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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清悠在一旁唇角不断的诡异抽搐,似是想笑,然而很快,她往嘴里夹了一块山药,借着咀嚼的动作掩盖了那抹或许稍显明显的笑意。
加麦尔的这一通话可是同时将在场俩男人都给得罪了,绝就不说了,绝刚才那话一出,她就明白了绝对这个想要自荐当他妹夫的男人一点儿都不感冒,至于哥,恐怕此刻早就恨不得将加麦尔大卸八块了吧。
哥跟盈玥可是两情相悦,虽然目前来说局势不太明朗容不得俩人有太过明显的表现,不过,她相信,只要夜希寻到了她的归宿,哥和盈玥之间必定会修成正果,所以,她的哥哥,又哪能容许加麦尔对盈玥这般的觊觎呢!
哥的性格,她还是挺了解的,或许,这加麦尔会有一番苦头要吃了。
吃过晚饭,夜乔墨将冷枭绝和夜清悠领上了二楼,自然的,夜大哥是不会让俩人住一个房的,夜清悠因为这两年时常过来,自然有她固定的房间,而冷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夜乔墨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了夜清悠房间的隔壁,大有我让你离得近却看不见,看得着偏又摸不到的意味。
夜大哥将冷爷领到了他的房间门外后,就差没吹着口哨走了,而冷爷则是站在走廊过道上,脸色漆黑漆黑的。
早已经习惯跟夜清悠相拥而眠的冷爷又怎么能忍受得了两人不住一个房间?
这可恶的夜乔墨!
冷爷心中暗自咬着牙,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跟清儿“分榻”的!
冷枭绝不动声色的抬眸打量了几眼过道上的环境,几个状似不经意的扫视后,面色却越来越黑了,这夜乔墨居然在过道处隐蔽的安装了几个摄像头,一会儿他要去找清儿也不方便!
他是不怕让夜乔墨知道他跟清儿已经同居的事,但是,今天白天无论是楚弯弯还是清儿都否认了这件事,而他当时也算是默认了他其实和清儿并没有跨过那条线,如果他晚上潜到清儿房间,过道里的摄像头定会清楚的记录下来这段影像!
就算夜乔墨当时不知道,但是以夜乔墨对他的防备,这几天一定会常常关注这二楼过道的摄像头,要是他夜半入清儿房间的事被夜乔墨给逮了个正着,这绝对对他博得大舅子的认可带来更大的麻烦。
为了能早日征服这个大舅子,早日回去芝城享受他跟清儿的二人世界,或许,在夜宅的这几天,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就只能……忍了?
冷爷深呼吸着,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却倏的截获旁边房门外夜清悠投递过来的安抚眼神,顿时,冷爷颇为焦躁的心一下就安定下来了。
给了夜清悠一个安抚的笑意,冷爷在心中暗暗道,不出两天,他一定搞定这邪恶的大舅子!
*******
洗过澡,冷枭绝坐在房间的大床上,边拿大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边……发呆!
是的,发呆。
这算是冷爷和夜清悠感情如胶似漆以来,冷爷首次和夜清悠分开。
以往,俩人同进同出,无论是做什么几乎都形影不离。
他到冷氏去,清儿陪着他;他到基地去,清儿还是陪着他;他在冷宅书房办公,清儿就在书房里上网;他在房间沙发上看报,清儿就在电视旁看新闻……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入睡……
这种分开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
而且,今晚没了清儿,他要怎么入睡?
没遇见清儿前,他有失眠症,似乎当年到洛城走了一趟回来后,他就莫名的落下了这个毛病,而且居然还找不出原因。
每每晚上他想要入睡时,心中莫名的就会觉得很堵,难眠,然后,演变成一整夜的失眠。
长久的睡眠不好下来,他甚至有些偏头痛,累极却睡不着时,他必须得靠药物来帮助入睡。
允奕说,让他放开心思不要去想他睡不着这件事情,只是,他分明没在想,他就是……莫名的睡不着!
