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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皇甫翊行了礼,起身问道:“皇上召见本王是否为了三国进京之事?”
太监笑答道:“这个奴才不清楚,皇上今日从龙泽山庄回宫后,即刻让奴才来传旨,要王爷立即进宫,想必是有要事!”
皇甫翊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本王立即随公公进宫。”说罢对蓝鹫道:“你留在府中,有任何消息立即派人通知本王!”
“属下领命!”
皇甫翊随太监出了府门,坐上马车而去。
进到皇宫,直接被请到了御书房。
刚到御书房门口,兰海和皇甫宁正从里面出来。
皇甫宁瞪了皇甫翊一眼,傲气而去,连礼也未行,皇甫翊勾嘴一笑,并未作声。
兰海看到皇甫翊,想说点什么,动了动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行了礼离去。
皇甫翊岂不知兰海想说什么,他是想问小豆芽之事,只不过没有脸问出口。
冷哼一声,皇甫翊踏进御书房,见皇甫赢高坐在龙案前,揉着眉头。
他朝皇甫赢行了礼,问道:“皇上召臣弟入宫可是为了三国入宫之事?”
皇甫赢点头:“没错,三国已在城外,明日便会进城,但此事朕决定交给宁亲王和兰大人去办,由他二人迎接三国之人。”
“皇上圣明,那找臣弟来还有何事?”皇甫翊问。
皇甫赢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皇甫翊身边道:“朕找六弟是为了商量贺老将军的病情!”
“臣弟刚刚听闻贺老将军病重,连华姑娘也束手无策,可是真的?”皇甫翊问。
皇甫赢点点头:“朕刚从龙泽山庄回来不久,贺老将军这次病情十分严重,但华萝衣已有解救之法!”
皇甫翊再问:“便是那地阴体寒之人?”
皇甫翊答道:“没错。”
“这类特殊生辰八字的人,极难寻得,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皇甫翊眸中一片复杂。
皇甫赢看着皇甫翊道:“不难,其实已寻到地阴女子。”
“是谁?”皇甫翊眸中又复杂了几分问。
皇甫赢答:“苏馥珮!”
“什么?”皇甫翊大惊,立即问道:“华萝衣说的?”
皇甫赢点头。
皇甫翊拳头拽紧,华萝衣,你是何意?
皇甫赢走了几步道:“朕想,六弟与朕一样,也是不会同意让苏姑娘救贺老将军的!”
皇上为何这般说?难道……
皇甫翊赶紧问道:“这地阴体寒之人如何救贺老将军?”
“华萝衣说,贺老将军是血亏之症,要取地阴体寒之人的血补血利气,方可延续性命!”
“取血补血?”皇甫翊脸色一变:“苏姑娘且自顾不暇,哪能取血救人?”
皇甫赢点头再道:“而且需要长期取血!”
“就算三天也足以要了她的命,如何长期取血?”皇甫翊拳头紧紧拽住。
华萝衣,你敢害她,我饶不了你!
皇甫赢点点头:“确实如此,但贺章为了救贺老将军,非得试上一试,要朕答应劝服三国太子,朕也是逼不得已,六弟知道,贺家一门忠烈,为了皓月国战死多少子孙?朕若不答应,世人皆会骂朕忘恩负义。”
“可是皇上,以命换命,这并非明智之举!”皇甫翊急道:“而且苏姑娘之才可利社稷,当初合四国之力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如今却……臣弟不同意!”
地阴体寒之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人,华萝衣其心不良,该死!
“唉!”皇甫赢重叹了口气,又揉揉头道:“朕也为此事烦扰之极,只希望能尽快寻得一个健康的地阴体寒之人,解此两难的局面!”
皇甫翊想了想道:“臣弟现在就去龙泽山庄劝贺章打消念头,绝不能以命换命!”
皇甫赢心头一喜,脸上却平静道:“六弟的话贺章是最听的,不妨劝劝贺章,人总有一死,贺老将军年世已高,不可拿苏姑娘的性命相抵……这件事,朕不好出面!”
