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瓦兰来客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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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瓦兰来客
瓦兰人早先已经派了十多个人守在伊凡哥罗德,准备在新的王公被选出之后迎接他回城。
由于领主迟迟没有选出,这些人只能延长在伊凡哥罗德的逗留时间,他们的钱财早已经花光,现在这些瓦兰人只能自己想办法到吃的,然后晚上再随便找一些地方睡觉。人们说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瓦兰人去地下市场里面打拳赚钱,而其他的人则在妓院周围鬼混,这些人在得到议会答复之前不愿意离开,因为他们回到瓦兰科夫的话会被人嘲笑死的。
在议会的外面,有一些象征着议会下属城镇的旗杆。根据各个城镇的财力的不同,他们对于这些旗杆的打点也有所不同,比如伊凡哥罗德人的旗杆就是一整根漂亮的过油松木,他们给松木漆上了金红相间的涂料,在旗杆的顶端飘扬着伊凡哥罗德的标志---装满金币的天平。在旗杆的下面,则钉着一面盾牌,上面绣着极其复杂的城镇徽记。
周围还有别的城镇的旗杆:大东湖城、小东湖城、明科斯镇、圣乔治码头等等,一溜过去,非常华丽。在不久前,这些城镇在战场上面一败涂地了,一些光秃秃的旗杆表明了战况的惨烈,很多的城镇已经改换庭了,那些旗帜现在正在伯克人的贵族议会口飘扬。有些维基亚人非常的喜欢伯克人,他们觉得伯克人富有而自由,所以关于伯克人多的一切都是好的。不管是什么消息,他们都能从中解读出伯克人远优于维基亚人的信息来。
除了那些在战里面沦陷的城镇外,还有一座城镇的旗杆是空的。不用猜就知道那里就是瓦兰科夫。
但是今天,一面陌生的双头鹰旗帜飘扬了起来。
人们指指点点,不知道是哪家倒霉蛋又摊上瓦兰科夫了。人们看着双头鹰标志,一时之间有些诧异,不清楚这个家族倒是是哪家人,使用双头鹰的家族屈指可数,可是不论哪一家都不是这种样子的。
在双头鹰旗帜的下面,是瓦兰人的城镇徽记:斧剑jia错于遮面头盔之上的图案被绘制在一面硕大的橡木盾牌上。
瓦兰人一般不喜欢使用橡木盾牌,虽然橡木盾牌可以做得更宽大而且提供更好的防护力,但是它太沉重了,让人施展不开手脚。瓦兰人喜爱的是松木盾牌,它轻便易携,而且它的木料松软,别人的刀斧砍伤盾牌之后就会陷进去卡住,而不会如橡木盾牌一样爆碎。在战场上,让别人的武器有几秒钟失去控制是巨大的优势,瓦兰人往往就在这个时候用斧头切开敌人的头盖骨或者把短剑扎进敌人的盔甲缝隙。
话虽如此,橡木用来做徽章盾牌的确显得大气华丽。不过这面手绘盾牌可不是瓦兰人的手艺,瓦兰人的绘画技巧还停留在远古时期,据说有人在山中的岩里发现了瓦兰人的祖先上千年前留下来的壁画,他们得出结论瓦兰人的绘画技巧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面居然一点都没有进步,能做到这一点也着实不易了。
不仅是一些看热闹的人发现了瓦兰科夫已经有了新主人了,就连那些瓦兰科夫的信使也肯定注意到了。我看见一些穿的破破烂烂的家伙跑到我们的临时驻地里面四处打量起来了。这些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nv人们都怕他们,家里的男人很多已经拿起了武器四下巡逻,照看自己的财产。但是这些人明显不是来劫财的,他们只是好奇的探看一番,在昨天下午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有人告诉我说,这些人就是瓦兰科夫人,他们在这里等待他们的新领主被选拔出来。
