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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帅气些,经济实力比老秦强些,我能感到小洗心理是接受你的,要不她为什么要说,她见不见老秦要经过你艾教授同意呢?老秦离婚以后,非常的孤独,不知在什么地方又拾来个小丫头,俗话说,拾得拾得,皇帝夺不得。现在他有小洗在身边,心情可能会好得多,我相信你是不会再插一杆子的。我是很佩服你的,你比老秦能拿涅得住。能够下决心把你的女弟子送到南方,这是理智战胜情感的结果。老朋友,我们都已进入老年,最好不要再有丝萝之牵,更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弄得万般皆下品,唯有女人好,连朋友都不要了。从心里讲,我不赞成你们闹老少恋,你们俩都是有知识的人,软实力都不错,可是硬实力怕都不行啦!”韩翰语重心长地说。天下第一智GL

    “老秦怎么不经调查就胡乱怀疑人,他的话太伤人。”艾椿摇摇头,将苹果核丢到垃圾桶。

    “老艾,谁都有个肛门啊,没有它真还不行!可那里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你就当那是老秦不干净的东西吧, 可他整个人的百分之九十是干净的。”

    艾椿从韩瀚家出来时,韩瀚贴近艾椿的耳边,悄悄的说:“不可诱女入祸啊!”缺少个主语。说完,又交给他一页折迭好的纸“回去看罢!我不希望我的好友是林冲,有误入白虎堂的危险。”

    艾椿说:“搅浑了的水,立马要它澄请不行,总得耐心等着。”

    韩瀚说:“来说是非者,难免是非人。作为老友,愿君退出这场是非。我真的不希望你们和年轻女人搅和在一起。这男人找女人,是在妖怪中挑妖精,挑的好,护卫陪伴你一生,看走了眼,来个白骨精,苦不堪言。这唐僧福分不浅,收的三位高徒都是能同他患难与共的妖精。你们这么大的年龄,应从老妖怪中选老妖怪,从小妖怪中选不行,即使你挑上一个小妖精,你能降伏她?”

    “没想到老友之间也有狭路相逢。”艾椿感慨。

    “狭路相逢宜回身,往来都是暂时人。”韩瀚出口成章。

    夜色中韩瀚主席挥别艾教授。

    推着雅马哈出了巷子,艾椿深深地吸了口气,刚来时的满天星斗已经隐去,四周浮动着半透明的雾气,听得手机叫了一下,有条短信,是柳梅发来的:“才备完课,这么晚你不在家,在外筑长城吗?”“我在韩主席家,即将回去,你快睡吧。”艾椿立即复了条短信。通讯发达的今天,男人的自由空间愈来愈窄,女人可以运筹帷屋,掌控男人于千万里之外。

    艾椿跨上雅马哈上了路,刚要拐弯上大道,听有人喊“艾老师!”刹住车,见洗婴轻盈的像小妖精跳到跟前。

    “你没有送秦老师?”艾教授刹住车。

    “送了,我掏了五元钱,送他上了的士。”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夜这么深啦!你不怕坏人?”

    “你一个人骑车我不放心,还有雾。”

    “你觉得来韩主席家一趟值得?”

    “那里真是个葫芦舍,他为什么起名葫芦舍”

    “文人爱取个书斋名。葫芦嘴小肚大,韩主席说有权的官老爷嘴大肚小,肚小是容不得人,嘴大是以权谋私,贪得无厌。韩主席大概是反其意而用之吧!”

    “不过他今天的判案是葫芦庙判胡涂案。”

    “看他的样子一点不糊涂,他长相还挺帅的。”女人总是很注意男人的长相。

    “他是名士,名士是美人的前身。”艾椿想了想说,“要是真的听了韩主席的话摸阄你怎么办?”

    洗婴的眼在夜色中亮亮的,她停了会说:“其实我觉得,上帝每时每刻都在让我们摸阄。我妈总说人算不如天算。”

    “上车吧!”艾椿递给洗婴一顶头盔,“戴好安全套!”艾椿很快意识到说错嘴,应该说“安全帽”。好在洗婴对这两样事物都没什么深刻的概念,她轻声说:“行,你可要戴好哈,上路吧!艾椿发现洗婴的身子在哆嗦。

    “冷吗?贴近我!”

    “不冷,你冷吧?”洗婴紧贴着车手。艾椿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身体在发抖?

