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二 绢旗被欺负了?人家其实比你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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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大家全都把这武道会当一场好戏来看,超铃音的目的多多少少肯定会受到些阻碍。毕竟说到底还是亲眼所见的这群人才能当做‘认识到这个世界有魔法的存在’的先头部队主力。网络上的视频流传再广也未必真能引起多大的轰动。这年头屏幕前的观众早就习惯了无处不在的各种绚烂特技,尽管在网上都喜欢嚷嚷着‘有图有真相’,实际上光凭几张照片或一段视频就对某个离奇事件深信不疑的人并不太多。
何况别忘了麻帆良的魔法老师们,以及这个世界上其他地方隐藏着的那些魔法世界派出来的魔法师。这些人会任由那些有可能暴露自己存在的视频在网上随意传播吗?他们根本不需要以黑客技术跟超铃音硬碰硬,即便不阻止视频的传播,只要在传播当中加以指向性的引导,让大家都以为那些视频是添加了后期特技制作的影片就行了。
“所以,就算这个武道会,大概也只是成功最好、不成功也罢的一个小环节。想让全世界所有人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魔法以及其他科学不能解释的现象,我并不认为只要让大家亲眼看到就足够。”
辉夜虽然嘴上说着对这个不感兴趣那个也无所谓,但事到如今,就连吃完迟来的午餐后打算再次上场前现在莱维怀中打个盹的依文,都能看出来这个黑长直宅公主对超铃音的计划相当感兴趣。
“啊,没错。人类一向都是那么愚昧又固执,就算把事实摆在他们面前,绝大多数人仍然会坚持自己所谓的‘理性思考’、‘自主思考’,一味的加以否定。”
又来了,明明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自己十岁生日醒来后从此不再是人类这件事,却又成天摆个高高在上好像‘才看不上你们这些人类呢’的样子。总感觉给依文起名字的那个人没准有预知能力,凯蒂只是凯瑟琳的昵称,却着实道出了这只小真祖的本性。就跟那些想亲近人却又老是摆出一副不屑姿态的猫一样,这可爱的模样让莱维忍不住摸着她的脸轻轻捏了两下,结果被生气的依文张嘴就叼住了食指。
这就当是饭后的甜点吧。莱维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破了个小洞,点点的鲜血正从那个小洞里被吸出。这感觉不像生病了到医院去抽血化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隐隐躁动。也亏莱维跟这只多年想出早就习惯,要是换了个从来没被吸血鬼吸过血的来,难保不会露出表情什么的被人当成**。
在这之后肯定还有别的手段,不过现在什么情报都没有,瞎猜也猜不出结果。
莱维特别有自知之明,他很清楚自己智商方面跟超铃音不在一个水平。有足够情报的话还能分析分析,现在这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超铃音的真实目的也只是推测,那么再多想也只是浪费脑细胞徒耗精力罢了。但莱维也觉得辉夜应该是比自己聪明得多,自己做不到的事未必人家也不行。再加上找点事让辉夜分分心,别成天闲着无聊找自己的茬这本就是求之不得,自然不会把那句话说出来打击辉夜的积极性。
观众席这边平平淡淡,擂台上则精彩纷呈让观众们目不暇接。玲一开始给绢旗演示了几个小魔法之后,就再也不顾及什么规则不规则的,各种各样的魔法跟免费大派送似地施展出来。即便挡住了最开始的火球跟风刃,绢旗也不敢就此判定对手的所有魔法都无法攻破自己的防御。于是两人的形势完全掉了个个,从一开始的绢旗猛攻玲躲闪,变成了玲站在原地不动,而绢旗则在擂台上上蹿下跳以免自己被那一个个魔法击中。
尽管到目前为止玲还没使出任何一个高等级的魔法,可当一个个火球、水球、风刃跟石柱以连发步枪的射速施展出来,在这漫天弹雾当中还能游刃有余的人也就不多了。
绢旗的氮气装甲防御力确实不错,可若是同一点遭到连续攻击,就算单发威力不足,叠加之后也足以击穿那层几厘米厚的压缩氮气。事实上只要枪法够好,一把足够弹药的冲锋枪就可以突破绢旗的防御。而玲对这些火球风刃的掌控,则明显比一定水准的枪手还高。
才一眨眼的功夫,平整的擂台就跟被辛勤工作的老牛犁了好几天似地,入目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砖,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满目苍夷。
“这种攻击方式,倒是跟我们幻想乡里的人挺像。”
辉夜说的莱维也知道。那个叫幻想乡的地方离的人都遵从一种符卡规则进行战斗。那样的规则下,战斗的目的不是置对方于死地,而是以自己的攻击破除对方的符卡。正因为这样的规则约束,幻想乡的人们战斗时更多追求的是攻击无孔不入让人无从躲闪,而不是集中一点的绝对伤害威力。这一点莱维早在辉夜跟铃仙身上见识过,而辉夜跟铃仙,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把潜意识里的战斗习惯改掉,慢慢回到正常情况下的战斗模式。
就像上次面对那个被召唤出来的传说中鬼神,辉夜一开始就是习惯性的洒出让人无从闪躲的大量魔法弹,忽略了绝对的破坏力。否则以她的实力,最初的那一击就该能让那个怪物粉碎。
“结果,绢旗好可怜……”
“……”
望着那仿佛在瓢泼大雨中努力想避开所有水珠的娇小身影,item没上场的三名少女都沉默了。她们抱着见识见识超能力跟科学以外的世界的想法来到这里,最希望见识到的就是从小就在各种童话神话中读到过的魔法。但当真正亲眼见到时,她们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太狼狈了、太惨了、太痛苦了。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麦野沉利,也在把自己代入到绢旗的角色,跟她对调个位置思考后,咬着嘴唇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