子,被他收拾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起刺炸毛了。
“江爷爷果然有两下子,这好几百人在这儿干活,却没有一个人说话,真是让我佩服啊。”田苗知道老爷子爱听什么。
果然江爷爷在听到了她的话之后,那腰板挺得更直了,那神情,就只差没拍着胸脯,向旁人大声说,是我,她说的人是我。
“进度还挺快的。”白易然亲自下到了底下,看了一圈之后,这才又返身回来。
“哼,那是当然了,这些个半大小子,有的是力气,这种活,那还要等多久?”江爷爷可是天天长在山上,晚上都不回去,真正的与他们同吃同住。
“晚上你们住哪儿?”田苗环视了四周,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生活的痕迹。
“树上啊,在山里住,不上树还能睡这地道里啊。”江爷爷有副理所当然的说。
“呃?我还以为你们会建些临时的草棚什么的。”田苗没有想到,这些人白天干活,到了晚上却要住到树上去,那样能休息好吗?
“建那个没用的干啥?睡树上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训练,将来他们可能连树都没得睡呢。”江爷爷可是太清楚,这些人的作用是什么。
“江爷爷,这个是我写的,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看看能用不。”田苗本来是打算亲自训练的,当年她们在警校受训的时候,那家伙被虐得哭爹喊娘。
之前田苗写这个训练方案的时候,满腔热血,就等着他们来了之后,她要把自己受的虐,全部甚至加倍的奉献给他们。
可是现在家里事情这么多,她哪有时间管这等闲事儿?看来只能让江爷爷自由发挥了。以她对江爷爷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让他们好受的。
“太好了,这可得好好看看,苗丫头,你把这个给我,是不是想当甩手掌柜?”江爷爷开始挺开心,可是到了后面就反应出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现在事情太多了,我娘又有了身孕,实在分身无术啊。”田苗也很惋惜,她是真心想要亲自训练他们,好从中选出自己满意的手下。
“这倒也是,你娘也真是淘气,非得这个时候怀身孕。”江爷爷说着就转身去了,他每天休息的大树,抱着田苗的手记,开始研读起来。
“你是看再看看,还是回去?”白易然见老爷子走了,只好问田苗的意思。
“丫头,你这是什么字?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成心想整我老头子?”江爷爷的话音还没落,人就到了田苗的跟前,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呃,这个,江爷爷,我是这我写了得最好的了,之前写的还不如这个呢。”田苗也很无奈,不知道她与毛笔是不是有宿世之仇,不管她怎么练就是练不好。
不像雕刀,信手捻来,用起来,得心应手。
“江爷爷,你也别生气了,她的字比开始长劲了不少,我拿回去誊写一份行吗?”白易然接过来看了一眼,心里也是直叹,苗儿干什么像什么,好像没有她不会的。
只有这个写字,她是无论如何,也都没有办法,向其它方面那么优秀。就连最基本的,都很难达到,现在别说田朵,就连写字如乱草的田杏,都写得比她好上太多了。
“三天之内必须给我拿来,不然就是你们两个合伙儿整我。”江爷爷是不喜欢的就是等待,这不是成心吊他老头子胃口吗?
“江爷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的。”白易然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她的字有许多,自己也不认不出来。
“哼,你们走吧,以后没事儿少来气我。”江爷爷说完,就向地道走去。
很快白易然两人就听到了,来自地道的哀嚎声,田苗有些无奈的看了白易然一看,神情十分的无辜。
“看来以后要多多请教了。”白易然向她扬了扬手记。
“哈哈,好说好说。”田苗笑嘻嘻的说。
白易然见她现在越来皮越厚,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想看她娇羞的样子,好像挺难的……
星月门的禁地是一座十分高耸的山,从半山腰开始就常年积雪,气温极低,寻常人就算穿得再多,也没有办法登上山顶而不被冻死。
在靠近山顶的位置有一座冰雕的宫殿,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历代门主们的晶棺。
这些晶棺是由山上的千年冰,整块雕凿而成,将亡人放入其中,不但会让尸身千年不腐。
棺壁透明度极高,可以清楚的看清,里面尸身的毛发。正是因为如此,一但进入这里,会给人一种来自于内心的恐惧。
而在宫殿的下面,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屋里,放着一个特别的晶棺,那里面的是前门主的义女,现门主的异姓金兰白依仙。
此时胡亦菲就站在昔日姐妹的棺前,只见她披着一件大红的,名贵裘皮大氅,把她包得严严实实。
“依仙,今天是你的生辰,我来看你了。”胡亦菲盯着白依仙,那有如睡着了一般的容颜。
心里就像有一个顽皮的孩子,在用针不停的扎她,一会快一会慢,一会上一会下。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有多重要的事儿,我都会赶回来,为的就是要帮你庆生。”她不自觉的又向前迈了一步,那透骨的寒气扑面而来。
“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在惦记他是吧?快了,我很快就可以帮你找到他了,不过我不会让他与你相聚的。
我会杀了他,但是就算是你们都死了,也不会在一起,知道为什么吗?
哈哈……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这晶棺不但可以让尸身保持生前的模样,还会锁住亡者的灵魂,永远都只能呆在这晶棺里面。
只要晶棺不毁,那么你就永远是白依仙,永世不得投胎转世,他就算是找遍地府,也不可能会找到你。
哈哈……你恨我吗?
知道吗?在你背叛了我之后,我都没有想过要杀你,可是你居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为了你,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甚至于亲手杀了我的亲爹,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放心吧,要不了多久,那个男人就会死在我的手里,到时候,我要把他挫骨扬灰。
哈哈……”胡亦菲越说越癫狂,笑得全身发颤之后,却突然收住了笑声,完全没有一丝的过度。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们那么好,你们一个个的却都要背叛我?为什么?为什么?”刚才还得意洋洋,笑得花枝乱颤的她,此时却又痛哭起来。
这样的大喜和大悲之间,切掉自如,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表现出来的,就好像有一个无形的摇控器,在喜与悲之间不停的切换着。
只见一个火红的身形,在那个晶棺的周围,一会儿喜,一会儿悲的折腾着,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一般。
------题外话------
这一阵子也不知是怎么了,不只是莫舞的身体不好,两个最好的闺蜜,也都去了医院,她们一个重感冒,一个腰间盘。
而最让莫舞不解的是,为什么我们去医院的时候,都遇到奇葩事儿呢?
先说重感冒的闺蜜x,她去了医院之后,大夫一句话也没有问,就直接给她开了一大堆的单子。
于是她只好东跑西跑的,照胸部CT,抽血验血等……
当她去取片子的时候,机器又出了问题,工作人员说让她去CT室问一下,为什么她的结果没有传过来。
于是跑过去问,说是早就传过来了,定是这边机器的问题。
小跑回来之后,又被告知没有过来,让再去问。
快走过去再问,态度生硬的被打发,说是传过了。
走回来再一次强调,却还是没有收到……
我去,题外有字数限制?那完了,只能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