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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严坤一一觉好眠,睡醒起身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他发现自己居然是饿醒的。摸摸咕噜咕噜作响的肚子,他使劲的回忆,可是实在不明白,自己早上吃的那两大碗米饭跑到哪里去了?
想想玉儿那姣好的模样,那显然从来不沾阳春水的细白双手,严坤一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厨房找口吃的,怎么也得垫吧垫吧。对了,还得给玉儿做口吃的,这会儿,玉儿肯定也已经饿坏了。想到这里,他急匆匆的下楼,朝厨房走去。
刚刚走到餐厅门口,他停止了步伐。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菜一汤:西芹炒百合,青椒土豆丝,蒜蓉菜心,番茄鸡蛋汤。每一盘菜上面都盖了一个玻璃盖子,很显然这是在等待着自己起床一起吃的。
严坤一在厨房,餐厅找了一圈,没有找到玉儿的身影,他又在客厅,书房,甚至楼下的健身室转了一圈,依然没有找到玉儿。
面对空旷的房间,严坤一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到八十平米的单身宿舍其实挺好,至少不会找不到人!想到宿舍,他想到了小狗肉丸儿,于是他朝着客厅后面的小花园走去。
果不其然,玉儿就在这里。只见她坐在烧烤架旁边的藤椅上,身边放着针线盒,穿针引线,正在织补着什么。长长的直发从脸颊两边自然垂下,散在肩头,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镀上了一层金辉。
正在沙滩旁边的狗屋里,晒着太阳打瞌睡的小肉丸,第一个发现了严坤一。似乎一天一夜之间,与其已经建立了友好的关系。小肉丸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叫,就从狗屋里跌跌撞撞的爬出来,飞快的跑到严坤一的脚边,扒着他的裤腿,拼命的摇着尾巴。
让小肉丸这样一闹,玉儿也收起了手里的针线,迎着严坤一走了过来:“你醒了?吃饭吧。”
“你在缝什么?是我的衣服?”严坤一一边把小肉丸儿抱在了怀里,一边好奇的走到烧烤架前,拿起玉儿还未完工的针线活儿。
可不就是他的军装嘛。或许是平时没有注意,也可能是使用太多,严坤一春秋常服的上衣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磨出了一个小洞。应该是玉儿发现挂衣架下面他掉出来的瑞士军刀,才发现这个问题,于是就帮他修补起来。
看着那密密的针脚,严坤一惊讶了。如果不是因为玉儿没有部队专用色号的棉线,只能用类似的代替,就是专业的裁缝也看不出这与机器缝纫出来的有任何区别!
“玉儿,你会缝纫?!还有,餐厅的菜是你做的?!”严坤一觉得自己简直是捡到宝了。他发现玉儿就好像一个宝藏,每一次的了解都会跟自己更多的惊喜。这已经远远不是秀外慧中四个字能够总结的了。
“嗯,菜都凉了,我们去吃饭吧。”玉儿说着,收拾起严坤一手里的衣服放在一边,继续说到:“今天天气好,让肉丸儿在这里晒晒太阳,我们进去吧。”说完从针线簸箩里拿起一样东西,递给严坤一:“这是你的吧?”
“是啊,这是我的,”看着那自己玩儿熟了,甚至已经有点显旧的瑞士军刀,严坤一点了点头。“就是这东西把口袋磨破的吧?”
“是,这么硬的东西,直接放在口袋里,时间长了,哪里有不破的?”玉儿说着,又把它放回针线簸箩,和严坤一一起往餐厅走,边走边说:“等一下我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材料,给你做一个袋子,平日不用的时候你放在袋子里,就会好一些。”
此话一出,严坤一只剩下点头的份儿了。天啊,这媳妇儿,得多贤惠啊!看妈妈知道了,还有什么可说!
炒好的菜闷在玻璃盖子里时间长了,总会有一点点打蔫儿,可是味道绝对是清淡喜人的。“玉儿,我还真不知道你会做饭啊?不是听说,你曾经差点把厨房给烧了吗?”
