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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众将士尽皆大惊,道:“八大王,我等当尽数戮力效命,绝不苟且偷生。”
张献忠叹气道:“你们不要误会,我们自要奋力死战,方有一线生机,但此人绝不是凭一腔热血便能诛杀,是以一旦我力战身亡,你等无需为我复仇。只要投降,他绝不会赶尽杀绝。”
众士兵听他说得极是平静,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一般,均收起轻敌之心,同时热血沸腾,只想与张智难大战一番,看看此人究竟有何能为。
随即张献忠一声令下,道:“布阵!”
士兵们登时四下散开,形成一方阵,相互间隔了八尺,同时均挺起丈许长矛,肌肉鼓起,严阵以待。
张献忠之前曾率军与张智难交手,对张智难“天魔降伏”那炮弹般的掌力极是忌惮,是以这距离乃是张献忠经过仔细钻研算出,即便张智难放出掌力,最多波及一人。而那长矛矛身极长,如张智难贴身攻来,士兵间也可互相照应。
至于骑兵,则由于马匹易受杀气所惊,是以尽数弃而不用。
张智难来到十丈之外,忽而出掌,一道狂风向着天王军怒号而至,激起飞沙走石,士兵们登时被风沙迷眼,难以视物,不由自主地紧闭双目,心下着慌。
张献忠高声下令道:“严守位置,切勿乱挥兵器,等待风沙退去。”
但这风沙时间极长,竟无半分消停之势,士兵们忽而听得阵中发出连声惨叫,心中悚然,但笃信张献忠所言,并未乱了阵脚。
过了一柱香时间,风停沙止,众士兵张开双眼,满腔怒火地四下张望,只见大阵东北角倒了十余人,血流遍地,而敌人却毫无踪迹。
张献忠大叫道:“注意脚下!”
他话音刚落,一士兵脚下地面忽然裂开,那士兵正好低头瞧见,当即避开,一挺长矛,向那裂口刺去。
长矛尽头传来锐器入肉的感觉,那士兵大喜,叫道:“我刺到敌人啦!”当即用力一拉,将长矛连同矛尖之物自地洞中拽出。
众士兵转头望去,只见那矛尖赫然挑着一人,但那人赤着身子,身形魁梧,显然不是敌人。
“敌人装成了倒地士兵!”张献忠登时醒悟过来,高声提醒,果不其然,倒地之人中倏忽扑出一道蓝影,向着近处士兵扑去。
那遭袭士兵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直直倒地,但与此同时,他身侧八个方向同时有八柄长矛刺至,迫得那蓝影进退不得,只能在原地躲闪。
张献忠等得便是此刻,高声下令道:“使无尽降魔阵!”他话音落下,天王军立时变阵,将那蓝影所在里十层外十层围得水泄不通。竟是要以全军之力,将一人诛杀。
张智难朗声长笑,双手一震,一股内劲遍布周身,将袭身长矛及内圈士兵尽数迫开,紧接着飞身而起,双足连点,踩着士兵头顶向圈外奔去。
“万万不可让他逃了!”张献忠咬牙切齿地叫道。士兵们纷纷伸出长矛,向头顶刺去,但张智难双足如同铁铸,踩在矛尖之上竟毫无损伤,反而令他身形加速,瞬息千里。
转眼之间张智难已至阵外,张献忠全没料到自己煞费苦心所布阵法居然被张智难轻描淡写地破去,只气得目眦欲裂,抽出腰间佩剑,叫道:“谁随我一起上,只有杀了此人,我们方能重新为人。”
说罢,他一马当先,向着张智难杀去。
蒲忠心与金骨碌立马跟上,一挺长戟,一挥巨锤,紧紧跟随张献忠步伐。其余士兵见主将如此奋勇,也群情激昂,一拥而上。
张智难等张献忠来到身前,随手出招,拂开张献忠劈来之剑,化解紧随而来的巨锤与长戟,迎向如潮而来的士兵。
士兵眼见敌人不闪不避,当即挥矛相向,但张智难却轻易地挡下了一切攻势,信步前行,将人潮一分为二,便似士兵们自觉将他绕开一般,神态写意至极。
士兵们自觉力气较以前大了数倍,但在张智难面前便如用铁锤击打棉花,全然用不上力。很快五千余人皆与张智难过了一招,但张智难脸不红,气不喘,身上蓝袍一净如洗,士兵们则汗流浃背,肌肉发僵。
“师父,你那义兄似乎用了某种步法,令人不自觉用力别扭,自伤筋骨。”鲁管仲瞧出了门道。
“是神步点穴法,他在衡山比武大会上用过,但此刻已然出神入化,已非人间武学。”萧贱赞叹道,同时心下暗暗想道:“无尽之体不愧是天下第一武斗仙体,体力无穷无尽,招数神妙无方,即便自己与之相斗,只怕也是败多胜少。如果以战场上各类事物来比喻各个仙体,那至阴冰封就是城墙,厚重坚实,难以攻破;至阳焚净便如大炮,风火忽至,无坚不摧;不灭之魂如同军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无尽之体则是军队,人数庞大,兵种繁多。自己的阴阳雷亟则是绝顶杀手,速度奇快,来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