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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明白!”
穆桑转头看宫哲:“怎么不说话?”
“我要说什么?”你老大都说完了还要他说毛线!1d7IG。
“你这个表情我会以为你不愿意跟我同去,或者,你怕我会把你怎么样?你别忘了,我们该怎么样已经怎么样了,你现在才来担心怎么样是不是晚了点?”
“无聊!”宫哲冷哼一声,闭上眼假寐。
穆桑开心的大笑起来,与其说他高兴即将拉来一个帮手,还不如说他很期待两人的二人世界。
下了飞机,肖恩的人已经等候多时,穆桑昂首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疾驰而去。
宫哲正准备走,陆洋突然站到他旁边,严肃的叮嘱道:“保护好桑哥,还有,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宫哲抬抬眉,他跟穆桑的几个心腹谈不上什么交情,平时大家见面顶多点个头,宫哲不喜欢多话,男人也不像女人喜欢凑一堆七嘴八舌,陆洋表现出来的善意,让宫哲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宫哲也不是个喜欢自寻烦恼的人,人家说不定已经把你当兄弟了,出门前叮嘱一下也很平常嘛,宫哲向陆洋点点头,转身追上穆桑。
肖恩挪到左浅身后,揽住他的肩膀,语气有点幽怨:“宝贝儿,如果你稍微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你会发现,一个活生生的高富帅就在你身后眼巴巴的等你垂爱。”
知道肖恩又要开始犯贱了,陆洋去找人给飞机添加燃料,不看他们瞎贫,沙虎扶着沙威找了地方休息,翡公子垂头丧气独自哀伤也没空理左浅,左浅心中的小火苗噌噌直冒。
肖恩为了在左浅跟前混个脸熟可谓煞费苦心,死缠烂打插科打诨,哪怕左浅气急了对着他啐一口唾沫他也能伸出舌头舔了。最好是气得左浅上嘴咬人,他还真渴望左浅那几颗尖细的小牙,要是在他胳膊或者脖子上咬出一圈压印,哎妈,他绝逼的乐上三天三夜嘿!
可惜此时左浅除了生气什么也不想动,不,就连生气都是郁闷之后的产物。
一行人西装笔挺,左浅一身银灰色小西装,愣是把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浊世佳公子。中午的暖阳挥洒着白晃晃的光芒,左浅的脸在阳光下仿佛吹弹可破。
亚洲人不似这些欧洲人毛发浓密毛孔粗大,左浅和翡公子更是上等姿色,皮肤跟很多女孩子有得一拼,白希细腻,被阳光照射久了,微微泛红,看起来更加的。。。。。。可口!
肖恩一双蓝色的眼珠子都直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喵呜一口,把左浅整个人都吞进腹中,让你还看,还看,车屁股都看不见了,你还看!
肖恩气恼的想撞墙,想他风靡摩洛哥,甚至在整个欧洲也是不可多得的商场新贵,要钱有钱要权也有权,人更是风流倜傥潇洒如风,只要一个眼神,多少的电影明星前仆后继,要男有男要女有女,可是为毛,他的万丈光华就是迷不到眼前这个愣头小子呢?
肖恩伸手捏住左浅的下巴,把他转向自己,一双湛蓝的眸子溢满了北大西洋的海水涌向左浅:“宝贝,别看了,我心疼!”
左浅眼中的愤怒渐渐变成了震惊,好像不认识肖恩似的,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金发蓝眸帅哥,这人一脸的真诚,他说他心疼,左浅还真在他眼中发现了名为怜惜的东西。
怜惜么?可是左浅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怜惜,他不是女人,那玩意会让他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没用。
所以,震惊过后,左浅一把挥开肖恩的手,毫不犹豫的转头,只是下一瞬,肖恩的脸骤然在他眼前放大,而嘴巴也在下一秒落入了一个炙热的口腔之中。
肖恩一手搂住左浅的腰,一手控制住左浅的头,这个吻有点气急败坏,也有点霸道,但是法国人天性的浪漫情怀让肖恩的复杂情绪很快就安静下来,他假装没看见左浅剧烈的挣扎,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眼底的惊骇和愤怒,他只想吻住这个让人又爱又怜又无计可施的中国男孩。
左浅的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纤细;左浅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左浅的舌跟火一样炙热;左浅的味道比他所遇到的男女都要迷人。。。。。。
噢上帝,我想我是完了!肖恩一边亲吻一边非常快乐的沉沦。
可怜左浅人小,被肖恩搂在怀里生生矮了一个头,怎么也挣脱不开,偏偏那人的舌头仿佛撒欢的狗儿追着肉骨头愣是不松口,气得左浅狠心一闭眼,一口咬住!
