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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男人的眸光眯得更细,眸子迸射出令人发寒的光芒。“你怎么知道我姓阎?”
“我不止知道你姓阎?还知道你就是京都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曾经带领过一批精锐特种兵部队,奉国际绷联帮政府指令,捣毁金山角毒枭老巢,在防止恐布份子炸毁兰城大使馆战争里屡立奇功,二十五岁破格提升为首都军区空军上校。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特种兵王。”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奕煌幽黑的眸子越眯越深,像两口望不到尽头的枯井!
这男人知道的真多,阎立煌神色冷冽,一记凶猛的飞腿踢了过来,汤斯翰情急之中急忙让开,让他踢了一个空,见汤斯翰也是练家子,阎立煌气得咬牙切齿,紧跟着又一记勾拳砸了过来,汤斯翰手脚利落在原地翻了一个筋斗,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杀戮开战,从他们打的拳术看来,两人都是拳术的佼佼者,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出彩男人之间的格斗,先前夹攻她们的两名军人不知何时收起了枝支,双眸瞠得奇大,脸上挂着饶富有兴味的笑靥,如此精彩的打斗场面,他们是很少看见的,静知十指捏握成拳,她担心汤斯翰不是阎上校的对手,她虽然是一个外行,可也能瞧得出阎立煌进攻很猛,且招招致命,汤斯翰身形敏捷,与他的功夫不相上下,不过,汤斯翰好像一直都在忍让,并没有真正还手,这也让阎上校额头的青筋越贲越多,他恼恨这个男人瞧不起自己,然,对于汤斯翰来说,现在,他已经四面楚歌,是万幸逃出虎口来到这樱花岛的,所以,他不想再树一个敌人,他想让阎上校出手相助,如果他能帮他,自己就能平安回到香港,所以,他步步紧副,他却一直在忍让。
“汤斯翰……”见男人的英武身姿与阎立煌搏击,静知有些着急,听到她的咸声,汤斯翰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就在那刹那间,他迅速被擒,阎上校食指与拇指锁住了他的咽喉,就离他喉结寸许,有意没让自己手指沾到他的肌肤。
“汤斯翰。”见汤斯翰成了阶下囚,静知急忙想奔上来,却被先前的那两个人拔枪挡住了去路。
“啊!嗯!嗯!”此时,敞开的丝竹房子传来了女人娇吟夹杂着痛苦的声音,在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之后,阎立煌平滑的眉心起了几朵小皱褶!
“四……叔……我……受不……了……快……救……我啊!”
屋子里的女人声音柔柔软软,却是那么清晰,蛊惑着他的心魂,引诱着他的心,阎立煌瞬间心浮气躁起来,有些焦急地望了眼那洞空的丝竹门,好似深怕女人会跑出来,刚想出口命令属下就关门,突然又想到什么,硬生生将到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就在他闪神间,汤斯翰瞅准机会,一掌后开了他抵在咽喉处的手掌,一个招反手擒拿,阎立煌活活被擒,汤斯翰的手指也学着他的那一抬凌空锁咽喉,他不敢动,只能站在那里,他的生命主宰在了汤斯翰的手中,汤斯翰如果拇指与食指狠狠锁下去,堂堂京城有名的空军上校就会即刻毙命,两命士兵见首长被活擒大惊失色,有人拿着哨子吹了一下,倾刻间,一大群身着军装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个个拿着枪,满面威严,黑洞洞的枪口即时将他们包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汤斯翰的背部,静知被这场面吓傻了,她可从来都没有亲自见到身着绿色军装,个个持着枪,把他们当着是敌人来对待的解放军。
就在她怔忡时,一把士兵已经把她扣在了掌中,用枪抵着她的脑壳,耳背处袭来了丝丝的冰凉。
“放了首长,否则,我马上送你女人上西天。”
挟制静知的男人冲着汤斯翰冷喝!
汤斯翰冷咧的眸光在众陌生的面孔上扫视了一圈后,收起了掌风,退开了一步,低下头,礼貌地笑语:“对不起,阎上校,多有得罪。”
阎立煌冷哼一声,斜睨了汤斯翰一眼,整理一下被他扯皱军服衣领。
“我们也算扯平了。”算是打了一个平手吧!阎上校冷眸迸射出灼灼的光辉,暗自思忖,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人物,然后,迈开长腿,黑色皮靴的脚地踩在了泥土里,陷出了一排笔直的脚印窝,不愧是名声震天的特种兵王,连走路也是一字形,‘咣当’一声,丝竹子门合上了。
“四……叔……我……受……不了,你就……要了我吧!”
