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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带着些许淡淡的忧虑在海边和何伯还有白子文以及鸟儿们一直待到半夜才回去,鸟儿们经过海水的浸泡,一个个都已经筋疲力尽,莫然让白子文带着他们回了宾馆,让他们好好的休息,接下来的任务,将会更累,更加的超负荷!
而莫然自己却和何伯开车去了矿区。安懿轩在这边有几辆车,都是比较高档次的玛莎拉蒂、法拉利和奔驰等等,莫然开着黄色的玛莎拉蒂跑车,疾驰在暗黑的夜里,黄色的车身穿越过夜色中的无人区域,莫然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何伯,说道:“何伯,在想什么?”
“丫头啊!我总觉得,这一次咱们遇到的不是一般的对手,他让咱们毁了雷氏的矿区,他是要安氏和雷氏打架呢,还是有别的意图?”何伯忧心忡忡,对于这个姓年的,他思前想后都没有想起来这个人会是谁,或者是谁的儿子孙子。
确实,过去的某些年月里,国家安全局培养过大量的特工进行暗杀活动,但是基本那些犯了不可饶茹的罪名的暗杀都是斩草除根的,他们是聪明人,绝对不会留下后患的,在曾经那么多起案件中,他回忆不起来是否有一个姓年的高官或者重犯!
“也许吧,我们目前能做的,只能等!等他出手,我们才好还击。”莫然也点头,赞同了何伯的看法。
“亚玛那丫头……但愿她机灵点儿。”何伯撇嘴,他手里的冰翠珠子被捏的“咯咯”的响,低头看了一眼冰翠珠子,接着拎起来它来,说道:“丫头,既然这珠子能够把那个什么蛊尸的脸给烧灼了,那是不是这个能灭了他?”
“能!”莫然点头,她沉默半响又接着说道:“那天你用冰翠珠子伤了对方,这姓年的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这珠子的厉害了,所以我们能用上的机会不多!他们会特别防范你的珠子,除非……”
“除非,这珠子用特殊的方法,最好能够被那些蛊尸吞进去最好。”何伯看着手里的珠子,拧眉说道。
“对!这珠子应该是能够彻底的烧毁那些蛊尸的。”莫然点头,接着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可能,最终我们要灭了的是整个桑家村,这对于安上来说,他……”
“这孩子,心地很善良的!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出过很多次的任务,手法快,下毒狠,但是原则性强,他说过,毒的危害大,他不会涉及无辜,所以他每次下毒之后,都要看着目标中毒身亡,之后他再把所有的证据都收走消灭干净!”何伯笑着摇头。
“心狠是好事,能够让自己活命!但是,原则性太强却不是好事,会被对方攻击弱点的。桑家村当时有三百多人出来,还有很多小孩子,即使是死了一大半,也还有百十人的,我看这姓年的身边应该没有那么多人,那么其他人呢?是分散在全世界各地?还是在Z国?如果再Z国,危害可就大了!”莫然扭头看了一眼何伯,说道。
“丫头,你这是在套我老何的话?那我就实话告诉你,这桑家村是有三百多人,司令在这之前就派人调查过了,而剩下的大约有一百二十人,应该有一部分在Z国,还有一部分在T国,他们是以炼药为生,世界上,只有T国是最适合他们待的地方,能够让他们发挥一技之长,他们能够依靠自身的技术混饭吃,即使是被姓年的掌控,依我看,这姓年的也不是什么太大方的人,他还是要那些人自力更生的!依我看啊!这帮人和雷氏是有勾搭,至于雷天赋知道不知道这帮人的最真实底细,那就不清楚了。”何伯转头盯着莫然看了一眼,带着笑意说道。
“雷氏和安氏之间的事情,我会管,因为我踩了雷家父女俩的尾巴,雷天赋和雷雅静都不会放过我,但是Z国的事情,就不用把我算计进去了吧,我说过,我不参与军政之内的事儿。”莫然说完,车子已经停在了安氏矿区的大铁门外面。
矿区里面静悄悄的,为了安全,这里所以的矿区都由各自承包者拉起一道道的警戒网,安氏也不例外,四周围都是带着钉刺的铁丝,密密麻麻的,中间有道大铁门,铁门由专人看守,曾经是四个人一班,自从出事之后,秦杨在安懿轩的指示下,又调了几个人过来,现在是六个人一班,一天三班倒,但是若对方有算计而来,就是这里有六十个人,估计也是没有用的。
值班的几个人看见了车内的莫然和何伯赶紧都跑了出来打开大门让车子进来。
“何总,莫老大!”保镖们恭敬有礼,一个个直挺挺的站着,看那模样,又是军中退役下来的。对于这个,莫然倒是没有太多的想法,她知道,2003年的时候,Z国求职市场已经开始饱和,很多退役军人找不到工作,安铁军此举倒是给很多退役老兵安排了工作,只是这工作貌似有些危险啊!
