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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月与殆岁峰二老的过命交情,也没听说此子有hua钱炼器的习惯,难道又是为了温小喵?
想到这里,楚修月便赶紧收起神识,催动清风诀。飞速赶到了那五六名弟子之前。
温小喵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点动静,可是一看来人,她就懵了。
自己的传音符是不是迷路走错方向了,怎么那个冷冰冰会在这儿出现?
霍玠远远地看见她。也是一愣,却听身后风声猎猎,有人后发而先至,一袭白衣就飘飘然落在了温小喵身边。跟着,又有五条人影奔过来,以合围之势,立在霍玠身后。看衣着打扮。全是文倾峰弟子。
原来流山真人座下的弟子喜欢集体行动,真够无耻的。
温小喵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众人被打斗声吸引而来,但一眼看见的却不是跟惊风兽斗得难分难解的薛绍,而是齐齐将目光琐在那块由冰咒产生的巨型冰块上。由于薛绍放出来的火势凶猛,冰块开始融化,结果就是原本就很透明的冰晶变得更加透明。三条白嫩嫩的人影在黑乎乎的山涧里特别扎眼。
楚修月勾了勾唇,看在流山真人的面子上,没有笑出来。
温小喵将半袋爆米hua往腰间一系,兔子似的一蹦一蹦跳过来,口里模模糊糊地抱怨着:“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死了。”说着很委屈似的,还将被火星烧焦的头发扯过来给他看。
“你死了才好,祸害!”楚修月闻见她身上甜得发腻的爆米hua香味,就想当场把她拍飞。
霍玠站在冰块前看了一会儿,猛地回头看向温小喵,怒声道:“这究竟是谁干的?”
温小喵还以为脸涂黑了就没人认出来,结果遇上个阴魂不散的。她吓了一跳,下一刻却大大咧咧地扯楚修月的袖子,挺着胸脯大声分辩起来:“又不是我干的,你瞪着我做什么,我知道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想借题发挥就直说,我不怕你。”
有人撑腰,那是真的不怕,若是假以时日把基本功练好了,她也可以横起来走路。不就是筑个基么?有什么难的!我就不承认了,你待怎么滴!
“不是你干的?”楚修月反手握住她粘乎乎的爪子,十分嫌弃地瞪她一眼。闯了祸还理直气壮的人他见得不少,像这样不怕死的却还是第一回遇见,现在的温小喵真可谓是虚怀若谷啊,丹田识海空荡荡的,搞个恶作剧连吃奶的力气都豁出去了,担得拼命三郎的称号。就这副德性,还敢在霍玠头上动土,吃准了他会为她出头么?
“真不是我干的,不信你们问他们啊。我也是刚刚来。”温小喵指着那三名被冻住的文倾峰弟子,句句锵然。不想声败名裂就把她供出来吧,反正她已经名满渠冰峰了,不在乎再多一条罪状,可作为掌门真人座下弟子,就算是挂名的吧,也不想随随便便让人知道自己不单被烧光了衣服烧光了头了,还丢去了男人尊严吧?
嘿嘿,那张“证据”要是流传出去,他们就真的只有引刀自尽了。
霍玠精通水系法术,很快就把人救了下来,只是三人都光洁溜溜的,实在不大好看,但他又没有在储物袋里放杂物的习惯,一时半会想弄个遮羞布都难。
他的脸也跟那三名弟子一样,黑得难看之极。
薛绍还在与惊风兽相互追得满天飞,他远远地看见楚修月,就高兴地想冲上来打个招呼,顺面打听打听温小喵的近况,却不料那惊风兽已经被他逼疯了,跳起来一头撞断了他两根肋骨,引得他一声惨叫,人便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那惊风兽大概忘记了自己是被锁链拿住了的,薛绍飞出去,连带着它也飞了出去,像个流星锤似的,十分惹眼。
“啊!”一声惨叫。
“砰!”一声巨响。
温小喵捅捅楚修月的腰,紧张道:“他叫得那么惨,不会是摔死了吧?”
楚修月放开了她的手,道:“你去河边把手洗干净了,我去看看他。”说着转身走了。
温小喵摊着自己的手看了看,十分不解地叹了口气:“有洁癖到这种地步也真够恐怖的,见面就要洗手,啧啧。”她认命地走向河边,却听身后细沙微微作响,一袭蓝色道袍随着清风飘摆,映入眼帘,温小喵一凛,瞪着眼睛抬起头“姓霍的,你上次给我放血放得还不够?这次又想玩什么?”
霍玠站在离她数步之遥的地方,一身水灵光华缓缓浮动,却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
温小喵心想楚修月就在左近,谅他不敢怎么样,便手也不洗了,就这样大刺刺地瞪着他看。
“你好像做什么事都不心虚。”霍玠扬手,挥出三道隐身符,将身后三名弟子都匿了,才自冷然道“他们就算不是你害的,也与你脱不了干系。”他并无所指,但听得出话里有话。
“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心虚?倒是你,天天追在我身后冤枉我,不累么?心虚心虚心虚,在你眼里,这天下就没有一个不心虚的人,就你文倾峰的弟子好,就你文倾峰的师尊好,别人都是渣渣!下次见到我换一个词行不!”三名普通的挂名弟子,根本不值得他来兴师问罪,温小喵一听就知道,这人又想旧事重提“捉贼见赃,你要说我害人,就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来,我叫兔子咬死你。”
霍玠站在那儿没动,就这样好好地看着温小喵,连表情也没改一下。
轻风徐徐拂动他的衣角,确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刨去那生硬冷凉的性格,他也算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只是比起楚修月,他就显得乏善可陈了。可也只有这种人心无旁骛的人,才能在权力之争当中挣得有利地位。
若不是温小喵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冤大头,她还以为这位师叔是个好人呢。
至少在蝴蝶镇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她还惊艳过,羡慕过。不过自从看了文倾峰那疯狂没有人性的早课后,她心里就只剩下同情了。
“真可怜。”她摇了摇头,提醒自己就算重新拜师也得小心绕过文倾峰才好。
“可怜?”入门十余载,霍玠头一回听到有人说自己可怜。
ps:又一只男配露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