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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像是被某个锋利的刀刃划过一般，脖子下方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我……被割喉了？
我的脑门上留下一丝汗水，小丑已经到了目无法纪的地步，敢直接杀人？
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恐慌，小丑狞笑起来：“林哲，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我的兄弟上了你的女人，要么，你现在喉咙的血被我彻底放干，一点一点的等死……你，选哪个呢？”
就在此时，我听到一阵衣服被撕扯的声音，随即，柯梦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传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个成年男人的淫笑。
小丑这个家伙果真厉害，让我在自己的性命和柯梦的清白中做出选择……无论我选择哪一个，最后的结果只会让我们两个人都痛不欲生，甚至陷入今天的阴影，一辈子都无法走出来。
但是这一次，我却没有了之前的慌张，随即冷笑了一声：“小丑哥，你以为你在我的耳边滴几滴水，用刀背在我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就想用这种心理暗示的方式让我妥协？”
“还有，你下次录柯梦的声音的时候，可不可以稍微改变一下声调，女人在呼救的时候，怎么可能来来回回都只是相同分贝的惨叫？你当我是白痴吗？！”
周围一阵沉默，小丑也沉默了一阵，良久才轻笑一声：“不错，你还真是挺优秀的。”
随即，柯梦的惨叫声消失了，我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摘了下来。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柯梦被两个男人架在一起，嘴巴里塞着一块布，看着我一脸的恐慌，拼命地摇头示意。
我转头一看，却发现我的面前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他的鼻梁完全塌了下去，一双单眼皮的圆眼睛搭配下来，看上去就是一个不用化妆的小丑。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就是小丑哥？”
我们市区地下大佬的面貌，竟然是这么一个五短身材的丑陋男人，我着实有些惊讶。
小丑笑了笑：“看到我的模样后能反应这么平静，林哲，你在你们同龄人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我笑了笑：“佼佼者算不上，但是最起码，比赵研那个废物更有用，不是吗？”
小丑看向我：“你什么意思？”
我笑道：“小丑，如果可以话，我们应该能够做个交易……与我合作，比与赵研那个已经彻底没有任何实力的富二代好多了，不是吗？”
小丑轻轻地揉了揉鼻子，哈哈笑道：“林哲，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啊。好啊，不过……合作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不问清楚的话，你是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的。”
说到这儿，小丑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如果你说假话，我就立刻掐死你，把你的尸体扔到河里喂鱼，你明白吗？”
我被掐的说不出话来，红着脸看着他，在生命的威胁下只能放弃尊严点头答应，小丑则是神秘一笑：“网络上所有关于赵万国黑料的帖子，都是你运作的，对吧？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足够了。”
我点了点头，小丑再度问道：“宸家会所，也是因为赵万国才倒霉的，对吗？”
我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么多，只好再度承认，周围一片哗然，谁都想不到，那么大的一个会所，是因为我的举报才被人倾覆的。
这时候，小丑那张丑脸凑在了我的眼前，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市一中中毒的事情，我查看了一些，里面居然有些学生氰化钾中毒……这件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此言一出，周围所有混混都惊讶地看向了我，就连柯梦也停止了挣扎，看着我满眼的不可置信。
我想不到小丑居然会知道这么多，但是现在为了拖延时间，也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只能继续点头，小丑也呆了呆，握着我脖子的手放松了一些，我急忙一脸笑容地说道：“小丑，惊讶的话还太早了。不仅如此，如果你肯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的话……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在这所城市的某个地下室中，藏着能够炸平这半座城市的塑胶炸弹，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小丑哥……这家伙了不得啊！”
一旁的壮汉惊呼起来，小丑摆了摆手：“这就足够了，林哲，看不出来，你这么大点年纪。手段还真够狠的！至少，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是做不出来这种要人性命的事儿。”
我轻笑一声，一旁的柯梦脸色呆滞，已经忘记了挣扎。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我当初说过我再也无法回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