“今天有人来过?”莫然看了一眼四周,问道。
“是的,有两辆车来,在门口呆了差不多两小时,后来走了。”保镖们说道。
“哦,有没有留下什么话?”莫然看了一眼几个保镖,问道。
“没有,就是两辆车,有人过来问莫老大在不在,我们说不在,问他有什么事情,他说没事。然后我们看着两辆车也不走,就给白总打了电话,白总说不要管,我们就没管了。”保镖们都是曾经老老实实的军中战士,一个个没有太多的弯弯肠子,所以汇报工作也是跟流水账似的,没有半点儿油花。
“嗯,他们应该进去过了。”何伯看了一眼四周,淡淡的说道。
“呃……”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何总,我们在四周巡逻了,没有发现院内有人,而且五分钟前我们还去看过工人,都挺好的。”
“他们能够进去,自然能够让你们看不见。”何伯沿着铁丝网走,走了约莫有四五分钟的样子,来到一处活动厂房的侧面,他抬手拎了一下铁丝,果然,那铁丝轻松的就被何伯给拎断了。
“真厉害啊!我们一直都盯着他们的车,竟然还能让他们钻了空子。”几个保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神情。
“大家没受到影响就好!你们都去休息吧,今晚我和何伯值班,你们好好休息一下!”莫然说完,便转身走去了值班室。
“那怎么行,莫老大,何总,这值班是我们的工作,怎么能……”几个保镖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他们说话的时候,莫然压根就不停下脚步,她自顾自的走去了值班室。
“行了,莫老大让你们去休息就去休息,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任务艰巨。”何伯挥了挥手,也朝着值班室走去了。
这一老一少的,在值班室聊了会儿便各自微眯着眼眸打盹了。莫然斜靠在一张躺椅上面,何伯则是躺在木沙发上面,值班室有空调,俩人的身上都盖着毯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安静的诡异,这样的夜晚,特别像那些电视剧里面将要发生什么重大事件的夜晚!
然而,这个夜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都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这话一点儿都不错,凌晨四点多钟,正是黎明之前的这段时间,四周围黑沉沉的一片,月亮已经下去,太阳还未上班,黑暗笼罩着迪拜这个靠近沙漠的荒原半山城……
“沙沙……”有细微的声音传来,这声音,该是一般人都听不见的。
屋内的一老一少依旧和衣盖着毯子躺着,仿佛丝毫没有听见这沙沙声似的,都说人最疲惫也最放松警惕的不是前半夜,而是接近黎明的时候,这话果然是不错的。
“沙沙……”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是人耳可闻了。
“嘶~”猩红色的信子一吐一吐的,两只金黄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眸里是贪婪的光芒……
没错,这是一条身上七彩斑纹,脑袋三角形,前半段身子扁扁的毒物中的王中王——眼镜蛇王!而且,它伸长越有两米二左右,这绝对是一条眼镜蛇中的王中王!
此时,这条王中王吐着猩红的信子,眼神贪婪的看着躺椅上睡着的女人,若是他有口水的话,相信早就流了一地了。
黎明前的黑暗里,寂静无声,这眼镜蛇王上半身挺直,在地上就这么呆着,仿佛是在等一个命令,又仿佛是在看对方有何动静,更或者是想要确认对方的生死!
人,和蛇的僵持,使得这间门卫室内的空气都冷冽了许多!人未动,蛇亦是未动!
“呜呜~”突然的,半空中响起一声悠扬的箫声。
“嘶~”大眼镜蛇王一甩脑袋对着躺椅上的人便是一口。
“咻”银色一闪,莫然手中指环中一枚银针射出,正中眼镜蛇王的一只眼睛。
“啪”冰绿色一晃。
大大的眼镜蛇王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慢慢的瘫软在地,它的一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另一只眼睛留着腥味十足的血液,看着尤为恐怖,它的喉咙口一鼓一鼓的,它的尾巴有一小半在门外,因为剧烈的疼痛,此时那尾巴卷起来敲打着门卫室的房门,力量巨大,发出“咚咚”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清晨,这声音传出好远。
“什么声音?”很快,从旁边的一套小活动房里面冲出几个人来,这几个都是这个矿区的保镖,他们晚上被莫然和何伯叫回去之后并没有敢真正的睡死了,一个个也都是和衣躺在床上的,此时一听见外面的动静,便都拿着枪就冲了过来。
“哎呦~”几个保镖快冲到门卫室的时候,顿时停住了脚步:“好大的蛇尾巴!”
“快,射死它!”后面有人对着蛇尾巴开了两枪。
“呜呜~”屋内的眼睛蛇王受不了这剧痛,张嘴便叫了起来,这声音像极了婴儿的哭声,不大,却让人瘆的慌!
“丫头,没事儿吧?”何伯问道,他刚才也早就听到有动静了,他刚要起来,却看见莫然的手从毯子低下伸出来给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别动,所以他便一直屏着呼吸等着,刚才就在那大蛇对着莫然下口的时候,他甩出冰翠珠子,一下子打中了那蛇的七寸。
“没事,养这儿大的蛇王也敢送过来,看来这一次,对方要下大手笔了啊!”莫然盯着地上的毒蛇,脑海里突然翻出了两个月前在赌石城的山洞里面,秦飞受到惊吓的那次,当时秦杨的父母出事,秦杨带着秦飞一起逃去了T国,秦杨貌似说,他们被人迫害,秦飞被一条大蟒蛇差点儿吃掉,是他自己用刀子将大蟒蛇的喉咙割开的,所以秦飞一直对蛇有阴影,这中间,有联系吗?
