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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媚到了骨子里的笑声,甜腻的同时隐隐透着危险,“怎么这么急着走啊,几位客人?”
转过头,那个小姑娘缓缓走了过来,她还是先前的模样,声音却变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宫斐察觉到了危险,将保鸡挡在了身后。
“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发现了,真无趣!”小姑娘说着猛地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自己妖媚的脸,“天残宫南方护法媚狐等候多时了!”
南宫烁闻言拔出了宝剑,以极快的速度抵在了雪狼的脖子上,“放我们走,否则就杀了你的同伴!”
“哈哈哈哈!”媚狐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比先前更加大声,“看来你是不太了解我们天残宫的行事作风啊!”
媚狐眼神一挑看向雪狼,“雪狼,他居然用你的命来威胁我,是不是太好笑了?”
“媚狐,你……”雪狼隐隐透露出愤怒。
没等他把话说完,媚狐突然眼神一冷,放出了暗器,雪狼无法闪避,被一镖刺中了喉咙。媚狐哼笑一声,道:“不用麻烦你了,我帮你解决了。”
雪狼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地面上,瞪视着不远处的媚狐,“媚狐,你敢……杀我,难道不……怕……主人怪罪?!”
“哼,不杀你难道还指望我救你不成?”媚狐看着倒地的雪狼,一脸鄙夷,“雪狼,你在天残宫也不是一两天了,难道还奢望什么同伴之间的救助之类的?哼,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一只丧家犬,主人怎么会在乎你的死活?!功劳是我一个人的!”
“你!”雪狼虽然不甘,但终于还是含恨闭上了眼睛。
已经失去了谈判的砝码,三人明白这是一场躲不过的硬仗,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朝媚狐攻了过去。
媚狐早有防备,敏捷地飞身向后夺去,同时射出了暗器。一只只闪着寒光的飞镖如雨丝般袭来,三人见状赶紧挥剑抵挡。
紧急关头,南宫烈飞快地将保鸡压在了身下,但是自己却被飞镖刺中了背部,“唔!”
“南宫烈!”南宫烈的血很快染红了衣服,保鸡想推开他却被他怒斥了一声,“别乱动!”
虽然南宫斐和南宫烁已经挡去了大部分飞镖,但还是有零星的几只飞了过来,南宫烈保持着将保鸡护在身下的姿势,硬是咬紧牙关用身体接下了那几只飞镖。
保鸡感受着南宫烈的体温,心里却揪痛成一团,“南宫烈,你让开!”
南宫烈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说话有些费力,气势也难以伪装,“聒噪。”
“南宫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南宫烈闻言愣了愣,苦笑一声,“我也想知道。”
媚狐将南宫烈的行动尽收眼底,眼中划过了一丝狠戾的光芒,她骤然甩了一把袖子,停止了飞镖。
“就算你用血肉之躯抵挡也是护不住她的,她已经中毒了。”媚狐看向保鸡,面露得意之色。
“你说什么?!”南宫斐收回宝剑,和南宫烁一起跑向了保鸡身边。
“你们不信的话可以看看她的左手手腕处,是不是有一块黑紫色的痕迹?”
闻言,南宫烁赶紧撩起了保鸡的袖子,她的手腕处果然如媚狐所说,有一块黑紫色,触目惊心。
媚狐双手环胸,洋洋得意道:“也不用太担心,她中的是‘缠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不过……”
南宫烈急问道:“只不过什么?!”
媚狐看着南宫烈,笑容魅惑,“只不过每过一个时辰她就会更疼一分,最后会活活疼死而已。”
三人闻言皆脸色大变。
“你想怎么样?”媚狐既然给保鸡下了这种不会立刻死去的毒就是摆明了还有转圜的余地,就是只有一丝机会他都不要放过!
媚狐闻言面露得意,似乎等着南宫烈这句话很久了。她上下打量着南宫烈,*裸的侵略眼光令南宫烈不适,皱眉道:“你看什么?!”
“平王南宫烈是吗?”媚狐面露赞赏和毫不掩饰的爱慕,“我一路跟了你们不短的时间,对你也算是了解了。”
媚狐说着悠哉地坐到了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看向南宫烈,“能令我媚狐动心的男子,你还是第一个。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不但长得俊俏,而且还很有男子气概!”
南宫烈听着她的话,眉头越皱越紧。
“只要你的服侍能够令我满意,我可以交出解药。”
媚狐的眼神很明显,话语更是直接,每个人都能听出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茶寮里一时静悄悄的,只剩下几人或浅或重的呼吸声。
南宫烈突然拔剑朝媚狐攻去,“放肆!”
