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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任务为什么选我们两个嘛?”
周瑞东忽然一改刚才平和的表情,严肃的看了看他们,“是教官选的,两点原因,一……你们是新青年社的骨干。泱泱中华,我们的国家需要改变,而变革就意味着有人要为之奋斗,就意味着要流血牺牲!第二个原因,教官说了,中华工业崛起于马尾。这国家的变革的第一步,他也希望把这份荣耀留在马尾!”
听到周瑞东这异常沉重的语气。两人虽然还没明白这任务的内容,但是却深感身上的重担,激动的互看一眼。立刻起身来了个标准的军礼,“周大人,请转告教官,我们必定将任务完成,大丈夫当马革裹尸。方才死而无憾!”
周瑞东点点头,指了指他们面前的绸布包,“先看下命令,给你们3天时间准备和安排一些自己的私事,3天内,准备好了随时来复命,执行任务期间的纪律,我就不重申了,你们都是老军官了,需要招募的人手,一定要确保牢靠……明白了嘛!”
“明白!”两人立刻拿起抱在绸布中的文件,看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是分外严肃又带着几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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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总督府内,赵烈文却正在调侃秦大总督,他手上拿着一本印刷精美的小册子,正是秦铠最近付诸大规模印刷的《帝国之崛起》,“烈风,看不出,你还有做史学的天赋嘛,只是嘛……你这文笔可是大有问题,在海外求学,可学不会这国学的精粹啊!”
秦铠对于老赵因为羡慕嫉妒恨、有感而发的赤果果的打击报复早已免疫,他哈哈一笑,“赵先生,我哪懂那么多,我这只是抄袭早年在海外看的一本书籍而已,那是我自己所研究的……不过,这书中的道理可都是真知灼见,至于文笔嘛,我这半吊子,那自然是上不了台面!”
“烈风,我可不这么认为,这书写的是泰西强盛的历史,不过这评论,我看可都是你平日里用的语气和论调,难道那泰西作者竟然跟烈风你见解类似,而且论调也类似不成?”
赵烈文这眼光多少老辣,秦铠把自己对于历史的见解和原书的一些看法都融入了此书,哪能瞒得过经常陪在左右的赵烈文,他也懒得跟这货继续解释,老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咱不承认就是了。
他指了指书,岔开话题问道:“赵先生,我欲以此书启民智、兴文明的敲门砖,你看可否合适?”
这本书中,秦铠充分分析了欧洲体制,对于欧洲的君主制也有提到一些,当然,因为涉及政体,为了免去那些不必要的麻烦,秦铠自然做了一些处理,对外只说是依据英国人的书籍翻译而来,而且在用词上也颇为考究,都让孙复、张佩纶仔细推敲后才印刷的。
所以,这本书即便通过通政使宝廷之手转入宫中,那也是毫无问题的,这其实也是秦铠的一个小小的手段,在这皇权横行的时代,他也是小小的拿小皇帝开刷了……在正式付诸印刷后,这也作为宣传的一个亮点!
而之所以选择在这时机,将这本书进行刊发,自然是秦铠精心考虑过的事情,要让世人明白这大同世界已经大不一样,要让两广和南方诸省日益繁荣,引起国人的注意,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掌握各省的舆论,不过这不大现实。
现在秦铠能掌控的报纸已经是够多了,可以说,清国发行量最大的两份报纸《福建新报》、《申报》都在他掌握之中,加上新组建、发展势头强劲的《广州新报》,已经构筑起他手中强大的传媒体系,而活跃在南洋新学和广州的小报则构筑了他的另一条舆论阵地。
但是,各省督抚显然并不愿意当地舆论受到控制,这两年间,两湖、两江、直隶都开始出现官家背景的报纸,不过由于这些总督、巡抚创办报纸也只是作为自己喉舌,缺乏足够的重视,而且《福建新报》、《申报》因为在几年的高速发展中早已占据了主导地位,一段时间内,很难和秦铠掌控的报纸体系抗衡。
第二个手段,则是更为符合这时代主流的,那就是印书,其实这件事情到不是秦大总督首创的,江南制造局就下设翻译馆,大量翻译西方著作,在上海进行刊印,李中堂的眼光,岂会不知道这学识的重要,在这方面也是投了不少银子。
不过,秦铠的看法,自然要比李中堂来的更远一些,仅仅是翻译西方各类技术文献,那也只能跟在欧洲的后面,而真正在那个翻云覆雨的21世纪产生真正影响力的,当属人类对科学的真正认知,当属人类对社会体制的真正探索。
这时代,放眼这些封疆大吏、中兴名臣,岂会都是没眼光的人,就是李中堂,那也是老人精啊,这朝廷病的不轻、根本是病入膏肓,而这大庙早已残破,这顶梁之物都已经腐朽了,他们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的,但要他们去改变什么,却是完全的无能为力。
赵烈文显然早已看过,不置可否的摇了摇手中的书,“烈风你所想,我看未必在这书中吧,其实,我也一直想明白你常说的大道,只是,我很好奇一点,烈风你还有什么学问没有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马屁……赤果果的马屁,秦铠听了也是大感脸热,忙把话题扯到正事上来,“赵先生,我是要问你,关于这书的发行问题,你看如何才能让这书上得了国内这些读书人法眼呢?”
秦大总督那是绝对的人民运动的好手,这时代,没人会比他更了解底层民众和农民在大变革中的作用,不过,他依然重视代表着传统道德和传经授业的读书人群体,在华夏几千年的文明史中,这群人任何时候,都是不容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