原本正因为饭菜失色而为自己时间没有掌控好感到歉然的玉儿,听到严坤一不经大脑的一句话顿时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吧,这才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自己也就是只出了那一次乌龙好不好?!而且,事后不是很自觉的开始学做饭了吗?
玉儿看了看吃得津津有味的严坤一,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吩咐说:“厨房锅里还有姐姐蒸的香肠和腊鸭腿,我热好了,你去拿出来吧。”
听了玉儿的话,严坤一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跑到厨房,把两个肉菜给端了出来。
把菜放在餐桌上,严坤一才看到玉儿那戏谑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不是你做的菜不好吃啊,真的非常好吃!只是--”
“只是你跟哥哥一样,无肉不欢。”玉儿含笑解围,“其实这些东西我也吃的,只是我不耐烦做。特别是生的那些,”说到这里,玉儿仿佛又想起了那些黏黏的,软软的生肉,忍不住皱着眉头解释:“反正,那些生的东西我不愿意碰的。”
“理解,理解。”严坤一连忙点头,“以后咱们成家了,这种活儿交给我就行,哪儿还用你插手?放心,这些事,我最在行!”
“你又胡说!”
……
天气转冷,又到了阴雨连绵的季节。这些日子,时阴时晴,总是下雨,空气湿冷湿冷的。不要说出门,就算是坐在家里,都会觉得凉飕飕的,很不舒服。可是作为一个学生,不管大风大雨,天冷天热,总得上课不是?于是乎,在这个下午放学的时刻,校园里到处都是缩着脖子埋着头,手拿雨伞,步履匆匆的学生们。
鲍平平身穿一件宽松的超薄套头针织衫,一条彩色瘦腿裤,一双雪白的板鞋。在这样湿冷的天气里,显然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她这会儿顾不上和旁边人来人往的同学打招呼,就这么醒目的站在教学楼门口,伸长了脖子朝着操场看,生怕来人看不见她的样子。看样子她已经等了很久。连永远与她连体人一般的卓娅,也在旁边忍不住不停的跺着脚,缩着脖子,双臂环胸,脸色苍白,似乎颇有点耐不住秋风的萧瑟。
看到卓娅冻成这个样子,鲍平平急了,她歉然的拍了拍卓娅的肩膀,拿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冲着话筒就喊:“你走到哪里了?怎么还不到?我们已经等了这么半天了!”
显然电话那头司机的回答让她很生气,就见她放下书包,来回渡着步子,一边走一边对着话筒生气的大声说:“你开什么玩笑?!我们两个都没拿伞,我们怎么知道这忽然的又会下雨?让我们走出去?这是谁想的主意?!这么远的路,那还不得把我们给冻死了?!你跟门口保安说,就说是来接我的,告诉他,我爸爸是邂逅珠宝的老板鲍浩然!”
放下电话,鲍平平安慰的对卓娅摇了摇手机,对她说:“放心吧,很快就会进来了。以前都是这样儿,只要一报上我爸的名字,门岗就会马上放行,百试百灵。”
大概过了一分多钟的样子,鲍平平的电话又响了,看看号码是司机的,鲍平平得意的冲着卓娅一笑:“怎么样?没事,马上就进来了。”说着接听了电话。
只见她喂了一声之后,面色开始青红不定,既而气得胸脯鼓鼓的,然后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看都不好意思看卓娅一眼,低着头,红着脸,粗着嗓子对卓娅说:“今天门岗保安的脑子进水了,死活不让司机进来。--估计是换新人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生瓜蛋子,卓娅,咱们今天先出去,明天我再找他们算账!”说着不情不愿的拿书包遮住头顶,看了卓娅一眼,让她跟着自己学,然后就快速跑出教学楼,朝校门口方向冲去。
低头看看自己雪白的羊毛裙子,卓娅惊呆了。这要是跑出去,一会儿可就真成落汤鸡了!但看鲍平平已经冲出去的身影,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细雨绵绵的操场,咬咬牙,也跟着跑了出去。鲍浩然在书房处理好公务,刚刚出门就听见女儿鲍平平的大呼小叫,忍不住的的皱了皱眉头。 他朝客厅走去。远远的看见女儿平平和那个老婆朋友家来借宿的孩子卓娅,两个人*的站在客厅中间,一边由佣人拿着毛巾在头上擦着,一边平平正在义愤填膺的对着老婆李安妮说着什么。
走近细听,就听见李安妮在安慰着女儿:“别生气,别生气,无非就是一个守门口的小保安,为他置哪门子气啊?明天让你爸爸给校长打个电话,把他开除了就是了,多大个事儿?这种人,开除了也是他应得的。咱们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平时你爸爸老是说为人要低调,我都没让司机进去接过你们。这不是下雨吗?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啊?居然拦车?!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他把我们当什么?好欺负吗?!--这要真把我们家宝贝儿给淋坏了可怎么办?还有卓娅,这么娇弱个孩子,看淋成什么样了?看着都可怜人。看看,这好端端的一条裙子也毁了!”