丝竹子门刚合上,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再度传来了,多了几分的暖昧!还有几分的搞笑,大家面面相xue,都在纷纷猜测想象里面到底是一种怎样壮观的景象?
堂堂军区前司令员的爱孙,名声震天的冷血特种兵王,统领十万大军的空军大校居然是要被一个女人强上,这传出去真会笑掉人们大牙啊!
“四叔……呜呜……有千条虫子在咬我血管啊!四叔,你太狠心了……四叔,我见死不救,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不会放过你,太……难……受了。”
一些不太寻常的声音入耳,是女人的娇吟,还夹杂着一丝的舒畅。唔!唔!唔!“你……疯……了。”霸气的声音带着冷妄,也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女人的娇吟夹杂着男人霸气低吼,都带有太多暖昧的色彩,用枪抵在静知脑袋的士兵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底,站在外面所有人都一脸通红,尤其是静知在这一群男人当中,就是红花一朵,独秀一枝,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这都什么事啊!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么权势滔在,不可一世,跺一脚,就会让首都军区抖三抖的大人物,如今,却被一个女人缠住了,大家都是成人,都清楚里面的状况,是女人再向男人强索欢,男人不依,然后,里面的两个人影就纠结了起来。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汤斯翰听到那些话,再想到自己所有经历的事,与静知走过的路一幕幕在脑子里回响,自古以来,就算是再霸气,再目中空无一物的人物,谁又能真正过得了美人这道情关呢?
毕竟,都是凡夫俗子啊!
一群士兵满脸尴尬,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有首长的指令,他们也不知道把这两个陌生的男女怎么办?但是,他们又不敢在这儿听首长的房事啊!真是沮丧,在这个时候,他们又不敢上前去禀告,怕打扰了首长的兴致,那样一来,首长肯定会给他们小鞋子穿了,随便一个蛙跳,或者军姿就能让你驻守几个小时,那还是小事儿,他们最怕的是把他们派去最不好的岗位,那通常都是首长一句话的事儿。
就在大家惴惴不安之际,几道沉重的脚步声砸出,丝竹子的门被腾地打开,站在门口那抹高大的身影,头发搭落到了天庭饱满的额角上,一头发丝乱糟糟的,弧线美好的薄唇边还沾了几朵粉色的唇印子,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的殷红血丝,是被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咬了,军装已经被脱掉了,白色熨烫笔挺的衬衫,衣领子口开得很大,似乎是领子口的纽扣被扯落了,还余留了几个淡淡的齿印,堂堂空军上校一身的狼狈,只是,这时候,他顾不得自己灰败的形象,冷沉的面容,冲着那群持枪仍然对准陌生男女的属下叫嚣。
“冰块呢?怎么还没来?”他的声音浑厚响亮,更给他增添一抹让人不敢违抗命令的霸气与狂邪!
“报告首长……我……刚刚给马宝仔打了电话,他说再等十来分钟就到。”
有一个士兵还算机灵,急忙为大家兄弟挡了下来,怕首长之怒牵扯到大家,总之,几个小时前,首长带领着他们十万火急来至这樱花岛,一直这样的画面就重复着,一向做事沉稳,从不乱向属下们发脾气的上校就变得情绪喜怒无常了。
“妈的,我操!”男人平生以来爆了第一次粗口,却是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儿。
真他妈的触衰死了,里面那女人简直就是疯子,神经病,是上天派来专门收拾他的,他到底前世做了什么孽?
“首……长,必须要用冰块吗?”有一个属下不太清楚内情,喃喃地低问,却得到了首长大人扫过来看冷咧的眸光,及时低下了头,头垂得比腰还要低。
见阎立煌拿里面的女人束手无策,江萧暗忖里面的女人非一般的池中物,他向静知猛使了一个眼色,静知心领神会,抬起手指握住了那把抵住自己脑门的手枪,缓缓挪开,然后,缓缓几步,走到了阎立煌的面前。
“阎上校,要不,让我去看看?”