    艾椿在洗婴的出租屋前停下雅马哈,洗婴缓慢的下了车,她望着艾椿,怔怔的说:“我说错了吗?”艾椿明白这是指她对秦根派来找她的人说的那句话 ——要我去老秦那里,必须经过艾教授的同意。

    “你不觉得这句话刺伤了老秦的心?”

    “谁伤谁的心?”洗婴声音有些哽咽,“你走吧,慢些!”她从小坤包里取出一封信交给艾椿,“既然写给你的,还是给你吧!”

    “那我走了,愿你一路走好,这条路上需要格外的勇敢。”

    洗婴抹去了眼泪,望着艾椿怔怔的说:

    “你和秦老师对我来说都是很珍贵的,我爱你们!”

    “小洗,老少生活的组合,对年轻的一方来说,等于背上了殉难的十字架。”

    “没想到连你艾老师也搞错了,我只是去陪伴他一阵,不是去当他的妻子。我这个年龄,不想过早要一个铁钉钉板的关系。”洗婴说。

    “有事还可找我!”艾椿说。

    “你给我想想韩主席问我那个题目的答案。”小洗说。

    艾椿停了停说:“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韩主席的住房号是411,《东方快车谋杀案》是在土耳其一家酒店的411房间写的,这是1926年的事,阿嘉莎这一年流年不利,她最爱的母亲病亡,丈夫外遇,阿嘉莎悲愤的离开了英国,坐东方快车到了终点站伊斯坦布尔。住到pea palas酒店的411房间。那时候阿嘉莎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无人骚扰,无名给了她宁静的创作环境。后来阿嘉莎成名,这411房间就成了这家酒店的独一无二的软实力,世界各地的阿迷像朝圣一样的去看酒店的411房间看一看坐一座。这酒店也就成了著名的酒店。”

    “我知道了,韩主席的房间号是411。”小洗说。重生再不当小三儿

    “你真聪明!许多读者只注意《东方快车谋杀案》中的谋杀,没有注意到阿嘉莎在这本书中的隐喻,阿嘉莎的婚姻也已经被谋杀。阿嘉莎是婚姻失败痛苦的的离开英国的。”艾椿想告诉眼前这位愿背十字架的女孩,生活中有许多无形和有形的谋杀。

    “我懂了。艾老师,希望我们的友谊不被谋杀。”小洗轻声地说。

    她暗暗惊叹艾椿知识的渊博,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位在大学课堂里讲过英国文学的教师,这些知识不过是小菜一碟。她一下想起了在韩瀚的厅堂里面对艾椿和秦根的提问,能够回答的艾椿却选择了沉默。

    “希望你能懂。还有,阿嘉莎小学都没有毕业,但她勤劳和奋斗了一生,写了八十多部长篇小说,一百多部短篇小说,十七部剧作。”停了一会,艾椿问:“你每年的‘天贶节’都要去寺庙?怎么有那么多的女人帮着翻经书?”

    “听我妈说,女人在这天去庙里翻经书,翻上十遍,来生可以转成男身。我是每年的‘天贶节’都要去寺庙的,希望来生不再是女儿身。”

    “噢——”

    小洗哭了,伏在摩托座位上。这时,路旁一家的楼上传来《聪明的一休》的音乐:到这里,就到这里吧------

    音乐如醍醐灌顶,艾椿猛然清醒。

    小洗任眼泪在夜风中飘洒,一老一少告别了沉重。望着在昏黄色夜灯中沉重的回到出租房中的洗婴,艾椿觉得视线中的这个女孩仿佛是汽车大灯下的小鹿。

    艾椿刚到家,座机铃声骤然响起,他拿起听筒,是柳留梅来的电话。“到家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到家啊?我睡啦!”柳留梅先收了线,艾椿不到家她是不会睡觉的。艾椿把雅马哈推进屋,下了头盔,才发现另一个头盔留在洗婴的头上。

    艾椿真的累了,但毫无睡意,端了一盆温水,兑上些许白醋,把脚浸泡在里边,艾椿喜欢浸泡,慢慢的体会水温对皮肤的温柔的雕塑,非常解乏的。特别是柳留梅在家的时候,每晚洗脚都是四只脚在一个盆里,盆里一定要撒点花露水和白醋,盆里的热水升起略带香味的氤氲水气,晚上的房间里更添温情,慢慢脚泡热了,水盆里又添了一堆两人的絮絮碎语。真是“洗脚上床真一快”。

    艾教授把洗婴给他的信拆开。

    艾伯伯:您好!

