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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朕哪个美人儿都看不上!”
贾环仰头承受着帝王略带薄怒的吻。那条软舌在他唇齿间搅动着,带出啧啧水声,吮得他舌尖儿都发麻。一时间空气都仿佛要燃烧起来,淫——靡、情——色、热烈、灼然,细细的□和粗重的喘息交叠,越发让帝王有些意乱情迷。
赫连扣粗粝的手指磨蹭着少年软红肿胀的唇瓣,一下一下地拨弄着,似乎爱极了那抹艳色。贾环从来不是矫情的人,此时被吻得情动,乃伸出了一截舌头绕在他指尖,舔了一会儿便将那手指纳进口中仔细□,温热紧致的嘴巴牢牢地吸附着上下滑动,光是瞧着便让人有些压不住的火。
偏生他的表情还是懒洋洋、清凌凌的,狭长眼尾挑起一抹媚人的红,眼含笑意盯着男人,白玉般的脸颊上浮起三月桃花般连山的绮丽霞色。
赫连扣眼睛一错不错地看住怀中人,少年被他箍在掌中的腰肢柔韧修长,一抹温热透过衣衫贴着他掌心,仿佛带着莫大的张力,叫他不舍得离开半分。细细摩挲一会儿,帝王才哑声道:“环儿要我在车上干——你吗?”
贾环瞠大了眼,含糊道:“你跟哪个学来的这话?”
“朕日前去往市井,倒也觉得这粗鄙情话有些趣味儿。还学了另几句,早该一一地说给你听。”赫连扣才有了今晚第一个笑意,又贴上少年的唇瓣辗转,轻声道,“好孩子,朕下面硬了。”
贾环挑了挑眉,淡淡道:“你总不该叫我在这处应了你?我倒是无甚大碍,只怕回头老彭要切腹谢罪了罢。”
赫连扣轻笑一声,将他整个儿拥进怀里,那木橛子一般的硬物正正卡在少年的臀间,咯得他难受便略动了动。
帝王轻拍了拍少年那两瓣浑圆,淡声道:“你若再不安分些,我可真顾不上地点场合了。”
贾环低哼一声,安安静静窝在他肩上,帝王将他整个拢在厚重的紫貂皮披风里,温热柔软,舒适得叫他倒有些昏昏欲睡。
“钦天监的日子定下了,只待你殿试一过,便要给水泾和林家女完婚。”
贾环磨了磨牙,总觉自个儿再不能如此幼稚,此刻叫他小孩儿似的抱着又仿佛没什么不应当,便使力在帝王腰间掐了一下,道:“你早算计好的罢!本还是定在明年重阳,如今骤然提前这许多,姐姐只怕该日以继夜地赶制嫁衣被面儿。你们一家子任性,却要我们承了这冤枉罪过!”
赫连扣抱着他躺在软榻上,低头在少年鸦羽般的长睫上落下轻吻:“那些东西不过是走个过场。东安家没有长辈,端阳又一贯与林家女处得好,想来也没有哪个敢管那些俗气玩意儿!她只管安安心心地待嫁,凡出了事儿不还有我兜着?”
贾环轻笑:“扣扣果真天大的手段。你今儿怎么来了?总不该是特意为我和姐姐出头来的罢?”
赫连扣面色一沉,搂着他腰的手也略略收紧一些,冷声道:“你可知,忠顺那个孽障上折子为贾政讨要甚么职位?”
“莫非是工部侍郎?”贾环皱眉,这六部俱是一般无二的构成,除去一位统率的正二品尚书,这两位工部侍郎可是实打实的二把手了。
赫连扣眼里越发阴鸷:“这可不止,那蠢物竟是盯准了尚书之位来的。他又重提荣公当年功绩,以为当厚待忠臣子嗣,又贾政颇有才德,竟是联合三成朝臣举荐他入主工部。可那个禄蠹,连如今的职位也不过是受了祖上荫蔽,活活一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若是入了阁,只怕朕大好江山毁于一旦,生生要被人骂臭了头!”
贾环蹭了蹭帝王肩膀权当安抚,轻声道:“忠顺怎么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赫连扣沉默半晌,方叹了口气:“前日冷宫走水,里头逃出个半疯的女人,乃是当年在父皇跟前犯了事儿的答应吴氏,她已然神志不清,母后正要将她杖毙。那女人却说了一句‘先皇曾有份遗嘱遗落,我瞧见了,瞧见了’!”
贾环惊得嘴都合不拢:“你母后便信了那疯话儿?”
赫连扣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少年,压低的嗓子沙而涩然:“她一心只有忠顺,早想着把我的位子如今有个希望,自然不甘随它过去。环儿,她果真是我的好母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