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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那角落原本不甚明亮,若是不刻意留意着是不会注意到那里的,只是通往角落的路有一段没有遮挡洒满了洁白的月光。睍莼璩晓
木香奇怪,刚想出声询问,只见那片明亮的月光中,一个纤细的身影急速的闪过,直直的隐入那片黑暗的角落里!
木香惊得差点尖叫出来,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惊慌的向流水看来,流水目光沉沉,这个时间,谁会出现在这片小树林里?若是光明正大的事情,白天自然可以商谈,能约在这个地方,只怕……
流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相府真不是个安生的地方!
轻轻的指了指一旁树影下的黑暗,又指了指那个身影隐去的地方,流水猫下腰捡着黑暗的地方走,轻轻的向那个角落靠近。
才走了一小半路程便听到一阵轻笑声,
“唔……”女子的轻笑声传来,带着一股欲迎还拒的娇羞,“死鬼!你别这么着急,轻点……弄痛我了……”
声音中虽是推拒着,可也不难听出女子的欢愉。
“我等了几天了人家都快想死你了,我就不信你不想我?!”男子喘着粗气,声音粗噶异常,然后是一阵衣帛摩擦的声音,似乎是男人在脱女人的衣衫。
流水勾勾唇角,原来是相府里偷食吃的野鸳鸯,胆子可真是大,相府有明文规定,若是有丫鬟小厮私通,直接抓住男的杖毙,女的卖到窑子里。这二人还当真是不怕死!
一旁的木香已经脸色通红,伸手拉了拉流水的衣袖,意思她们要不要从一旁走开。
“你会想我?成日里你都在外面,见多了外面花枝招展的姑娘,还会惦记着我?只怕早就将我忘到脚后跟去了!”女子嗤笑一声,声音有些不稳,“还说你想我,这都几天我没见到你了?你去哪了?”
“胡说!我这不是来了?我这几天去办了点事,我天天在外面跑还不是为了谋个好前程,以后你也好过的舒坦些不是?”男子喘着气吐字不清的辩解着,可见嘴里正忙着干活。
“唔……”女子哼了声,喘着气问道,“若是这事成了,你当真会娶我过门?”
说着又忍不住的轻吟了一声,似乎被男人折腾的有些受不了,“你……你慢点……”
“当然!”男人发狠咬牙哼道,似乎用力撞了下,女子受不了叫声稍微大了一点,随即赶忙用手捂住嘴,闷哼了两声。
“叫啊,你这个骚-蹄子!叫来了人看你怎么办!”那男人粗喘着气用力的进攻着,粗噶的声音颇为得意。
女子的声音已经碎不成声,“嗯……来了人……”
看来已经渐入佳境了,对于这种打野食的事情,流水没有太大的感觉,郎有情妾有意却非要人家见面如冰似的也不合情理,虽然她是相府的大小姐,也没想着要将二人抓了处罚,只是今日碰见的是她们,不知道改明碰见了别人会不会还是这样仁慈?
流水对着木香和绿萼做了个手势,就要转身悄悄的离去,木香早已脸色通红,巴不得赶紧走了的好,一见流水的手势当下转身就走,好似后面有狼要追赶她似的。
绿萼脸颊也是通红,只是比木香好了太多,见了流水的手势,也跟着准备走。
就在这时,那女子好似缓了一口气过来,喘息着道,“你也跑不了……”
那男人好似轻笑了声,淫—贱的笑道,“那刚好,夫人反正将你许给了我,弄回家刚好天天爽,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又可劲的撞击了几下,寂静的夜色下甚至可以听见清晰的“啪啪”声,女子柔若无骨的娇媚叫着,叫了两声后笑道,“事成之后你可不许抵赖!”
男人咬牙闷哼,“放心,到时候相府就是夫人和婉婷小姐的天下,你不过一个小丫头夫人还能不给我?!”
说着又埋头卖力的干起活来。
流水原本撤走的身子一凝,什么叫事成之后就是夫人和婉婷小姐的天下?! 整个相府挡着鲁梅和苏婉婷的路的就是她了!难道这“事”针对的是她?!
