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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
“楚临，你不信我，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只是……我想我们之间，还是到此为止吧。”她终是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在来这里的路上，她想过很多，挣扎过好多，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可以让他相信她，可是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她所想问的，只是他的信不信而已。
而他的回答，也给了她答案。
既然无法做到百分百的信任，那么有些事情维持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让彼此一次一次的重复着争吵，然后在争吵中，把彼此的美好都消磨殆尽。
到此为止，就到此刻，把她和他之间的感情结束吧，把12年前没能彻底结束的东西，斗殴一并结束了。
楚临的脸猛然一沉，紧紧的抓住了穆暖曦的手，“什么叫到此为止，穆暖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她的表情依旧是平静的，那双明媚的眸子，就仿佛是两汪湖水，无波无澜，“楚临，其实我们一开始根本就不该重新在一起，就像镜子，碎了就是碎了，再粘合在一起，也都全是裂痕，反而徒增彼此的不快……”
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猛地喝道，“住口，你别再说下去了，我可以当成什么都没有听到。”
可是她却依旧在说着，“楚临，我们分手吧。”
他额头的青筋骤然爆出，咬牙切齿的低吼道，“穆暖曦！”他都让她别再说下去了，为什么她还要说？！为什么她非得把这两个字说出口呢！“你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说出分手呢？你到底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当成了什么？”
他的指责，只让她心中阵阵发疼。轻易吗？他可知道，她说出这几个字，有多艰难。当分手两个字说出口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也已经死了一半了。
“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对得起天地良心。”她喃喃地吐出了这句话。
“对得起天地良心？好一个对得起！”他满脸的愤怒，“那么你对得起我吗？还是说这又是你的另一个爱情游戏？我又一次的成为了你游戏的对象？”
“我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为什么连句实话都不肯给我？就因为我问你要一句实话，你不想给，所以就要分手吗？还是说，和我交往了，你觉得无趣乏味，所以要分手，想要再和严纪再一起？”
啪！
她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也让房间里一瞬间陷入了一种让人窒息的寂静，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可是她还是努力的不让自己的泪流出来。
低下头，她怔怔地看着自己手，手心好痛，明明她是那个打人者，可是这一刻，却痛得像是在受了极刑似的。
“原来，我在你的眼中，只是这样的人呵，我知道了。果然，错过了，就回不去了……”她惨笑着喃喃着，“不过这样也好，也好，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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