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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不只24%”右手虚弱的伸出，魔力汇聚，剑刃的形状一点点的在扭曲中成形，在最后一刻，却再也抵挡不住狂风的侵袭消散。
“咳咳——”猩红的斑点，溅落到地面。
“放弃吧”随手抓住身边的一把重剑，支撑着再次站起。
（不能继续战斗了……）
是的，林炫明白，继续战斗下去，就和初衷完全背道而驰，但是……
“和丘比契约的核心在于愿望，或许魔法力量的兼容性够强，甚至能够容纳时间类的能力，但强度却无法跟上。”
喘着粗气，恶魔抬起头——额头上，猩红的宝石已经布满裂纹，哪怕在下一刻破碎，林炫也完全不会感到意外。
这已经不是悲叹之种可以阻止的程度，它能做到的只是净化，产生魔力，而不是用来修补。
“咳咳……那个实验体，死的很惨吧？”恶魔对于即将到来的命运丝毫不感兴趣，“也是，为了活下去，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
恶魔放弃凝聚魔力，而是直接拔出身边的猩红重剑——之前的剑雨攻击中，留下了足够上万人武装的重剑。
步履蹒跚，但依旧坚定的。
“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
抽出背后的夜袭，幸运的是，它并没有被之前的冲击吹离。
身体微微一晃，慢慢抬起脚步。
“拥有足够杀死每一个我想杀死的人的力量”像是在叙述着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和你不同，虽然只是一丝，但我还保留着人类的感情——那个被你视为累赘，彻底抛弃的东西。”
眉头皱起，林炫脚步略微加快。
“也不能这么说，被你抛弃的不是感情……而是‘我们’”
“锵——”
漆黑和猩红碰撞，没有冲击，没有震动，有的只是不死不休的杀意。
“我没有错”
力量大幅度衰减的现在，重剑的先天性重量优势让林炫不得不避开那正面斩击。
“当然！你没有错！”晶莹的碎屑，从额头的宝石中散落。“你只是为了活下去——！”
“锵——”
粗犷的金属碰撞声，远远传开。
“但是——”握住夜袭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从猩红重剑上传来的力量越发强大。
伴随着剧烈的火花，刺耳的摩擦声似乎要将耳朵穿透。
距离不到五厘米长，那双猩红的瞳孔，带着宛若要将世界毁灭的愤怒，死死的盯着那对淡漠到极致的黑色眼眸。
“为了活着，为什么不敢让‘自己’出来？！”
瞳孔骤然收缩，格挡住重剑的夜袭往右边倾斜，几乎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上面的恶魔也随之晃动。
漆黑的剑刃，轻而易举的洞穿残破的铠甲，从背后探出。
“咳咳……嘿，抓到你了……”
沾血的双手，死死的抓住身前的“自己”，“为了活下去，再一次看清‘自己’吧——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