“你?”阎立煌看向静知的眸光充斥着惊讶。“是的。”静知点了点头。望了望里面,轻轻笑语:“这里就我一个女人,你又不能帮助她解决实际困难,我想,我可以帮助她。”
刚才,她听到了女人的喊声儿,她一声又一声的四叔喊的肠儿断,她说她受不了,应该是中了媚药,要不然,不可能会这样子明知道外面有这么多的人却要强上堂堂空军上校,好笑的是,这个人民心目中的冷血军王能够带兵作战,能够把拳术与军事运用自如,却无法收拾里面的那个柔女人。
阎立煌剑眉拧了一下,幽深难测的眸光扫了众人一眼,转念想这女人说的也是,这樱花岛荒无人烟,他是下了死命令让属下去取两桶冰来,当时,一心想要救人,来得很急,这里离京都就算是快艇差不多也要五个小时,他们才出去不久,哪能这么快就回来?刚才那士兵不过是搪塞自己罢了。
“我曾经学过医,交给我吧!”
听到她学过医,阎立煌眸光一亮,揪住她的衣领子,蛮横地就把静知拉进了竹子房。
“喂,你轻一点。”汤斯瀚见阎上校粗鲁蛮横,不忍自己女人遭罪,他及时抬步跟进一步,然而,他刚跨出一步一群军人就纷分朝他举起了手枪,他只得停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那道丝竹子门闭合,将他隔绝在里面的世界之外。
静知跟着阎上校走了进去,便看到狭窄简陋的房间里仅只摆了一张简单的荼具,斜躺在荼椅子上的女人,皮肤凝脂玉白,比一般正常人要白上好几分,脸颊上全是绯红,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眯着,看清楚她眼中的情绪,头发微卷很长,飘落到椅子靠背下,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紧身白衣衫,衣服款式不算新颖,不过,也不那种土得上不了台面的那种款式,衣服很紧,将她整个饱满的胸脯托起,她嘴里一直嚷着一个‘热’字,似乎她真的很热,纤纤玉指拂开衣领子,想把领子口撩得更开,雪白的勾壑就展露着她们的眼前,下面穿了一条一步裙,裙子是黑色的,里面穿了肉色的丝袜,袜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大腿处,她的腿敞得很开,几乎能看到她小裤裤了,这是一幕活色生香,让男人喷鼻血的画面,静知仔细地端倪着她,这女人肤嫩如水,五官生得也极其地美,在她认识的女人当中,很少看到这种美艳的五官,这女人绝对是一个人间尤物,但是,面对这样的绝色尤物,居然还有拒绝,坐怀不乱的君子,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喂,四叔,你找一个女人来?”女人缓缓张开星眸,眸光里有欲色在流转,是那么妖魅!明明喊男人四叔,可是,就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在内,明明喊四叔,还光衣不遮体地勾引人家,岂不是*?
静知转念又想,现在,她还没搞清楚阎上校与这女人之间的关系,也谈不上*,如果是*,阎立煌也不用这么懊恼,即便是中了媚药,直接将她吃了,把他当成是解药不就成了,又何必花费心思下令让属下花好几小时到京都去取冰?
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也不敢看向那个躺在椅子上笑靥如花的女人,薄唇抿成了冷直的一条线,见男人不回答自己,女人恼羞成怒,从椅子上撑起身,踉踉跄跄地向他走过来,由于身中剧毒,身体里根本没一丝的力气。
走路歪歪斜斜,途中,脚下绊到了个石子,她软绵绵的身子就像阎立煌顺势倒去,阎立煌咬了咬牙,剥开那挂在自己肩膀上的八爪鱼,想就这样抽身而去,又狠不下心肠,毕竟,再怎么说,他与她到底是一家人?
“她。”对于阎立煌拒绝自己的态度,女人不以为然,抬手指向忤立在原地的静知。“没有那玩意儿……你到底在躲什么?你说……”女人镶着美钻的手指从他敞开的衣领处滑了进去,一圈又一圈地轻揉着,还向他闪了一个暖昧的眼风,风情万种地吐气如兰:“又不是没做过,四……叔……我。”
“米诺兰,闭嘴。”这女人真是角揍,那一次怎么算?她还在这儿乱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勾当么?他背磐他亲侄子,大哥儿子的勾当。
“你不是说懂一点医道么?”阎立煌一边捏握着她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指节,一边冲着静知喝斥。
“是,是啊!可是,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了?”她不清楚情况,怎么样帮忙啊?