他是皇帝,不能做这千古罪人!
“臣弟知道!”皇甫翊抱拳一拜:“臣弟告退。”
“去吧!”皇甫赢朝他摆手。
皇甫翊快速起身,大步而去,出了宫门坐上马车直奔龙泽山庄。
而此时,贺章已经驾马到了翊亲王府。
皇甫翊进宫了,蓝鹫已派人去通知,他在前厅等着。
可是等了大半个时辰皇甫翊都没回来,他实在等不及了,他想皇甫翊这里应该会好解决,便对蓝鹫告辞,先去找苏馥珮。
一个时辰后,皇甫翊到了龙泽山庄,一问才知贺章已去找苏馥珮,而华萝衣回了落霞山。
皇甫翊眉头紧拧,马上上了马车下了山,追着贺章而去。
晚膳过后,皇甫睿佳陪着端太妃在御花园散步,说到白天在龙泽山庄一事。
“睿佳,你真的那么喜欢贺章?”端太妃问。
此时她一身华贵太妃宫装,华而不俗,贵而不艳,看上去实在难信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与皇甫睿佳走在一起,倒有些像姐妹!
可见当年的风姿卓绝!
皇甫睿佳仍旧一身降红宫装,娇巧玲珑,美艳动人,她笑答道:“当然,贺章文武双全,长得一表人才,是京城多少未嫁少女的梦中良人?”
端太妃笑了笑,宠爱道:“母妃觉得那个大将军杨翰也不错,至少人家手握兵权。”
将来可助她的宁儿一臂之力!
“手握兵权又如何?还不是一介武夫?粗人一个?”皇甫睿佳嘲讽道。
端太妃摇摇头,指了指皇甫睿佳的额头道:“你呀,眼里除了贺章谁都是粗人!”
皇甫睿佳撒起娇来:“母妃,贺章就是好嘛,他已经答应要娶我了。”
“别高兴得太早,他只是随口说说,不可当真!”端太妃提醒道。
皇甫睿佳马上沉了脸:“他敢,皇上可在场呢,他敢不娶我,就是欺君之罪!”
端太妃无奈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沉了片刻。
皇甫睿佳问:“母妃,今天那个华萝衣执意说我是阴年所生,我都说不是的了,她还要给我把脉。”
“什么?”端太妃顿了步子,大声问道:“华萝衣?她如何得知你是阴年所生?”
皇甫睿佳被端太妃吓了一跳:“母妃?”
端太妃仍旧满脸慌张道:“她给你把脉了?可有说什么?”
皇甫睿佳呆呆地摇摇头:“没说什么,就说女儿不是阴年所生!”
端太妃眸子一寒,射出腾腾杀气,华萝衣!
皇甫睿佳看到端太妃满眸杀气,不由得抖了抖,怯怕地喊道:“母、母妃?”
好一会儿,端太妃才隐退杀气,看向皇甫睿佳柔声叮嘱道:“以后除了指定的太医,不要让任何人给你把脉,知道吗?”
皇甫睿佳想问为什么,但端太妃刚刚那般吓人,她不敢问,只是乖巧点了点头。
端太妃缓了脸色,拉着皇甫睿佳转身:“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皇甫睿佳这才松了口气,扶着端太妃回去。
夜已深沉,漆黑的路上仍旧有一两马车在赶路,虽然速度不是很快,却仍旧见得马车上点的两盏油灯来回晃荡着,照着路上也是忽明忽暗。
车夫习惯了夜里行路,并不觉得疲惫,一下一下地挥着鞭子,行得极稳。
马车里,苏馥珮和小豆芽已经睡着了,母子俩裹着厚厚的被子,丝毫不觉得寒冷。
突然。
一阵冷风刮过,苏馥珮本能地打了个冷战,感到有道目光在盯着她,她缓缓睁开眼睁一看,吓得差点没晕过去。
不由得惊呼,却被一双冰冷的手及时捂住了嘴,然后一道冰寒的声音传来:“不要出声!”