还有,从洛城回来后的第二年,那时他15岁,他总觉得母亲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充满了担忧,似乎隐隐还带着他不解的伤心,而父亲和允奕他们的表现,他则没瞧出什么不妥来,所幸一段时间后,母亲就恢复正常了。
他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被他忽略了,可具体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事。
然而,自从清儿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后,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的确再也没有失眠过,每一晚,都是一觉到天亮,睡得特别的安实,他甚至早就已经丢掉了药瓶。
清儿……清儿……
或许,你真的是我的良药?
只是,没有良药的今晚,他到底要怎么过?
正失神着,冷枭绝倏的听到房间窗户传来声响,“咚咚”的几下,像是,有人在敲?
心中一个激灵,冷枭绝大步走向窗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窗户。
料峭的夜风灌了进来,冷枭绝此刻却觉得心头暖似晴阳天。
漆黑的夜幕下,有女子踏月而来,盈盈一笑,清美皎洁胜过了天幕上的那一轮清辉。
“清儿……清儿……”喃喃的一声呼唤,道尽了分开这两个小时来的无尽思念。
冷枭绝一把拉住夜清悠的手,将她牢牢纳入了怀中紧紧的抱着,浑身都充斥着难言的激动和喜悦。
清儿居然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只是……
“清儿,谁准你爬窗户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要为夫如何?”惊喜的情绪慢慢的缓和下来后,冷枭绝开始冷下脸来严肃的训斥着。
夜清悠从冷枭绝怀中抬起头来,颇为无辜的看着他:“绝,我哪能这么容易就出事,我这不好好的么。”
“就你会说。”冷爷佯怒,揽着夜清悠纤腰的手臂倏的往下一移,一巴掌就拍在了女人的臀上,顿时就让夜清悠又羞又恼的红了面色。
“绝,你怎么打人!”而且,打的还是屁股!
夜清悠自问自出生以来还没谁打她的屁股,可是,这男人居然真的下手了,虽然他俩关系是已经很亲密了,但是,被打屁股又是不同的!这比裸呈相对还要让她觉得羞人!
“打的就是你,总是让为夫担心!不过……”冷爷正想问夜清悠是不是想他了,这才爬窗而来,却突然眼眸一转,改变了主意。
只见冷爷倏的眼角一挑,狭长的眼眸勾勒出无限的魅意来,朝夜清悠兴味的问道,“这是谁家的姑娘,大半夜的闯入男子的寝房,寓意如何?”
夜清悠一愣,看着冷爷居然还变身风流公子调戏起她来,不由得也玩性大起,朝冷爷魅惑的一笑:“自然是……偷香窃玉来了。公子如斯俊俏,不知许了人家没?”
冷爷眼波流转,唇角暧昧的勾起:“已经许了人家了,那家女子姓夜,名清悠,不知姑娘认识否?”
“呃……”夜清悠玩不下去了,面上有些绯色。
冷爷心情颇好的“哈哈”一笑,没再多说什么,将夜清悠一个打横抱起直接往床边走去。
这是属于情人的夜,心中搁着的话,还是留到缓解了对彼此的思念后再说吧。
两人今晚都热情十足,*的燃烧得好不热烈,然而顾念到明天还有大舅子要对付,冷爷没敢太折腾夜清悠,免得让精明的大舅子瞅出什么不妥来。
而此刻的大舅子,完全不知妹妹和还未被他授权认可的妹夫,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了起来,这会儿的夜乔墨,正和加麦尔在他房中“促膝长谈”呢!
而眼下,冷爷和夜清悠战事方休,俩人暂时都没打算到浴室去清洗,刚才的一番酣战,俩人都恨不得将对方深深的,狠狠的,彻底的融入彼此的骨血里,所以此刻,余韵过后,俩人只想着静静的待在床上,体会着萦绕在彼此心头的,那股对对方的深深爱意。
良久后,夜清悠扑哧一声,笑着先开了口:“绝,我们留下了犯罪证据,现在,要不要毁尸灭迹?”
冷爷摸着夜清悠的头发,嗓音低沉:“清儿指的是,这张床单?”