    这一阵我在人间隐去,不想见任何人。秦派人终于找到了我,因为我一句“我去不去见秦要经过艾教授的同意”,使得人间风云突变,秦要死要活,给我写了一封充满希望也充满绝望的长信。他物质上一无所有,精神世界却还是丰富的。我对他说过,我是一片野马,最好不要当我的骑手。我的那一句话,使你们这多年的老友陡生隔阂,但一个人认定了的,是很难改变的,秦死死的认定你在夺人之爱,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你就理解他很在乎我吧!你就再受冤屈一回吧,这世上谁不受冤屈呢?你就当回晴雯吧!许多人为美丽的晴雯抱屈,因为她没有同贾宝玉有肌肤之亲,却被王夫人之流认为是狐狸精,每每翻红楼梦到此,我都嫌晴雯和贾宝玉无用,尤其是那个贾宝玉,当初他就不该同少解风情的袭人一试*情,他应该同晴雯才对。我要是宝玉,我不会让晴雯受屈。

    我的姥姥又老又病,住在上海的棚户区的一间普通平房里,妈在照顾老人,妈是姥姥的唯一,姥姥住了一辈子的棚户房,肯定由我老妈继承,这样就意味着我最终可能要回上海。

    今晨,我的饭店老板娘得知我可能要陪一个老头生活一段时间,她吃惊的问我“老头有钱?”“没有!”“你真太傻!脑子进水啦?”老板娘一万个反对,我的行为,世俗不能理解。

    我是被天强派作情人!

    我给你添了你想不到的麻烦,谢谢你的宽容!班门弄斧,赠诗一首:

    小女无语叩苍天   世间真爱几人全

    凄梦织就红颜我   竹青纸白无处吟

    读完这信,艾椿的眼前浮动着十字架。这十字架和绞刑架都是行刑的结束生命的刑具,为什么十字架却成了一种凄美的符号?而绞刑架依然是绞刑架?人间怕是处处有东方快车的谋杀。世上许多好事往往是希望无限,又糟糕透顶。

    临睡前,艾椿想起韩翰交给他的折迭纸,他歪在枕上,展开那张纸,是两行潇洒的行草:

    欲得真爱先爱己,各有姻缘莫羡人,眼前鲜花艳且媚,可远观不可亵玩。落款是:同艾秦二兄共勉之。

    这里有衷恳的严厉的批评,是啊,在韩瀚看来,两个加起来近一百四十岁的有身份的老人,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争风池醋,太不自爱了。尽管韩翰是误读了自己,但这是诤友的直言,希望朋友不要陷落,可贵!这年头,酒肉朋友一大堆,直道而言的诤友却难得。带着感恩和救赎之心,艾椿安然入睡。

    这时手机响起短信声,打开一看是韩瀚发来的:录成都宝光寺联语赠艾、秦二友:挑起一担,周身白汗阿谁说?放下两头,遍体清凉只自知。

    这联语让艾椿为之惊怵,这两头担的是名、利、权、情?多少人累死累活放不下。自己只是担了个“情”,就时时有沉重感。韩瀚一系列忠告,让艾椿深思,尤其是“不可诱女入祸”,主观上自己当然不会去诱,可事实上弄不好就是将年轻的女孩诱入岁月的不可知的深渊。

    最近生活中近乎荒诞的事件,让艾教授哭笑不得,也许生活乏善可陈,来点荒诞受点委屈,生活才有戏剧性,不至于枯燥乏味。

    临睡前,艾椿看了下座机来电显示,晚上有傅副市长的来电。艾教授知道,傅副市长遇到了一个难题。当初判了20年刑罚的儿媳妇沈园因在狱内表现出色,一再减刑,即将出狱,出狱后何去何从?

    拙作去年迫停在76回,因心脏病昏厥。恍惚间押至地狱,遇兰陵笑笑生,押卒说他因写《金瓶梅》,污染风俗,坐地狱到底。忽接阎王旨:“查《今生不应有恨》的庸夫,阳寿未尽,但写老少恋同性恋等,寄予同情,一些地方文字不洁净,有伤风化,着打五十大板。放回!如续写时不认真改正,同兰陵笑笑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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