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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映寒轻声的低笑。睍莼璩晓
独孤若璇知道自己又被龙映寒戏耍了一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跳舞的,劝酒的,嬉戏的全都停了下来看向走进来的两人。
走在前面的少女,一缕白衣,头发随意的束在后面,身上没有佩戴任何的饰物,脸上亦是素面朝天。仅管如此,她依旧美得让人惊心。她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竟是般般入画。而白衣少女后面是一身黑衣墨眸的男子,那双墨眸,你只需远远的看上一眼,就会陷入那墨黑的漩涡中无法自拔。那一身的风华,竟连九天之外的神仙亦是比不过。
此时众人眼里只有惊艳,如此的人中龙凤,望尘莫及!不禁发出“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的感叹。
“小包子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
独孤若璇微微皱眉看向众人,将暗夜阁的信物放在桌上。
几位美人眸光掠过桌上的玉佩,暗自一惊,连忙低头退出了房间。不敢多呆一刻,多看一眼。那名黑衣男子是谁她们不知道,她们唯一知道的是眼前这两人来头不小。尤其是那名黑衣男子,那样的目光太冷,太锐利,宛如利箭一般。
倒是南宫澈除了初见两人有些恍神之外,目光一直落在龙映寒身上,琉璃眸里闪过几许疑惑,竟没有一丝的慌张和害怕。如此的镇定,连在风月场所纵横多年的几位头牌都比不过一个八岁的孩子。
直到周围胭脂水粉的气味变淡,南宫澈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屋内只剩下三人。他收回落在龙映寒身上疑惑的目光,转向独孤若璇,鼻翼微动,然后嘴角逸出一丝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独孤若璇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她,呜咽着道:“娘亲,澈儿总算找到你了。澈儿好想你,他们果然没有骗我,他们说娘亲在女人最多,最多漂亮女人的地方。”
独孤若璇很不习惯除了龙映寒以外的人挨自己如此近,可是低头看向怀里这个玉琢般的小娃娃又实在是不忍心推开他。她求救的目光望向龙映寒,无声的寻问,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娘亲?她何时有过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八岁大的儿子?
龙映寒看向独孤若璇怀里的小包子,见南宫澈正趁机在独孤若璇的胸前摸了一把,墨眸中寒光一闪。该死的,小se胚!那里他都没有碰过,该死的!
他身体微动,一把拎起南宫澈,放到离独孤若璇最远的椅子上,冷冷的道:“安分点。”
南宫澈仿佛是被龙映寒吓倒了,立马开始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告状:“哇!娘亲,连你也不要澈儿了。”
独孤若璇慌了神,连忙将南宫澈搂进怀里,宝贝似的哄。
“澈儿乖,不哭,不哭,哦!”
这样的独孤若璇倒是惊煞了龙映寒,独孤若璇和自己一样冷血,很少见到她如此温柔的对待陌生人。只龙映寒不知的是,此时的独孤若璇是充满母性的,那是先有小泠雪,然后让她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所以对南宫澈只不过是母性泛滥而已。
只是独孤若璇似是不会哄人,南宫澈竟是越哭越凶,可怜兮兮的边抹眼泪,边向独孤若璇大吐苦水。
“娘亲,你不可以不要澈儿哦!澈儿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澈儿很乖很乖的,所有的坏事都是萧绝那个老匹夫教我干的。他说,娘亲在青楼,我才来的这里。他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他说,我是皇帝,要多少美人都可以。我收纳的美人越多,才能显示我皇帝的身份。那个老匹夫在朝中处处压制我,我哪里是什么皇帝啊!我就是个傀儡啊!我做皇帝已经这么失败了,我愧对父皇啊!若娘亲也不要我,我,我,我就去和父皇团聚。”
独孤若璇一惊,看向怀里的小包子。她是该说这孩子太没心机,还是心机太深?他竟对她这个陌生人,推心至腹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他不怕自己对他不利么?还是他只是别有用心?
她不禁看向龙映寒,而龙映寒只是抽了抽嘴角,眼中并没有戒备的神色,仅是冷哼了一声,明知故问的道“这么说你竟是这辰国的皇帝?你可有什么信物能证明你的身份?”
南宫澈从独孤若璇怀里抬起头,退后两步,猛得一拍桌子,那气势宛如一个帝王。
“一个傀儡的皇帝,有什么好证明的。谁爱当谁当去,小爷才不稀罕!我又不傻,难道会吃饱了撑着去冒充一个窝囊的皇帝?”
说完,也不去看龙映寒难看至极的脸色,又开始呼天抢地的嚎:“娘亲啊,你不知道澈儿有多难啊!在那个牢笼一样的皇宫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全都是萧绝那老匹夫的人。还有贺奇和顾城那两个老混蛋,那可是父皇为我选的顾命大臣啊!说什么对父皇忠心耿耿,全是骗人的,现在还不是一样全是萧绝的人。萧绝那个老匹夫不就是欺我年幼,手中没有兵权么?父皇昨儿个托梦给我,问我好好的江山交到我的手里,为什么会成为现在君不君,臣不臣的模样?我对不起父皇,对不起这天下的臣民。澈儿,澈儿……”
说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
独孤若璇又是全身一震,南宫澈的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还真是不少。显然辰国的朝政是被萧绝,贺奇,顾城三位老臣把持,这其中以萧绝为主。萧绝不论是在朝中的威望,还是论兵权,都是可以在辰国横着走的人。而南宫澈虽年幼,南宫瑾留给他的势力当是不容小觑,不然何以,这么多年萧绝没有取而代之?不过显然,目前来讲,南宫澈还不能与萧绝正面抗横。
从云国来到辰国这一路,对于南宫澈的传闻更是层出不穷。有说他小小年纪,就沉迷于女se;有说他残暴;有说他昏庸……只南宫澈对于朝中形势如此清楚,是敌是友看得如此清醒,又怎会是民间传闻的昏庸无能的暴君呢?
龙映寒的嘴角又一次抽了抽,却是什么也没说。
南宫澈边擦眼泪,边偷偷的观察龙映寒。见龙映寒仿佛嫌弃他一般,懒得多看他一眼,才抬眸可怜兮兮的看着独孤若璇。
“娘亲。”
独孤若璇抚额,眼前的这个状况,她是该应呢?还是不该应呢?
南宫澈低头,伸手往怀里掏,掏啊掏,掏啊掏,终于掏出一枚令牌。然后眼一闭,递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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