“你们过来,用蛇皮袋把这条蛇装起来放在大门口!”何伯让外面的人进来把蛇弄走。刚才这蛇是从门卫室的门上狗洞里面爬进来的,在这迪拜家家户户在修建房屋的时候都会在门上面留下一个比较大的洞,方便狗狗猫猫进出,阿拉伯人民信奉莫斯林教,他们多喜欢行善,对于小动物都是十分保护的,他们留下门洞,就是方便小动物进出,这里几乎家家都会养一些小动物,有些人还喜欢养大的凶猛动物,比如老虎,豹子等等,这自然要视生活水平和个人爱好而定。
几个保镖虽然也是军中训练过来的,有几个都已经三四十岁了,曾经也参加过一些野外生存训练的,但是让他们搬动那么大的一条蛇,还真是让他们的心尖儿颤抖了好几下。
“嗯,找个大的蛇皮袋装起来,放在门口。”莫然走出门卫室,里面的血腥味儿太浓,她有些受不了。
工人们三三两两的都起来了,大家都看到了那蛇皮袋上露在外面的脑袋,一个个吓得都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窃窃私语。
“这么大的蛇,我这辈子第一次见!”
“这蛇怎么是七彩色的,听说越漂亮的蛇越毒的厉害,这蛇本身就是眼镜王蛇,我估计毒性比眼镜王蛇还厉害!”
莫然看了一眼天空,叹了一口气道:“大家这两天都在厂房里面呆着,不管怎样都必须呆着!你们如果还想好好活着回去见家人的话。”
“是,是!”所有工人一听莫然这么一说,纷纷点头之后便赶紧跑了回去。
“丫头,对方这是要来大的招数啊!”何伯忧心忡忡,他倒是不怕对方有多少人,他是真怕对方出这些阴招,工人们已经所剩无几,他们的人手算起来也就三四十个,雷氏的人手多,若是雷氏来找麻烦,那就更不好了。
“雷氏今天会来,你们几个,今天都值白班,不要搭理雷氏来的人,不管他们怎么挑衅,我们都不要搭理,我一会儿和白子文找一下这个地方的警察,看能不能动用警力在这里设防。”莫然也是没有把握,这毕竟不是前世了,前世她只要拿着黑鹰令牌,全世界的警局任她游走,这个世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人家能鸟她,已经算她运气好碰上好人了。
莫然忧心忡忡,何伯亦是忧心忡忡,一场大的汹涌波涛即将来袭,关键的时候,谁赢谁输,未定!
半个小时后,距离此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个连体别墅内,一楼的客厅里坐着一个脸色苍白却满脸愤怒的男人,他的脸上甚至还有泪痕,看样子,有什么伤心事让他哭泣了,他眼窝深陷,鹰钩鼻,小麦肤色,看这样子,有些想是T国人或者印度人,他花色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他的手上,横着一只玉箫,仿佛这玉箫是他死去的爱人一般,他细致的摩挲的这玉箫。
客厅里此时站着另外几个人,两个年龄稍大的中年男子穿着朴素的衣裳走来走去的端茶倒水,看样子是这别墅的佣人,摸着玉箫的男人不说话,其他人也不见说话,仿佛是怕吵了这别墅里面的人睡觉似的,一个个身子绷直了,只是看着那男人对着玉箫抽抽噎噎。
“年哥!”楼上有动静,抚玉箫的男人赶紧站起来,未语泪先流,说的就是他这般的,刚一开口轻喊一声,那眼泪就“唰唰”的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这是怎么了?”年哥微眯这眼眸慢慢的从升降梯上面下来,这别墅的装修很考究,一律的中式风格,古典古香的设计,只是这楼梯却用的是现代化的高端设计,一楼到二楼之间有一个升降梯,这年哥的轮椅一上去,摁下摁钮,升降梯便慢慢的放下到达一楼来了。
“我的菜花死了!”男人说完,便抬手要将玉箫砸碎。
“啪”年哥一抬手臂,一道银光飞射。
“呼”年哥身旁推着他的一个男人伸手便从他手下接过掉落的玉箫,之后快步走到年哥身边将玉箫双手递上。
而此时那花衬衫男人却捂着手臂面部表情抽搐,他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但是那种钻心的疼告诉他,刚才有东西从他的手腕上穿过,飞向了别处!男人抬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年哥,看着他手指上的一枚花色指环:“年哥,我的菜花死了,我还要这玉箫有何用啊!”
自然,他知道是年哥用手中指环里面的银针穿过他的手腕,封住了他手腕的筋脉,他此时才如此疼痛的。年哥的这枚指环,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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