“没错。”夜清悠笑得开心,知她者,果然绝也。
冷爷勾了勾唇角:“清儿先到浴室里将浴缸的水放满,为夫把床单换一换,明儿早上再秘密处理掉。”
反正夜乔墨明天早上还要去一趟公司的,在夜乔墨中午回来之前他将这犯罪证据处理掉就行。
不过,这家有大舅子,还真是诸事不便。
俩人分头行动,很快洗浴完毕又躺回了床上。
气氛正好之际,冷爷揽着夜清悠,倏的翻起旧账来。
“清儿,我还没吃过你煮的饭菜。”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很大的意味来。
夜清悠莫名:“绝,你确定?在武城华夏医院时不是给你做过一个来月的骨头煲么?”
“那哪算。”冷爷撇了撇唇,继续淡淡的语气,“这哪能跟清儿给大舅子做的那些比。”
这话,夜清悠总算听出来个意味了。
这男人,原来是刚才忍着没发作的醋意再度翻滚了。
刚刚哥在餐桌上说了什么来着?
‘到底悠儿体恤她的哥哥,每次只许夜某下一次厨,之后的日子可都是悠儿在厨房里忙活,悠儿的手艺想必冷总没有尝过吧?’
绝是介意上了这句话吧?
不过也是,她好像从没有动过要给绝好好做一顿饭的心思,这么一比,怨不得这男人会吃醋了。
的确,她不该“厚此薄彼”的。
夜清悠反思了一会儿,觉得冷爷这醋吃得有理,所以便也许可道:“绝,以后你要想吃,我随时给你做。”
这个答案很成功的取悦了正在吃醋的冷爷,冷爷现在很满意。
大舅子不是在跟他炫耀吗?以后他时常让清儿给他做饭,换他大舅子眼红一回。
不过,自然不能让清儿太辛苦。或许,轮着来,她做一天,他做一天?
这么想着,冷爷心中冒出了无数柔软的泡泡。
“清儿,以后我也给你做饭。清儿放心,为夫现在的厨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为夫会学。”
“绝……”夜清悠低低的叫了声,唇边是幸福的笑意。
其实,绝完全不必如此,这个在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男人啊,人前站立在世界的顶端,人后却愿意俯低为她洗衣煮饭,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绝,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冷爷眼眸一亮:“没有,清儿以后要天天说。”
“好,天天说。”夜清悠勾唇一笑。
冷爷抱着夜清悠兀自满足了一会儿后,这才想起来还有事情没问,于是道:“对了,除了山药猪蹄煲外,清儿还喜欢吃些什么,以后为夫也好给清儿做。”
冷爷可没忘了夜乔墨说的那句,夜清悠小时候曾想过要嫁给会做山药猪蹄煲的人,冷爷当时在饭桌上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这道菜做得绝顶美味,清儿是他的,自然只能嫁给他!
只是,冷爷也发现,原来,他对清儿还有诸多的不了解,例如清儿小时候的事,又例如,他压根儿不知道清儿原来是那么的钟爱山药猪蹄煲这种食物。
知道冷枭绝这还是在介意晚上餐桌时哥哥的话,夜清悠不由得莞尔一笑:“绝,平日餐桌上你给我布的那些菜就是我爱吃的菜,你不也是注意到我的喜好,才给我布得那些菜么?只是,我最喜欢的一直都是山药猪蹄煲而已。”
小时候是父亲做的所有菜中她最喜欢这道,后来,父母去世后,这道菜,便连同幼时最美好的家庭记忆一起,成了她心目中这世上最美味的菜肴。
这道菜,小时候她吃的是味道,长大后,她吃的却是思念。
见夜清悠有些沉默,冷爷知道她又想起逝去的父母了,不忍她沉陷在感伤之中,冷爷不动声色的换了个话题。
“对了,清儿,事先你怎么不告知为夫夜乔墨正是为夫的大舅子?白天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为夫心中很是惊讶。”
夜清悠闻言即刻便被转移了心神,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绝,你这不是没问么。”
冷爷睨了怀中的人儿一眼:“清儿,你确定为夫没问过?”