说到这里,李安妮也恼了,“我倒要查一查,哪里来的小保安?居然敢拦我们家车,谁给他的胆子?好厉害啊,不准备干了吗?光这条裙子,他也赔不起!--卓娅,赶紧去换了,周末找时间,阿姨陪你去买新的。”
听到这里,鲍浩然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想起那天小齐给他看的协议,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都是孩子,还都是一样大。人家孩子已经能够处理家族事务,知道怎么利用个人能力去打击对手,而自己的孩子呢?他又抬头看了看在客厅里因为听了老婆的话,两眼闪烁着得意的光芒,明显狐假虎威的鲍平平。
听李安妮越说越离谱,鲍浩然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
“既然知道这几天下雨,为什么不给她们带伞?”鲍浩然看都不看站在客厅,身形狼狈的两个人。只是对着旁边的管家说着。
“爸爸,我们出门的时候没有下雨。再说,我们知道司机晚上会去学校接我们,所以就没有想着拿伞。”鲍平平听到爸爸问话,恭恭敬敬的回答。对于这个爸爸,鲍平平绝对是敬多于爱的,她可不敢像对待妈妈一般理直气壮的大嗓门。
“其他同学的司机都进校园里接了他们了吗?”鲍浩然又淡淡的问道。
鲍平平看了一眼李安妮,又与卓娅对视了一眼,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
“既然人家孩子都能自己走出来,同样有手有脚,你们为什么不能?”鲍浩然继续问道。
鲍平平张口结舌,张了几次嘴,可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鲍浩然这明显找茬的问题了。
看老公问话越来越苛刻,想到还有卓娅在旁边,怎么也得给平平留面子,李安妮连忙打圆场:“今天不是特殊情况嘛?谁知道早上还好好的,从中午才开始下雨呢?再说了,也就是因为今天下雨,俩孩子又没带伞,我才让司机进去接的。平时她们也是在校门口等着,从来没有搞过特殊化。还有,”说到这里,李安妮看了一眼鲍浩然,看他面色平静,又继续说道:“咱们孩子,能跟别人一样?!”说完,李安妮不屑的扬了扬眉毛。
听到这句话,鲍浩然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冒了上来!他咬了咬牙,使劲压抑下去,没有理会李安妮,冷着脸,继续追问鲍平平:“林玉儿是怎么上学的?她的车也进去接她了吗?”
“没有,”鲍平平不知道今天爸爸为什么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潜意识里,她知道开除保安之类事情的估计是没戏了,这会儿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话题转变,自己如何能够在不挨骂的基础上脱身。她连忙解释:“林玉儿平时是和她表姐程冰儿住在一起的。程冰儿又是她们班的班主任,平时她们都是同进同出。林玉儿放学的时候一般是等程冰儿一起走的,所以她不用车接。”
鲍浩然听后点了点头,可显然他并没有决定就此放过鲍平平。他继续追问道:“子玫有没有车进去接她?”
此话一出,整个客厅的时间仿佛已经凝固,顿时寂静无声。鲍平平不知道这个平时在家里是死忌的话题,怎么能够这么轻描淡写的就从爸爸的嘴里说了出来?她撇了撇旁边明显不了解情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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