肖恩舌头被咬,也不收回,任由左浅紧紧咬住,血腥味一丝丝弥漫开来,两人仿佛被施了魔法,一个狠狠瞪着眼睛,一个一汪碧海风光无限,谁也不退缩,暧昧渐渐变了味道,激情悄悄上演。
左浅张着嘴,雪白的贝齿咬住肖恩的舌尖,晶莹的津液从唇角缓缓下滑,沿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他只顾瞪着肖恩,浑然不觉肖恩气息已经紊乱,湛蓝的眸子辽阔如海。
远远看着他们的翡公子忍无可忍的骂了句:“小白痴呀,简直送羊入狼口,败给你了!”
肖恩的情人们都说他温柔浪漫,风流多情,所以,肖恩这货完全与君子不搭边。
既然不是君子,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大家就可以理解。
左浅腰上突然一紧,整个人猛地重新落入了肖恩的怀抱,胸膛重重撞上另一人的胸膛,震得心脏颤了三颤。左浅一个惊呼,一不小心放走了那人的舌头,于是毫不意外的,他的唇舌再次被擒。
肖恩火热的舌头风卷残云般把左浅唇角的口水卷得干干净净,一个火热动情的法式热吻激情上演。
翡公子捂脸:“哥们儿,你自求多福吧!”
这边穆桑和宫哲直接被肖恩派来的人送进了酒店,顺便还带了一个医生。
穆桑的手臂其实没什么大碍,幸亏子弹没有留在肉里或者钉在骨头上,这样对穿就一个弹孔,用不了多久就能复原。
医生给穆桑检查了伤口,消毒上药,为了防止感染,最后给穆桑输了一点抗生素。
等一切弄完两人已经饥肠辘辘,酒店送来午饭,两人吃完就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摩洛哥全国对穆桑的通缉警报还没解除,两人除了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能去,穆桑靠在床上抽烟,赤luo着上身,右臂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双带笑的眸子睨着宫哲,让宫哲有一种揍人的冲动。
肖恩那混蛋肯定是故意的,居然只给他们一个房间,美其名曰照顾伤患。
想想那人是为救自己才受伤的,宫哲忍了!
穆桑在飞机上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这会儿有心使坏折腾人,愈发觉得该好好洗洗了:“阿哲,我想洗个澡!”
“好,我帮你放水!”
宫哲二话不说,去浴室放了大半缸热水,把要用的东西悉数摆在浴缸旁边,出来给穆桑丢了一个眼神:“好了!”
穆桑把烟蒂摁进烟灰缸,起身,他有个习惯,喜欢在外面脱个精光再进浴室,长裤,内库,穆桑就那么晃着胯下的物件潇洒的进了浴室,留下无语至极的宫哲愣愣地站在厅中。
操了!
宫哲是个极其自律的人,就算有*也不会像穆桑直接赤 裸,一般的情况下都能很好的控制,但是要跟穆桑这混蛋同床共枕,宫哲在想他的自控力早晚得崩溃。
宫哲把穆桑胡乱扔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放在沙发上,正准备休息一会,浴室里传来某人的声音:“阿哲,帮我洗头!”
浴室里,穆桑右臂搁在外面,看见宫哲进来,某人的脸上貌似划过一丝无奈。
小样儿,你就装吧!
宫哲不动声色,果真过去帮忙洗头。
男人的头发粗黑浓密,宫哲的手一插进去就完全被覆盖。宫哲从来没有给人洗过头,唯一的一个享受过他伺候的就是他舅舅,那个已经牺牲了五年的青年军官蓝寂辰。
那是蓝寂辰入伍后第一次回家探亲,笔挺的军装,威严的军帽,见到宫哲的父母他立正敬礼,然后取下了军帽,一把扣在宫哲的小脑袋上,大大的帽檐把宫哲整个脸都盖住了,宫哲笑嘻嘻的把帽子戴好,然后就看见他舅舅一头乌黑的短发变成了刺儿头,倍儿精神,那时宫哲觉得,那时世界上最好看的发型。
蓝寂辰洗头的时候宫哲跑前跑后,那时他才十一岁,对他舅舅那个刺儿头简直入了迷,恨不得自己也去弄一个,绝对拉风。
“舅舅,我来帮你洗!”
不等蓝寂辰开口,宫哲麻利地挤了一把洗发水,着急麻慌地全部抹到蓝寂辰的头上,细嫩的掌心被一根根短短的头发扎得有点疼,有点痒,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还透着一股子坚韧,仿佛他舅舅连头发都充满了力量,宫哲觉得,做男人就应该像他舅舅那样,穿军装,戴军帽,剪刺儿头。
那是宫哲第一次对军队产生向往,可惜的是,他缠他妈整整缠了一个月,他的小偏分也没能变成刺儿头。
宫哲暗自叹了口气,他现在正在走他舅舅没有走完的路,心中感慨不已,这接力棒他是接过来了,但是,路确实不好走。
不过,不好走也得走,宫哲的字典从来就没有“退缩”二字。
作者有话说:明天来个鸳鸯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