夜清悠心虚的低咳了两声:“是哥想亲自告诉你,没想到……”
没想到哥哥白天居然捣鼓出那么一桩暧昧事件来,居然佯装她的“相好”当着绝的面抱了她,就连她当时也给吓了一跳,要知道早上哥的办公室都快被绝淹成醋海了。
冷爷听言只能再次暗恼了一回大舅子的可恶行径。
不过,虽然俩人都姓夜,但是如果清儿和夜乔墨都不说,他倒是很难将俩人联想成兄妹,毕竟清儿和夜乔墨长得并不怎么相像,许是一个随父一个随母吧。
可,他记得夜乔墨的资料显示,他是个孤儿,并无亲人在世,可夜乔墨如今却摇身一变,变成了清儿的亲哥哥?
清儿说过,她和她哥哥失散了十几年,如果说清儿的过去是被“暗”动了手脚抹去了所有资料,那么夜乔墨的过去,又是如何能够掩盖得如此的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他记得冷门情报信息网里,夜乔墨的资料是从夜氏创立后才被记录下来的,只是,夜乔墨来到波城之前的经历,冷门居然查不出任何的东西来,像是,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在了世界上一般,没有任何的背景资料。
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夜乔墨来到波城之前的经历记录,被人为蓄意的掩盖删除了。
只是,谁能有这个能力?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夜乔墨是否知道这些?
冷爷不知道的是,夜乔墨自然知道这些,因为这蓄意掩盖了他过去资料的人,正是夜乔墨本人。
夜向阳自小就是电脑鬼才,想要篡改或者抹去什么资料于他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
来到波城改头换面成了夜乔墨后,创立夜氏的前夕,夜乔墨就将夜向阳之前留在学校和人事部的印迹几乎删了个一干二净,只剩洛城的人事部简单的留了些资料,交代夜向阳已亡的事,甚至,那些资料简单到连张夜向阳本人的照片都没有。
夜乔墨为何这么做?
自然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夜氏的总裁夜乔墨正是死于洛城海里的那个夜向阳,毕竟当初夜向阳已“死”的事已经被记录在洛城人事档案里了,要是让人知道,一个本已死去的人又突然复活在了别的城市,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而当时的夜乔墨,已经隐约猜到了洛城拍卖会的爆炸案一事很有可能不是意外,他想查出谁是导致了他父母妹妹无辜而亡的凶手!
可如果活着以夜向阳的身份去调查,泄露了蛛丝马迹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对方知道他死者家属的身份,那么他很有可能会被灭口。
所以,他让夜向阳彻底的“死”去了,而选择以夜乔墨的身份再度重生,在夜氏迈向正轨后,他也开始了暗中隐晦查找当年事故真相的路程。
这些,冷爷自然不知道,而试问,夜乔墨这几乎被全盘删除的过去,又让冷门怎么查?
故此,此刻,除了邪恶外,大舅子又在冷爷心中留下了个神秘莫测的印象。
冷爷有想过夜乔墨可能是更改了姓名,以前的大舅子并不叫夜乔墨,只是,问了夜清悠,夜清悠却是给出了否定答案。
就算冷爷和夜清悠如今已经亲密到这般程度了,但是,有些该保留的秘密,夜清悠却也是不得不守口如瓶的。
像是夜乔墨是云阳阁阁主的事。
而如果夜清悠将她和夜乔墨原来的名字告知冷枭绝的话,聪明如冷爷,也许会发现夜云轻夜向阳这俩名字和云阳阁之间的联系,所以,夜清悠便也所幸对冷爷说了谎,言夜乔墨就是她哥哥的本名。
眼下,冷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不再纠结。
反正,不管这大舅子如何神秘,大舅子终究是大舅子,以后他们会是一家人,谁没有个秘密,再说了,他的清儿也不简单,他就当这大舅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好了。
不得不说,冷爷豁达的想法让他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