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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么？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
“我会找到凶手，给你一个交代。”
“我相信您。”秦慕儿依旧微笑。
方月最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北齐一直很担心你。现在应该在外面等着，去见见他吧。”
“嗯。”她点头。转身离开。
方北齐并没有提那天的事，不过看得出来，他心里还是很在意，应该是无法理解，为什么秦慕儿宁愿那么做，而不是直接跟他说。就算说了，他也不会阻止。
因为有心事，他并没有久留，只是确认秦慕儿真的没事，就借口说有事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慕儿表情复杂。三千年前，她母亲怀着她离开了方月，那个时候，方月应该尚未成婚。
她不知道娘亲用了什么法子让她二十几年前才出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方北齐该叫她一声姐姐。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亲人。就算验过血脉，她也没有把方月当成血脉至亲，可方北齐对她来说却有些不一样。
那种情绪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应该是高兴的吧，多了一个亲人。
虽然离开一段时间，但之前住的宅院，仍然打扫的干干净净，仿佛随时在等待主人归来。
她带着文天走进屋子，等他布下结界，这才开口说话：“方北齐恐怕有一阵都不会出现，我没办法找幽尘的下落，接下来只能靠你了。”
文天点头，冷笑道：“交给我就好，进来的时候就闻到那股臭味，古妖族的人既然在这里，找到幽尘并不难。”
“如果他还活着，就把人干掉。”
“明白。”
“还有，你稍微注意一下那位方夫人，我听说她医术很不错。”
“你怀疑她？”
她摇摇头，有点不甘心地开口：“是柳欺声怀疑她，他告诉我，那位方夫人的娘家传承医术数万载，我想对她来说，绝灵丹并不多稀罕。”
“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不直接对你下手，反而用这么麻烦的办法？”
“或许我死在方家对她来说是个麻烦。”
如果是别人提出怀疑，她或许会先想想，但柳欺声开口恐怕就不止这么简单了。他说得并不多，但意思很明显，唯一一个可能对她下手的就是那位永远不会被怀疑的方夫人。
她和自己究竟有什么恩怨，或许真的需要好好调查一番了。
“要我派人调查她娘家么？”
“这个不必，或许你可以派人查查，秦不焕和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或者他他们曾经见面的时间。”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被她给抓住了。她不相信自己母亲的死只跟秦不焕一个人有关，那时候他名声不显，想要悄无声息的从古族穿透壁垒来到人族绝对没有那么容易，肯定有一个势力很强大的人帮忙。
之前她还怀疑过那个人是方月，但和他见面之后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果是方月的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