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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王获又开始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摸鼻子,根本没有注意到手被布条包着,布条露出的线头刺激他的鼻子很痒,所以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时他才注意到是手中的布条开线了。
看到布条,他当即想起了每天胳膊上扎块红布条然后在大街上巡逻、小区里站岗的大爹大妈们,谁家今天来了什么人,谁家今天中午吃的什么,只要问他们就能一清二楚,虽说他们捉贼不成,可是防贼的水平那是超一流。
如今新都城各里也有不少人因为年纪太大了什么也做不了,要是自己把这些人给利用起来,再配合现在的里坊制度,哈哈,别说劫匪和长安使者,就是一只蚊子只要飞进了新都城,立马就会被准确定位,有需要就可以进行精确打击,绝对比后世美国的NMD和TMD还要牛叉一万倍。
看到王获打完喷嚏后就开始傻笑,王莽心说难道是儿子被自己吓的又失忆了,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想看个究竟,王获听到王莽的脚步后也不敢继续白日做梦了。
“父亲,儿子有个办法,可以让那个使者要么主动现身,要么就让他灰溜溜的滚回长安去!”然后就把后世街道大爷大妈为骨干组成社会志愿者和情报员的方式告诉了王莽,那然那个使者躲藏在暗处鬼鬼祟祟的打探消息,这样就逃不过街边无事可干老头老太太的眼睛。
结果王莽听了也非常兴奋,要知道由于最近新都城流动人口快速增加,小偷小摸、打架斗殴事件常有耳闻。按照王获原来的设想,可以把志愿者津贴的发放形式变成了新都侯府的悬赏,发现可疑人员或情况主动向官寺报告并经察实者,即可领取相应数额的赏钱。
但考虑到王莽对地方行政事物并没有领导权,王获只能让他打着为了维护新都城社会安定大业而献计献策的旗号,把方案提供给自己的老师了。
这样道理就解释的通了,王莽可是有四儿一女,既然歹徒敢劫持王获,那就有可能劫持王宇、王安,甚至还有可能闯入侯府劫持王临和王嬿,既然这劫匪如今还没有全部抓到,本着*除*恶**务**尽**的精神,自然要积极配合政府行动了。
最后,经过爷俩的一番润色,西汉版的“朝阳群众”,也就是里坊老翁老媪志愿者的组织管理办法就新鲜出炉了。为了避免出现管理漏洞,王获特意提出里坊志愿者的选拔和管理权必须脱离里长控制,发现情况后直接向官寺报告。
最后,王获为了显得更真实一些,甚至对老爹说今天晚上回家好好像又看到了漏网的劫匪,然后把长安使者的长相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王莽自然听得出他的意图所在,只不过反正又不是照片,王获又是凭“记忆”回想的,谁也说不出问题来。
这样一来,那个长安使者就是藏的再深,新都的大爷大妈们也能掘地三尺把丫给挖出来。
等方案定的差不多了,王莽又将长安使者的长相记录了下来,就命人取来符传,将志愿者组织管理办法和写有长安使者长相的书简拿好,和王获一同去了孔休家,相关王获甚至是王莽全家的身家性命,爷俩忙的带饭也顾不上吃一口。
听闻王莽父子深夜到来,孔休还认为这爷俩要来一出西汉版的负荆请罪呢,结果见到是来献计献策的,要说起来孔休最近也是为了新都城的治安头痛不已,这志愿者组织管理办法对他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王获又趁机把自己好像“遇到”劫匪的事一说,再把写有长安使者长相的书简向上一呈,剩下的事自然有老爹和老师交涉,他就在一旁躲起了轻闲。
见到贼心不死,竟然还想劫持自己的弟子,孔休当然是异常慎重,所以王莽父子临走时严命王获近日只可在家读书,绝不可出门一步。
回到家中,已经过了晚饭时间,王获先跟老爹说好了明天一早张、丁两位大夫给他看病的事后,只能草草的喝了两碗粥就洗洗睡了,倒不是他没有胃口,而是手是还敷着膏药,又不想让别人喂,只能灌个肚饱了。
临睡前王获又认真回想了一下老爹给自己看的信,突然意识到哪里有点不对头,好像历史上的王莽在逼死自己儿子后,群臣是纷纷上书给他鸣冤叫屈,这才逼得天子不得不把老爹召开长安的,可是刚收到的来信并没有写这些,难道八孝图吹捧王莽的力度还比不上老爹逼死自己吗?
这可不成,得再想点办法再把老爹的声望往上抬一抬,而且这一回力度还不能小了,可是还有什么比八孝图更牛叉呢?这下把王获急的要不是手还绑着布条,都想把自己的头发薅下来几根。
自己能会的而且还算有点作用的,也就是自己对历史进程的熟悉程序,难道现在就要把火药研发出来,可一想就凭如今天子对老爹的态度,这根本就是找死。至于纸更是想都不要想,自己倒是偷偷造了几回,可是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希望,现在自己还在偷偷的买了一些布料裁成块来当手纸用。
自己还能会的,还有就是后世的一些名人诗词还有三字经和百家姓了,可就是帮自己老爹剽窃再多的诗词,对他的名望也不见得有什么作用。等等,怎么把弟子规给忘记了,这可是个好东西,要知道西汉的官员全是儒家弟子,有什么比弟子规更能让他们关注的呢。
可是怎么才能让王莽认可弟子规是他自己写的,或者说让别人认为弟子规是他写的,这也是一个难题,不过最起码有点头绪了,反正也不急着一时,先把姓魏的那个使者给纠出来才是正事。
不知不觉中,王获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