其实,她也不懂医术,只是想进来瞧了这个女人后再见机行事罢了。
“她中了西班牙苍蝇。”阎立煌一口银牙咬紧,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迸射出来的。
西班牙苍蝇?这是一种很凶猛的媚药,女人吃了如果不与男人交欢,会在三个小时之内气绝身亡,天啊!谁啊?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这种猛药,当直是想害死她么?
“你给不给?”女人脑袋埋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丁香小舌像小狗一样舔弄着他麦牙色的肌肤,啃咬,厮磨,男人只能咬着牙强忍着,额头甚至有一滴汗水沿着腮帮子滚落。
见男人不出声儿,女人抬起头,凝望向男人的眸光变得渴望,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刹那间,天雷仿若要勾动地火,男人的身子震了震,急忙别开了眼睛,他不敢看向怀中妩媚妖冶的女人。
“阎立煌,你他妈的装什么装?”女人忽然哭嚷着将他一把推开,抬腿就要往外面跑去,阎上校及时伸出大掌将她死紧扣入怀,任她如何挣扎,甚至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他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你放开我,放开我。”女人用脚踢他,用牙齿咬他,可是,他就是不松手,女人呜呜鸣地像一个受了委屈小孩们一样哭了起来。
“你不要人家,又不……要人……家去找其他的男人,我……恨死你啦!”
“想都别想。”男人额头青筋暴跳,牙齿磨得格格作响,他的手臂如钢铁般,紧紧地箍着怀中这具柔软的身躯。
“你不说有办法么?快啊!”阎立煌终于沉不住气了,如果这女人去外面找男人,他会拿枪毙了自己,他绝对不允许她去找除他以外的男人,包括他的大侄子,法律上她真正竟义上的丈夫。
“好。”静知抬起头,不经意间,以她所站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埋在他胸膛上那张梨花带泪的脸,雾蒙蒙的水眸里荡澜的那一抹波光潋艳,夹杂的一缕诡光!
“阎上校,你先出去。”
“好。”听到这话,阎上校仿若释负似地叹了一口气,叮嘱了静知一句,就果绝闪身了,他怕再呆下去,自己也会把持不住饿狼似地扑向那个一直就缠着,嚷着要他的女人,他也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圣人,要不是心中还有一丝的道德伦理观,他早就什么都不顾了,只是,阎东霓,你不要逼我,逼绝了,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
丝竹子门板又合上了,阎上校出去了,静知走近这个满身香汗淋漓的尤物女人。
“米小姐,阎上校出去了,不用演了。”
她话刚说完,米诺兰再次坐到了那把白色椅子上去,两条腿叠到了一起,伸手撩了撩垂落在颊边的碎发,凝望向静知的眸光不见浑浊,一片明亮,还有一抹咄咄逼人的色彩。
“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见她一脸防备,警觉心肆起,静知一下子会意过来,连忙开口解释:“我们是香港人,因为,在商界与人发生了争斗,在回香港的途中遭到了别人的追杀,跌入大海,好不容易逃生,看到这儿有一座孤岛,本是想上来摘一些野果子充饥,没想到就遇上了你们。”
闻言,米诺兰锐利的眸子在静知身上扫了一圈,好似在思考着静知话中的可信度,细长的眼微眯着,抬起食指,把玩食指上那个闪亮的钻戒,面色阴沉,眸光幽深,很少能在一个女人的眼里看到那种神情,就仿若她能洞察一切一般,就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似的,静知也有点儿怕这个女人了,刚才,看她死死地纠缠着阎立煌,她还暗忖这女人是不是一个轻浮的女子?可是,现在,她知道不是,她应该怀揣着某种目的吧!
打量了她一番,似乎是在斟酌,然后,她眉开眼笑地从椅子上起身,走向了静知:“有缘在樱花岛相遇,也是一种缘份,咱们互帮互助,如何?”
她出口的话精辟,丝毫不拖泥带水。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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