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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趁智顗出行不远,臣愿去将其追回。”
这时只听屋外说道:“何劳将军,妾妃可去。”正是晋王妃萧珺,萧珺慢步走进屋来,对杨广说道:“宇文将军所言有理,殿下不可失了耐心。”
杨广这才略压心头怒火,说道:“也罢,本王暂且忍了。”对宇文述道:“萧妃可去,你务必多带侍卫护驾,不得有误。”
宇文述即刻命人,准备了两副轻快车撵,接上萧珺,带着五十个骑兵,一路陪同,策马扬鞭,往庐山方向追去。真可谓:
少年得志心高飞,傲气总把晋王推。
幸有贤妻耐心助,岂有藩王大作为?
话说追了半ri,天sè将晚,宇文述对萧珺言道:“娘娘天sè将晚,还未追到智顗,莫非是乘船而去,我们追差路了?”
萧珺言道:“他徒弟曾说,智顗自称是苦行僧,倘若苦行僧哪有钱坐船?”宇文述觉得甚有道理,即刻命几个骑兵快马在前,加速追赶。
又追了半个时辰,果然有一骑兵快马返回,报道:“启禀娘娘,我等已追上智顗。”
萧珺问道:“现在何处?”
“正在前面吃饭。”
众人催马前行,时间不大,萧珺从车撵中望见,一个老僧人打坐在路边,智顗身穿百衲衣,补丁压补丁,手里拿着一块发了黄的干粮,细细咀嚼。
萧珺、宇文述走到近前,宇文述言道:“智顗大师,为何不辞而别呀,晋王可是诚心邀请啊。”
智顗不语,只是啃发了黄的干粮,这时萧珺走到近前,双手合掌,躬身拜谒:“晋王妃萧珺,见过大师。”智顗连眼皮也未抬起,置之不理。
萧珺蹲到智顗近前,言道:“晋王和宇文将军四次相邀,大师不肯授法。此番弟子萧珺再求大师登坛讲经,坐台授法。”
智顗摇了摇头道:“老衲本是出家人,已了却凡尘,何苦步步相逼。”
萧珺道:“梁武帝曾三赴同泰寺为寺奴,如今同泰寺几近荒废,弟子决定亲自祭扫同泰寺,一来重见佛光,二来也是悼念大师之父陈起祖。”
提起智顗的父亲陈起祖,到让智顗有些意外,便问道:“王妃如何知道老衲的父亲?”
萧珺道:“弟子本是梁武帝玄孙女,昭明太子萧统之后。论起来我与大师同为梁朝后人,且是君臣之义。”
智顗叹道:“阿弥陀佛,天下之大,却又如此之小,未想冥冥之中,还能见武帝后人,善哉,善哉。”
萧珺又说:“大师若无亡国之恨,又何必出家为僧?”
智顗大师脸sè稍有动容,似乎唤起少年愁心之事。萧珺近而说道:“既然是冥冥之中,因果轮回,当年令尊跪拜萧氏,今ri萧氏跪拜大师。”
只听智顗长叹一口气,说道:“老衲为僧,只为了却亡国之恨,出家三十五载,无人能知我心,未想今ri被王妃说破心结,罪过、罪过。
萧珺化蹲为跪,叩首拜谒,又对智顗说道:“九州之大,佛教不一,有佛无宗,有教无义,有派无序,恳请大师树立正统,重使佛光灿烂。”
听了萧珺的话,智顗眨着眼心里犯了犹豫,萧珺说中了智顗的心结,让智顗终于感受到萧珺邀请自己的至真至诚,也勾起了智顗儿时的亡国之恨,这才抬眼望着萧珺。
“王妃至诚,愿同前往。”
萧珺大喜,把智顗请上车撵,自己又坐上另一副车撵,几声清脆马鞭,一路返回建康行宫。真可谓:
南朝故人何其多,梁国往事羞难说。
君王之女变隋妃,忠臣之后化活佛。
晋王妃萧珺连夜请回智顗大师,宇文述命人快马奏报,杨广得知智顗受邀,转怒为喜,即刻命张衡、赵才等人安排灯火,出府迎接。
一见智顗,杨广躬身施礼:“弟子杨广见过智顗大师。”
“阿弥陀佛,老衲有礼。”
杨广道:“今ri天sè已晚,弟子已安排清静厢房一间,请大师歇息,还望大师不要嫌弃。”
“老衲悉听尊便。”
张衡去为智顗安排厢房,不做细说。杨广与萧珺回到房中,杨广言道:“爱妃使得什么法术,竟能唤动智顗老儿?”
“殿下不可心口乱说,五请智顗实属不易,交往如此大德高僧,殿下切记那句老话。”
“什么话?”
萧珺拍拍杨广胸口,说道:“夹着尾巴做人。”
杨广揽住萧珺肩膀说道:“爱妃放心,只要智顗能为我所用,莫说夹着尾巴,就是脑袋夹到裤裆里,也未尝不可。”这才是:
五请高僧何其难,幸有萧妃志意坚。
皇子独断难成事,天公只得助红颜。
yu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