我很好奇,既然这些人是瓦兰科夫人,而伯爵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小镇上,这些人为什么现在还不来向伯爵表示效忠呢?当我把我的疑问告诉了街上的人的时候,那些人都只是笑一笑不想多说。在我的再三恳求下,他们才道出了原委。
原来这些瓦兰科夫人已经被选派了几任领主了,但是几乎每一个人都在最后关头掉头逃跑了。那些领主要么是对瓦兰科夫不熟悉,贸然参加了选举;要么就是想投机一把,从议会得到一些好处。但是最终很少人愿意去那里。
小镇上面只能通过输出佣兵来勉强的维持收支,农业和手工业几乎陷于瘫痪。瓦兰人虽然是能征善战的勇士,但是却同时是最懒散的农夫,瓦兰人的农庄和作坊往往会入不敷出,几乎所有的领主都会亏损大笔的钱财。而即使是佣兵贸易也被几个瓦兰家族把持着。瓦兰人的几个大家族把输出佣兵的生意牢牢地把持在自己的手里面,每一年输出的士兵和盔甲数量看起来很多,但是对于领主来说,这些东西不过是帮他养活了几个不听他话的大家族而已。
这些瓦兰家族很聪明,或者不如说目光短浅,他们只愿意持着输出佣兵的行当,但是却不愿意肩负起维护城镇的责任。他们攫取了城镇里最大的利益,但是却丝毫不打算分出一部分给这座城镇,可别谈那些走马灯一样的领主阁下们了。
正因为如此,瓦兰科夫才会如此的臭名昭著,以至于就连瓦兰科夫自己的使者都不再敢轻易的找领主宣誓效忠,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效忠对象会不会又在几天后宣布不去了。
不过这一次,那些使者恐怕要猜错了。他们在看见了罗曼诺夫家族庞大的车队之后,明显觉得这只羊不会跑到他们的虎口里面去。这些人一看没戏,就摇头叹气的回到自己来的地方去了。
伯爵是在今天中午知道这件事情的,他的反应很快,他命令手下的仆人去城镇里面的各个角落去把那些瓦兰科夫人找来。同时,nv人们被安排去烧水、布置餐桌,男人们则放倒了几腔羊和一头猪,为晚宴准备食物,一些人还从伊凡哥罗德的市场上面带回来了新鲜的蔬菜和果品,一些难的一见的蜜饯也买来了。
很多人都以为伯爵准备宴请的是伊凡哥罗德的贵人,所以当他们看见所谓的客人的时候不免大吃一惊:几个背着盾牌的逃兵模样的人领头;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脏兮兮的男孩,男孩扛着一柄短矛,矛头上面挂着几只擦亮的头盔,头盔彼此碰撞,叮当作响;然后是一些穿着锁子甲的人,这些人的胡子都纠结在了一起,有些人还给胡子扎了辫子。
如果说这是一只军队的话,那么它一定是刚刚被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狠狠地痛击过;如果说这是一群市民的话,那么他们一定是刚刚走出了被围困数年的要塞;如果说这是一群难民的话,恩,他们的确比较像是一群难民。
这些人走到了我们的驻地之后,就把自己身上的盾牌和头盔丢在一边,但是他们没有卸下自己的武器,他们只是警惕的看着我们,但是却不来打搅我们。
天空黑得越来越早了,我感觉火焰才点燃不久的时候,天空就已经变成了琥珀明亮的夕阳让大地焕发了最后一丝生机,这些瓦兰人依然是一开始到来的模样,彼此低声的攀谈着,但是却不和我们的人说话。
随着一阵欢笑声传来,远处的一个宽大的帐篷被撑了起来,几个健壮的仆人用几口方桌拼在了一起,然后再上面搭了一块长木板,做了一个简易的餐桌,厨娘们则开始把大盘的类和成罐的浓汤摆上桌子。一个小姑娘从一口敞了一下午的酒桶里面接着葡萄酒,结满了一壶,又开始接第二壶。
我还看见了洗干净的葡萄、切块后涂着蜂蜜的梨子、带着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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