苏馥珮眨着眼睛,点着头,表示同意,冰手这才拿开。
苏馥珮拍了拍胸口轻声道:“华萝衣,你想吓死我?深更半夜的,一身雪白坐在我面前,我还以为遇到女鬼了!”
华萝衣坐回去,看着她没答话。
苏馥珮想了想问:“你怎么在这里?贺章不是派人请你去救贺老将军了吗?”
“今日前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华萝衣并不回答苏馥珮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什么事?”苏馥珮问。
华萝衣眸中沉了沉,问道:“你喜欢贺章吗?”
不是吧?三更半夜不睡觉,追着她来问这个问题?华萝衣这是在吃醋?
她撇了华萝衣一眼,答道:“不喜欢。”
“可是他很喜欢你!”华萝衣眸子微变。
苏馥珮道:“这并不矛盾好不好?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我不喜欢他是我的事,不可能因为他喜欢我,我就非得喜欢他吧?”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你确实与众不同。”
那当然了,我是个现代人,现代人的思想自然与古代人不一样!
看着华萝衣问道:“你不是这么晚了,飞进我的马车里专门为了问这个吧?”
她今天才知道,原来华萝衣的武功这么高。
华萝衣摇摇头:“当然不是。”想了想再问道:“你可知你是地阴寒体?”
“地阴寒体是什么?”苏馥珮听都没听过。
华萝衣解释道:“就是在天干地支中皆属阴。”
苏馥珮还是不懂,什么天干地支?是水缸荔枝吧?
“就是生辰八字属阴,为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华萝衣再解释道。
苏馥珮这才点了点头,这么多阴,是不是命不好啊?怪不得兰雪一生倒霉透顶!
苏馥珮急问:“这样的生辰八字有问题吗?”
莫非容易撞见鬼?这样一想,立即觉得阴风阵阵,别吓我呀!
华萝衣答道:“贺老将军的病需要地阴体寒之人的血才可治……”
“不是吧?”苏馥珮大叫一声。
原来是来让她献血的!有没有银子给?不会是无偿献血吧?
华萝衣赶紧又捂住了她的嘴。
车夫听到苏馥珮的惊喊,赶紧问道:“苏姑娘,你怎么了?”
苏馥珮赶紧掰开华萝衣的手,对车夫道:“没事,做梦呢?听到我的声音就当我在说梦话,不必理会!”
车夫笑了笑,没再作声,继续赶车。
就连小豆芽也动了动身子,迷糊道:“娘,别骂爹爹了,爹爹够可怜的了!”
苏馥珮赶紧拍了拍小豆芽,把他哄睡熟,发现小白也有要醒的意思,赶紧又摸了摸小白的头,把小白也哄睡过去。
这才压低声音道:“你不是说我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吗?要我献血?这不是要我的老命?”
华萝衣被苏馥珮的样子逗乐了,浅浅一笑道:“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来找我?”苏馥珮疑惑问。
华萝衣淡了笑意,满脸严肃道:“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假意答应贺章救贺老将军,取血的事我来!”
“你来?”苏馥珮指着她惊讶道:“难道你也是地阴寒体?”
华萝衣点点头。
苏馥珮更不明白了:“既然你也是地阴寒体,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救贺老将军,你不是喜欢贺章吗?救了贺老将军,到时候贺老将军必会接受你,贺章也对你万分感激,你不是就可以如意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贺章?”华萝衣眸中闪过惊讶问。
“这个……”苏馥珮想了想,想不到怎么回答,摆手道:“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你先回答我。”
不用说也知道是贺章告诉你的,他果然对你用心。
华萝衣撇了苏馥珮一眼道:“我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地阴寒体!”
