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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长柄武器,比如长柄镰刀,长枪,长矛,长戟之类的兵器,是不会也很难用金属来制作长柄的,金属长柄只会用于仪仗需要,或是没有常识者那无聊的意淫,之所以说不能用金属,是因为金属虽然坚硬,但是韧性却太差,在长矛长枪这种动辄就要两三米的武器上,金属制成的长柄非常容易在战斗中折断。
千万不要小看人类的潜能,在厮杀的战场上,所有人的血气都因为死亡的刺激而激发到了最高值,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爆发力想要一击打断一根金属杆甚至不需要停顿,有个成语叫没石饮羽,说的其实就是类似的东西。
广出猎,见草中石,以为虎而射之,中石没镞,视之石也。因复更射之,终不能复入石矣。多完美的解释,当李广以为那是老虎的时候,死亡的恐惧刺激了他,让他爆发了全力,一箭没入岩石之中,然而当他发现那是石头,这种恐惧没有了,人体也不会再产生任何的本能反应,差距就很大。
所以,在战场上使用金属长柄原本是非常……非常不科学不经济甚至是作死的行为,为了保证韧性和硬度的综合,长柄常常会选用植物材料制造而成,常用的为白蜡杆,椓木,枣木,以及最差的选择竹子,这些材料还要经过彻底的加工和复杂的工序,才能成为长柄材料。
然而唯独在这件事上,无常是个例外,无常和魍心有着相同的特性,就是再生,代价自然也一样是我的血,相对的,无常也同样拥有魍心那种每再生一次就会变得更强大的特性,所以无常不怕损坏,相反损坏的次数越多,再生之后的威力就会提升的越多。
当然了,归根结底,无常是法杖,不是用来打架的,真的不是用来打架的,最多削人。
魍心和无常的组合,让我获得了一种独特的战斗方式,通过左手的强大力量,我能用一只手就将无常这种巨大的兵器玩转得很开,在两三米开外就能先一步进行攻防,而如果对手欺进,无常鞭长莫及之时,再由魍心出面解决,一长一短,一外一内,这才叫平衡。
勇仪不明所以,一上来便吃了亏,即使以现在无常和魍心的锋利程度,劈砍在勇仪的身上也最多形成一些细小的伤口,这些伤口对于她来说几乎毫无影响,因为她一开始是一副根本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很快,随着伤口的不断增加,勇仪开始发现出不对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勇仪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变得越来越少?
没错,就数字和杨,以前有一次为了对付妹红的不死之身,文文和铃仙也用过这个办法,现在,我把这个办法的使用目标改成了勇仪,效果同样显著,单凭我们两个打起来是很难有结果的,我几乎不可能正面打倒勇仪,除非有现在已经成为历史的那几台老机体。
而反过来,勇仪想要放倒我并不像我攻击她那么困难,但是想让我停止活动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要我的身体还能动,我就会一直反击,就这样,我们可以像西游记后传一样左一遍右一边左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一直打到地老天荒,那未免太无聊了。
勇仪的动作渐渐变得扭扭捏捏的,说实话,一般人根本没机会见到她这种小女人姿态,就算一不小心见到了估计也会觉得是自己眼花了,以暴力和强悍著称的红有三会摆出这副表情什么的,傻子才会信,可但是但可是,如今勇仪的表情真的让无数人变成了傻子。
“你这样很不道德。”勇仪的攻击已经完全停止了,双手死死地护着胸前,“你这样是要被送去电疗的你知道吗?”
“这个梗也太老了吧,当然电疗到现在还没消失倒是真的……莫谈国事!我可不想上今年的枪毙名单。”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上面的决定是我们能随意揣度的?“你自己的设定就是上半身不穿内衣你怪我喽,去找ZUN反应吧,没准你也会像蕾蒂一样突然成功上位呢。”
我今天才发现,这招在幻想乡里几乎是无解的,幻想乡里妹子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谁只要遇上这招基本上都是个投降,不过也有人不吃这一套,幽幽子可以把衣服灵体化,骚灵们和屠自古她们乃至魅魔这些拥有灵体形态的同理。
“你以为这样就能搞定我吗?”勇仪的身上突然绽放出强烈的光线,几乎在瞬间剥夺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我下意识地启动了解析系统的遮光器,结果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当光线消退的时候,勇仪身上那已经成为碎布条的体操服上衣已经变成了那件大开胸的花魁装和服,下半身的半透明条格裙子倒是一点没变化,“这下我看你……”
一个黑影突然飞过来,撞在了勇仪的独角上,黑影被独角贯穿钉在了独角上,细看之下,居然是一只……这是啥啊……看起来像个苹果……被咬了几口的苹果……被咬了几口而且好像还生了虫子的苹果……烂苹果?
“喂!这是谁干的!”我只是好奇,但勇仪很生气,头上的角可是鬼族的象征,她自己可以随便拔下来玩着不在乎,但是别人可不行,除非是已经认定的人,鬼族的角是不能乱碰的,比如说,勇仪的独角,我碰就可以,莲子就不行,因为勇仪现在还不认识莲子,而现如今,碰到独角的甚至不是人,是个苹果,还是个被咬了几口并且生了虫子的苹果,这搁谁谁都要大发雷霆啊。
不远处的空气隐隐有些波动,但是却完全看不到人,我立刻想到了我之前的奇怪感觉,那有可能不是错觉?
“恋恋,是你吧?”我重新调整了解析系统,周围的景象变成了奇怪的色块,而在原本空无一物的位置上,一个小小的身影也被我所捕捉到了,“真是好久不见了,你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