媚狐没有躲闪,轻而易举地就将南宫烈的攻势挡了回去,南宫烈想再次进攻,但是却使不出任何内力来。
媚狐玩弄着自己的发丝哼笑道:“你们的内力已经被我用药限制住了,别逞能了!南宫烈,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臣服于我,但是我不想那样做,我还是喜欢男人主动点。这个交易你可是只赚不赔哦,有什么不肯的?”
南宫烈闻言扔下了手中的剑,双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再攥紧,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保鸡闻言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南宫烈!”高高在上的他怎么可能接受如此屈辱的条件?!
“三哥!”南宫斐和南宫烁也是一脸焦急。
南宫烈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喊,向前走了两步,“我答应你,可是你要先把解药交出来。我们的内力被封了,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的。”
媚狐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冲着南宫烈勾了勾手指,“现在是你有求于我,总该拿出些诚意来吧?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来服侍我。”
南宫烈闻言,眉头皱得更紧,就义一般走到了媚狐身前。他犹豫良久,终于心一横,单手抚上了自己的领口,努力侧过头不愿意面对兄弟两人和保鸡的目光。
媚狐见状满意地打了个响指,茶寮四周的帘子马上垂落下来,将室内的一切与外面完全隔离。
似乎是毒性已经开始发作了,保鸡开始隐隐觉得疼痛,她不管南宫烈肯不肯面对她,大声朝他喊道:“南宫烈,你不要这样做,你这样牺牲交换来的命我不稀罕!”
南宫烈不为所动,咬牙解着自己的衣服,任凭他的动作再怎么缓慢,衣服还是被解开了。心一横,他将外衣一把拽下,扔到了一边,完全露出了*的上身。
媚狐欣赏着他美好的身体,眼中露出了迷醉的神色,恨不能马上就得到这个男人。而南宫烈痛苦隐忍的表情更是令她心情大好,忍不住看了又看。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男人向自己屈服,就是想看到他拼命隐忍的表情,就是要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占有他!
南宫斐和南宫烁不忍去看南宫烈*的身体,恨恨地别过了头去,痛心地喊着他,“三哥……”
三哥的性子他们清楚,若是他做了决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
南宫烈屈辱的模样令保鸡痛心不已,她恨死了没用的自己,几次想起身但是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气愤地大叫,“南宫烈,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南宫烈置若罔闻,发丝垂下,挡住了他的表情。
媚狐也不急,只是指了指南宫烈的下身,甜甜一笑道:“还有裤子哦!”
南宫烈身体一僵,手还是慢慢伸到了自己的裤带上。
见南宫烈不肯听自己的话,保鸡情急之下说了狠话,“南宫烈,你做什么呢?!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别打着救我的旗号做这种龌龊事,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才不稀罕你管我!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南宫烈闻言终于有了反应,解裤带的手微微顿了下,苦涩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不用一直重复!想怎样做只是我南宫烈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看不下去就把眼睛闭上,安静点儿!”
保鸡闻言湿了眼眶。她怎么值得南宫烈为自己这样付出,又怎么能看着南宫烈这样付出?如果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活命,那她也不会感觉到丝毫快乐!
南宫烈,我在乎你,你知不知道?!
裤带被解开,长裤被南宫烈慢慢褪到了膝盖处,他几乎是全裸站在媚狐面前了。
媚狐上下打量着南宫烈的身体,南宫烈不堪屈辱地垂下了眼睛。
“真美啊!”媚狐终于做不住了,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直接凑到了南宫烈的面前,手指轻佻地划过南宫烈的胸口,然后一路滑到了他的下巴处。
“你的身体跟你的人一样够味儿呢!”媚狐笑眯眯地叹息了一声,扣住了南宫烈的下巴,南宫烈嫌恶地别过脸,却硬是被媚狐扭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距离不过咫尺。
她凑到南宫烈的耳边,小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道:“你想牺牲就牺牲得彻底一点儿!吻我!”
“南宫烈!”保鸡气急,抓起茶杯丢了过去,却被媚狐轻而易举地打飞到了一边,“不管你再怎么生气、着急,这个男人都是我的了!”
转而对南宫烈催促道:“在你犹豫的时候她可是越来越疼呢!”
南宫烈无奈,只得慢慢凑近了媚狐的脸。媚狐面露娇羞,得意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即将两唇相接时,突然有人冲破了茶寮的帘子,直接出掌打在了媚狐的后背。
“唔!”媚狐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顿时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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