“为什么?”苏馥珮惊问。
华萝衣看了苏馥珮一眼,满脸为难:“我不能说。”
“你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我怎么帮你?”苏馥珮抱怨道。
华萝衣看着苏馥珮道:“这件事我真的不能说,看在我曾救过你的份上,你帮我这一次。”
苏馥珮不作声,这算哪门子事呀?
“你的身体是万万不可取血的,否则不出三天必会没命,到时候你与贺老将军双去,贺章也必死无疑,我不能看着贺章死,我要救贺老将军,也要救贺章。”更不希望你死!
见华萝衣此刻没有一分清寒高傲,只有那份对贺章的深情与执着,苏馥珮突然有些心疼这个女子。
她不知道华萝衣有什么苦衷,不能光明正大地救贺奉先,但凭华萝衣对贺章的这份情,也值得她帮!
她道:“又不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锅,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我为什么不做?我答应你便是!”
华萝衣感激不已:“苏姑娘的大恩,我日后必当报答!”
苏馥珮摆摆手,表示不用:“你救过我,就当我报答你吧,你我两不相欠,你若看得起我,就交个朋友!”
“我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你?我反而很佩服你,敢做敢当,无所畏惧,这些都是我做不到的!”华萝衣笑道。
苏馥珮被夸得满脸开心,笑道:“那成,苏馥珮交你这个朋友了!”说罢伸出手要与华萝衣握手。
华萝衣不明所以,望着她。
她拿起华萝衣冰冷的手握在一起,晃了晃道:“这是友好的方式!”
华萝衣咧嘴一笑。
苏馥珮只觉得这笑容瞬间融化了冰雪,将华萝衣满身寒气都散去,美得如同三月盛开的春花!
她不由得感叹,华萝衣笑起来真是美呢,这长相与兰雪都不先上下吧?
“那我先回去了。”华萝衣叮嘱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来找过你!”
苏馥珮点头,给她一个大大的微笑:“放心。”
华萝衣再开心一笑,看了一眼小豆芽道:“这孩子真乖!”
苏馥珮看向小豆芽,满脸宠爱又得意道:“那是,这是我儿子嘛!不过将来你和贺章要是生了孩子一定也这么乖。”
没听到华萝衣回话,苏馥珮抬头一看,车里哪还有华萝衣的身影。
苏馥珮惊叹不已,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她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这样就没有人能抓到她了!
撑着头想,华萝衣这姑娘确实不错,一身白衣,清寒高贵,长得和小龙女一个模样,武功又高,还是个神医。
她就纳闷了,这么好的姑娘,贺章怎么会不喜欢呢?是不是脑子抽了?
笑了笑,她抱着小豆芽继续睡觉,应该天亮就可以到村子了!
天微亮,果然到了市集,苏馥珮也没停留,让车夫往苦心村而去,不到一刻钟已回了苦心村,她打发了车夫回去,拉着小豆芽带着小白进了村子。
天色还早,今日又极冷,所以大家都还没起来,苏馥珮决定先回屋休息休息,再一家家串门儿。
这么久没见,肯定有好多话要说,不休息好那有精神说话?
于是拉着小豆芽,提着红鸡蛋,背着包袱,带着小白,一家人回了木屋。
走到门口,发现锁被人撬了,她暗惊,不是吧?遭了小偷?
她赶紧推门进去,发现东西并没丢,桌子凳子锅碗瓢盆都在,没有人抬走!
苏馥珮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这锁一定是皇甫翊派来取霉豆腐的人撬的,该死的男人,果真是个败家子!
把东西放下,先烧水洗个澡,然后做点东西吃,好好睡一觉,下午再去把这篮子鸡蛋分给大家吃。
安排好了,苏馥珮让小豆芽和小白在屋里玩,她去烧水。
水烧好后先给小豆芽洗了澡,把他抱进房间,让他在床上玩一会儿,她去洗澡做早餐。
谁知一进去,发现床上躺了个人,还是个男人!
她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一脚踹到床上吼道:“你是谁啊?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床上的男人没醒,却翻了个身过来,露出一张绝美的脸。
苏馥珮拉长下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