不多时那二人完了好事,男人长出一口气,瘫软在一旁,缓了半天后叮嘱道,“给你,小心些做事,我两的下半辈子可就在你手上了”。
那女子咯咯娇笑了两声,“放心吧,我知道了。”
“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别让人起了疑心”那男人说着又抱着女人“吧吧”的亲了两口,摸了把,才慢悠悠的起身。
流水拉着木香和绿萼在一旁的黑影中,直到看着那男人谨慎的出了小树林,那男人身形消瘦,流水皱皱眉,相府奴才的印象中竟然没有丝毫关于这个背影的。
那女子慢腾腾的将衣衫穿好,等那男人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才从树林里钻了出来,此时已不像之前那样小心谨慎,路过月光的地方也不似刚刚似的冒着腰绕着走。
“那个好像是咱们雅阁烧火的丫头冬梅似的”绿萼看了半天忽然在流水耳边悄声道。
流水目光一闪,拉着绿萼和木香从一旁饶了过去。
冬梅此时身子有些酸痛,可是心里却是甜蜜的,伸手摸了摸袖带中的药包,只要将这件事情办好,她就可以嫁给心上人了,以后一起伺候主子,朝夕相见,再生一窝孩子,想着想着冬梅眉梢眼角全是盈盈的喜意。
只是,他到时候不会变卦吧?冬梅咬咬唇角,想起刚刚那火辣逍魂的场景,脸颊一红,自己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想起男人在耳边的甜言蜜语,冬梅不安的心略微踏实了些,抓紧了袖带中的药包,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将这件事做好。
冬梅心不在焉的走着,穿过树林花廊回到雅阁的院内,想着未来美好的场景,那子孙满堂夫妻和美的日子,眼里盈满笑意,丝毫没注意前面不知何时站了三个人,等冬梅发现时已经快要撞了上去,冬梅一惊,连忙停住身影抬眼看去,正对上流水清冷的眸子!
冬梅一愣,心里“咚”的猛的一跳,连忙跪下行礼,“奴婢不知郡主在此,冲撞了主子,奴婢该死!”
流水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个,冬梅是吧,你跟我来”
说着转身进了房子。冬梅一愣,她不过是个烧火的丫头从来没有进过小姐的房子,小姐突然叫她进去是什么意思?心里忐忑的看了眼流水的背景,爬起来跟进了屋子里。
流水坐在主位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啜饮着木香端上来的茶水,静静的注视着茶盏,整个房间里寂静的可怕,一股无形的压力在四周弥漫开来。
冬梅咬着唇角有些忐忑的偷眼不停的看首位上的流水,流水不说话,她一个下等的奴婢自然没有说话的资格。
直到流水喝完了一盏茶,清冷的目光忽然看了过来,冬梅正偷眼看着流水,恰好对上那清冷的目光,顿时一震,那目光清冷明亮似乎一眼就能看透人心中所想,虽不狠厉,却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冰寒。
一股冷意从背脊深处升起,冬梅忽然觉得脚一软,差点栽倒下去,连忙敛住心神垂下头去。
“冬梅是吧?”流水淡淡开口,却几乎惊得冬梅跳起来,连忙回道,“是,奴婢冬梅。”
“这么晚了,你去哪了?”流水注视着冬梅声音平静如水。
“奴婢睡不着就出去走了走”冬梅咽了口口水镇静的道。
“哦……”流水淡淡的拖出一个尾音来,“走去哪里了?”
“奴婢睡不着,见今晚月亮很好,有些想家便在花园随便走了走。”冬梅强自镇定下来,原以为流水是知道了什么才会突然责问她,现在看来不过是见她太晚回来才发难。
相府有规矩入夜不可四处乱转,不过却也不会被责罚太重,顶多发点月银罢了,心里不由放心了些。
“放肆!”流水忽然低喝一声,猛的将茶盏拍在桌子上!“冬梅,你可知罪?!”
冬梅惊的一跳,“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请主子明示!”
“好啊”流水挑了挑眉,“不知做错了什么?那我便来给你说说!”
“卖主求荣!*相府!欺主叛主算不算?!”
冬梅脑子“哄”的一声,流水说的每一条都是要命的死罪啊!当下磕头哭道,“主子,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奴婢哪有卖主求荣,*相府,欺主叛主!奴婢不过一个烧火打扫的小丫头,您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流水冷冷一笑,“死到临头还敢狡辩,要不要我一点点跟你说说树林里的事情?!”
冬梅咕咚一声坐在地上,树林?难道苏流水知道了?!心下大骇,慌乱的没有办法,却强自镇定道,“什么小树林,奴婢不知道郡主在说什么!”
木香眼见冬梅狡辩的样子,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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