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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如果在他们的位面,这个男孩有资格进入克瑞法,或者成为一个学徒,也有可能成为一个扈从。
“要去看他吗?”巫妖问,这个男孩的懦弱或许会让许多人看不起,但他让巫妖想到了身边的人,同样的,巨大的力量不会让他们狂喜,只会让他们感到恐惧,比起放纵,自制更艰难,也更值得人们尊敬,虽然那个男孩或许只是无意而为,但相比起那个魔法国会官员,巫妖对他要更宽容一些,而且那个官员甚至无法找到他们的位置(或许也是不在意),但那个男孩已经准确地投来了第二瞥。
“让他自己来找我们吧。”克瑞玛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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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找到我的?”纽特.斯卡曼惊讶地问。
“用血缘魔法。”纽特的兄长,忒修斯.斯卡曼,英国傲罗办公室主任,一个年轻的,前景光明的官员,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弟弟,“你留在莉塔那里的照片燃烧了两次。”
纽特不自然地搔了搔脸,利塔.莱斯特兰奇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是他的女友,但他不得不从霍格沃茨肆业之后,利塔就逐渐与他断绝了联系,后来她与他的哥哥忒修斯在一起,据说已经订婚了——应该也比较符合利塔父亲,老莱斯特兰奇的愿望,纽特希望他们一切都好,但他还是藏着利塔的照片,放在他留在皮箱里的小木屋的桌上,但他已经......应该说,一切都过去了,只是他没想到利塔也留着他的照片。
他们的两张照片都是施加过咒语的,他们在学校玩儿的小把戏——只要一方受到伤害,照片就会燃烧起来,燃烧的程度视受伤害的程度不定,若是死了就会化作灰烬——他的初衷是为了利塔,毕竟她在她的家庭中几乎毫无地位,就连家养小精灵也会厉声呵斥这位“小姐”,更别说是她的父兄,她遭受过许多次威胁,但没想到的是,最先用到这张照片的居然是他。
自从纽特接受了调查神奇动物的委托后,若说没有受过伤是不可能的,但没有一次,他的照片会烧到几乎只留边角,如果不是片刻后又重新回复了,第一次的时候忒修斯就冲出去找他了。
第二次的时候,那张照片几乎都化作了灰,忒修斯差点昏了过去,幸好这次燃烧的快,回复的也快,忒修斯没办法再等待下去,就向部长告了假,申请了跨国壁炉来到纽约——他之前是知道纽特会来纽约的,然后用血缘魔法找到了纽特。
与他想象中的,阴森监牢,钢铁镣铐,奄奄一息的弟弟完全不同,纽特.斯卡曼住在纽约最好的酒店里,有仆人,有司机,有管家,一日三餐丰富而精美,房间宽敞明亮,华美绚丽,比起他们在多赛特郡的家也不遑多让。
“你看起来很不错,”忒修斯严厉地环视周围:“那么,向我解释一下,照片是怎么回事?你受到了什么样的威胁?”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想起有同事调侃般地提起纽约的傲罗正被一只来去无踪的默默然弄得疲于奔命的事儿:“难道是......默默然?”他陡然紧**来:“是默默然!你去抓捕默默然了!?”
纽特的眼睛往一边看:“嚄,那个,应该不是默默然......”而且不能说是他捉到,相反的,是他被捉到了......
忒修斯沉默了一会:“既然这样,”他说:“那么我们就尽快离开纽约,这里已经非常不安全了。”
“呃?”纽特说:“可能不行。”
“告诉我原因。”忒修斯斩钉截铁地说,很显然,他会去解决那个“原因”。
“恐怕不行。”纽特小声地说,虽然他不知道那对兄弟......是巫师还是别的......什么,但就算是默默然,也没能让他小皮箱里的魔法生物尽皆俯首,更别说雷鹰弗兰克——弗兰克可不是那种会在单纯的力量下屈服的野兽,它的智慧就如同一个**一般,纽特很尊重它,也愿意相信它的选择。
它阻止了纽特。
忒修斯蹙眉,他握住纽特的手腕,举起魔杖,他想要释放一个魔咒来测试纽特......是否遇到了什么精神上的伤害,比如夺魂咒之类的,但纽特误会了,以为他想要带着他幻影移形:“等等,”他喊道:“别!”
“他们随时都会召唤我!”
这个词让忒修斯睁大了眼睛,“召唤”可不是什么好词。“梅林!”他怒不可遏地喊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你遇到了什么!谁会召唤你!?”
“我。”
忒修斯猛地转过身去,看到两名从外貌到衣着上都一模一样的年轻黑发巫师并肩站在门外。
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猛地扔在了对面的墙上,纽特大叫了一声,想要冲上去,脚下却一绊——劣魔的皮袋得意洋洋地收回边角,神气活现地跳了跳,踏着无声的鼓点从房间的这头旋转到房间的那头——纽特在光滑的地板上挥舞着四肢向前滑去,正好接住了从墙上掉下来的兄长。
忒修斯不是个胖子,傲罗办公室主任的头衔注定了他不会有太多赘肉,但一个肌肉紧实的成年男性也意味着他的体重必然可观,纽特眼前一黑,想着他放在利塔那里的照片可能又要烧起来了。
等忒修斯在纽特的帮助下勉强站起来的时候,两位主人已经回到他们的小厅里,隐形仆役送上了桂皮茶、干酪、坚果与奶油卷,茶水热气腾腾,奶油卷散发着浓郁的甜香气,小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温馨,只有肩膀与脊背的隐痛还提醒着忒修斯,这两位巫师是如何的狂妄与不逊——他坚定地站直了身体,在这个生活在律法与道德中的人来看,虽然对方确实强大——他被抛出去的时候甚至没有察觉到他们有没有拔出魔杖,念诵咒语,这样一想,在发声之前,他也没有感受到幻影移形的魔法波动——但不管怎么说,强行囚禁一个巫师的行为不但不正确,而且是触犯法律的。
“忒修斯.斯卡曼?”克瑞玛尔问道,一边为巫妖斟茶,放糖。
忒修斯看到他往那杯茶里放了有十块方糖,不知道是在恶作剧还是另一个巫师,他的兄弟确实如此嗜甜,他将视线转移回来,注视着对方的黑色眼睛——下一瞬间他就不得不移开,因为那双眼睛黑的就像是无尽的深渊,单单看着它们他都会心脏狂跳。
“看来我的弟弟已经向您们介绍过我了,”忒修斯勉强按捺住自己的心悸:“那么,纽特,”他尽力和善地问道:“我是否可以有幸得知这两位先生的名姓?”
“欸,我不知道。”
纽特睁大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忒修斯不由得一窒——也就是说,那么多天,纽特连囚禁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抱歉,我没问过,”纽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正在预备揍他一顿,“我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巫妖与克瑞玛尔都习惯了不主动与人通名报姓。酒店的管家与司机也不会直呼贵客的名字。
而他这几天都沉迷在那只就像分院帽那样有着自我思想与强大魔力的皮袋身上。
“克瑞玛尔。”克瑞玛尔说:“这是我的名字。”
他看向巫妖。
“克瑞法。”巫妖说。
(待续)
巫妖的作为啊......只是作为一个邪恶的巫妖惯性地对所有美好良善的东西与阵营人物表示不满而已——巫妖是非常有职业道德的,还有的就是......之前提到过的,他知道小克心软,所以时常主动斩断他与其他人的联系,不然等到拥有漫长生命的他们离开,或是看着对方离开的时候,小克又要伤心了。
就像之前的阿尔瓦,克欧,伯德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