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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的想法好像不统一,现在比较主流的是希望匈牙利痛打俄国。如果匈牙利不能痛打俄国,搞不好奥地利会在背后插刀子。情报显示,奥地利陆军这十年来一直在制定进攻匈牙利的计划,他们一直没有考虑怎么进攻俄国。”马晓明继续讲述着基本层面的内容,这也是战略考量的基础。
祁睿左思右想,最后得出了他的结论,“你回去之后告诉军委,咱们不要说效果。如果只求效果,就咱们打北美时候花掉的钱,在没有摩托化步兵的情况下,根本完成不了现在的战果。战术没办法用钱衡量,所以就把战术的钱当做零。我就问一句,他们到底准备出多少钱来买援助匈牙利的装备。”
回到东京市,马晓明就启程去北京,祁睿先回家看了老婆。小别胜新婚,步然对于祁睿这么没日没夜的工作比较不高兴,对祁睿回来非常高兴。第二天祁睿本想在家休息,他的秘书就带了一位战区军队司法处的同志来见祁睿。
见了面之后,司法处的同志表情严肃的开口了,“祁政委,钟富贵同志住的地方被人纵火。他没能逃出来,因为烧伤过重,一周前去世了。”
听了这个消息,祁睿并没有开口。他闭上眼睛,抬头手揉了揉眉心。这个消息的每一个内容祁睿都听明白了,他之所以如此困惑,是因为祁睿无法理解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需要很认真的心态调整才能强迫自己接受这件事。
过了十几秒的时间,祁睿睁开了眼睛。十几秒前那个从容不迫的上将已经变得愤怒起来,他的声音恶狠狠的,“是谁干的?”
司法处的同志即便知道并非自己引发了祁睿的愤怒,不过他还是被祁睿的这种情绪弄得非常不安,强压住这种情绪,司法处的同志答道:“还在调查。”
“哦!呵!”祁睿冷笑起来,“那钟富贵到底得罪了谁。”
终于到了重点上,司法处的同志也有些激动起来。不过此时在他心中更洋溢的则是对邪恶,特别是那些身居高位的邪恶者的厌恶与敌视,他立刻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递给过去,同时说道:“祁政委,那人我也只是听说了一些消息。名字我已经写下了。这边行动的是康星省农业厅的一位副厅长。康星省的省委好像也挺护短。”
“省委?”祁睿接过牛皮纸袋,然后重复着他认为的要点。
“是的。是省委而不是省政府。”司法处的同志语气认真的答道。
祁睿手指在牛皮纸袋上轻轻敲了敲,“你确定你会对这份报告承担责任么?”
司法处的同志眼睛一亮,不过却是因为看到祁睿的老婆步然端了茶水出来。此时的步然也不过二十出头,天生丽质明眸皓齿,生了两个娃也没有让她显出丝毫的衰老,反倒是增加了魅力。
不过转眼之间司法处的同志就清醒过来,他挺直腰杆答道:“是的。祁睿书记,我愿意承担责任。我以前只是认为地方上办事不仗义,做事情从来不给个爽快话。现在我没想到地方上办事还这么欺负人!在这个地方上也就是您能压住阵啦!”
祁睿摆摆手,“你们先回去,我看了资料之后会找你们。”
等秘书带着司法处的同志离开,祁睿却没有打开牛皮纸袋。他回忆了一下,从下令司法处派人去协助钟富贵解决问题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没想到钟富贵竟然惨死。
如果这件事是省政府做的,祁睿还不好直接跳出来说话。康星省省委就没什么好怕的,祁睿是光复党中央委员,组织关系就挂在康星省。他完全可以在党委里面要求解决此事。然而祁睿发觉自己还是迟疑了,理由很多。譬如敌我还是不清楚,譬如此事影响很大,譬如要得罪好些人。
不过祁睿自己发觉在他的心里面充满了尽快发展装甲兵的渴望,给钟富贵讨回公道的确很重要,却没办法和发展装甲兵相提并论。哪怕是祁睿的良心很清楚必须主持公道,他的功名心还是有更功利实用的选择。
“唉!”深深叹了口气,祁睿解开了牛皮纸档案袋封口处的线绳。这等事情他准备先驱使自己去干了再说,再想下去的话大概只有退缩了。
步然没想到祁睿竟然又开始干起了工作,她不高兴的坐在祁睿身边嘟囔着:“回家了还是工作。没意思。”
祁睿左手握住步然纤细柔嫩的小手,右手麻利的抽出文件来,同时说道:“我们韦家的人就这样。我会尽快在一个半小时内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