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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再试试开门进去?”我皱起了眉头,有点不太明白事情的发展,芙兰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有人这么试过吗?”
“没有,大小姐一直处于这个状态,而除了大小姐之外我们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近身作战上压制妹妹大人,包括她也是一样。”咲夜看着旁边满脸担忧的美铃,“如果她解放力量倒是有机会,可是她还不能完全控制,后果难以预料。”
“那也不能就这样……蕾咪,走,我们进去看看,咲夜,你们守在外面,维罗妮卡,你也跟过来,也许会……嗯,大概。”我最后的话断断续续的,只有我自己能听懂,那是因为我对自己的推断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在这种情况下我宁可把话说得云里雾里也不会将话说得太实在。
维罗妮卡跟了过来,但是蕾咪却还蹲在原地没动,我叹了口气,走到蕾咪身后抱着她的腰把她举了起来,往门前走,维罗妮卡推了推门,摇了摇头,表示门打不开,鉴于这种情况,我一脚踢倒了门,一如当年在永安当和新安当发生的事情一样。
走进大门,轻轻地把蕾咪原样放在地上,说实话,即使是我,此时的内心也几乎是崩溃的,在宽阔的大厅之中,在那暗红色的地板上,倒伏着几十个芙兰,而就在此时此刻,一个芙兰正把莱瓦汀从除了她之外最后一个站着的芙兰的胸口里拔出来,那个芙兰倒了下去,大厅里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还能站着的芙兰。
“这是……怎么回事……”芙兰有四个,没错,或者努力一下也许会有第五个,也可以理解,但是,这近百个芙兰,到底是怎么回事?芙兰的不死队?开什么玩笑!“蕾咪,你想解释一下吗?”
“!!”我本来以为会得到答案,但是当我强行把蕾咪的头抬高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是她脸上那比我还要惊愕的表情,“这……这是……”
“全都是被侵蚀的我。”最后的芙兰转过了身子,看着我们,“为了不被侵蚀,我不得不把所有被侵蚀的人格,性格,全都分离出来,然后杀了她们,但是侵蚀扩展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芙兰的小脸异常的惨白,眼神也是暗淡无光,看上去就好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样,与如此之多的自己作战,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个恐怖的考验,不是谁都有我这种放在外界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变态思维的。
“所以现在只剩下你了?”一个人能有多少种性格?五种,十种,还是二十种?但现在,芙兰已经分离出了接近一百种,换句话说,现在的芙兰,真的就是已经无法再分割的最后一个芙兰了,“没关系,现在我来了,你可以回来了。”
“好……”芙兰朝我们这里迈出了一步,却突然又停住了,眼中写满了惊恐,“不……”
下一秒,芙兰确实朝我们过来了,然而,却是举着莱瓦汀冲过来,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她的瞳孔正在不停地闪烁,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被杀死的那个芙兰,眼睛就是完全亮起来的。
“还是晚了吗?”我上前一步,魍心剑横着迎了上去,与莱瓦汀撞在一起,在黑色雾气的腐蚀之下,莱瓦汀上面的火焰都黯淡了几分,“我应该早回来一些的……”
魍心剑用力上挑,莱瓦汀被我一击打的脱手而出,飞到了大厅的远端,趁此机会,我左手化掌为刀一击切在芙兰的后脑之上,结果,被咬了。
芙兰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了我的右手上,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居然顺着我的毛孔钻了进来,而不是通过伤口,这下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幽香居然也会中招,本来我还在奇怪以她的身体谁能咬穿她的皮肤,现在看来,这些着魔的人之所以要用嘴去咬其他人,并不是为了咬伤其他人,仅仅是因为那种能使人着魔的东西能够从生物的毛孔进入,但是却只能从嘴里出来!这绝对不是病毒,这种情况,不可能,绝对不会是病毒,那么……
那东西钻进毛孔,侵入了我的身体内部,然后,它一直在朝上前进,终于,当它来到我的大脑附近的时候,我利用生化计算机突然对其释放了一股巨大生物电,并且使其完全失去活性,我在嘴里一鼓气,一口痰被我卡了出来,我将之一口吐在手上,仔细观察,发现了那被一起吐出来的东西,那是一个长着细小触手的小小肉球……
“果然,跟忍者之刃的设定一样,不是病毒,而是寄生虫。”通过解析系统,我很快就发现了这东西的寄生方式,在最开始被释放出来的时候,这东西非常小,小到可以钻进毛孔,直到它来到被寄生者的大脑,并且附在上面之后,它们的体型才会变大,“当被寄生者咬到其他人的时候,其实是这东西用触手在被袭击者的皮肤上释放了新的寄生虫。”
“所以才会选择用嘴来咬吗?”维罗妮卡好像明白了,不愧是生化危机的副产物,“触手从任何地方伸出来都会暴露它自己的存在方式,只有在咬别人的时候,被咬住的一块皮肤是完全被牙齿和嘴巴遮挡起来的,即使触手出现也不会被看到。”
“就是这样,所以永琳的解药才没有任何作用,因为附在大脑上的寄生虫还没有消失,所以无论用多少药都是治标不治本。”之前来的路上,文文已经将之前的所有情况全都跟我说了一遍,包括永琳研制了药物却没有效果的事情,这下,一切都有解释了,“蕾咪,想办法把芙兰打晕,我们得直接去找永琳。”
“没那个必要了。”蕾咪还没答话,莱瓦汀的剑尖突然从咬住我右手的芙兰的胸前浮现,芙兰松开了嘴倒了下去,而在她身后出现的,是拿着莱瓦汀的另一个芙兰,一个看上去超级小只的芙兰,“她不是最后一个芙兰,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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