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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留下独自面对小霸王的孔登辉,目瞪口呆,这……哪里是送人情,分明是给自己找罪受啊!
第二日,公主府便有一个宫中出来的老嬷嬷上门来兴师问罪,走的是女眷的路子,说是代公主殿下来赔不是的,但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老夫人管教无妨,纵孙行凶。
老夫人能在洛京独自支撑镇北侯府那么多年岂是她借着公主殿下的身份就能耀武扬威的,当即叫府兵来擒了,让管家朱三押送到公主府去,责问这老东西对朝廷一品诰命夫人言语不逊以下犯上之罪。又说这老婆子说的可是“奉公主殿下之命”,向五公主要一个说法。
五公主对镇北侯府的目无尊卑的行事已经怒不可遏,当着朱家人的面却又不能承认是自己指使,毕竟老夫人这一品诰命压下来,单从品级上两人是平起平坐,而且这件事闹开了,父皇那里肯定饶不了她,只能忍气吞声将罪责推到老嬷嬷身上,当着朱三的面狠狠仗责算是给了老夫人一个交代。
老夫人听了朱三的转述,不由心有戚戚:“公主殿下这两年越发左性了,她自己成日打杀府里人,也难怪把孩子也带的只知道喊打喊杀。再这么下去,那孩子的根也要坏了。”
朱三心道,三岁看老,若不下死手把那孩子的性子拧回来,这辈子算是毁了。
朱定北事后听说,却是对此没什么感觉。前世他多少倒是听说过这位公主殿下婚姻和美,与程状元三年抱俩儿女成群,今生见了他二人狠辣的真实面目,方知前世的和美之下藏着怎样丑恶的真相。至少,司马御棋的女儿那个被药掉的孩子便是他们婚姻下的牺牲品,至于他们与前世背道而驰,走到今天这一步,朱定北也丝毫不觉得意外。
薄情郎毒蝎妇,也算是天造地设了。
到了十一月十一日,镇北侯府广宴世家,将朱定北十八周岁的生辰大办一场,算是正式和世家人表态,老侯爷即将让爵给他,往后朱定北便是镇北侯府的当家人了。
到年节时下,老侯爷又带着他走动一番,正式将朱定北推到人前。
开年后,皇帝陛下应老侯爷朱承元之请,下旨定了朱定北袭爵一事,正式许了他一品军侯的身份。世家人纷纷送来贺礼,镇北侯府这一次却没有大开宴席,只是由朱定北亲自上门向几家关系亲近或是礼单过重的门庭回礼拜谢,如此揭过不提。
二月农祭之后,贞元皇帝果然在早朝上提出御驾亲往鲜卑一事。朝廷百官都是人精,尤其是年前被皇帝敲打一番的人,虽然按着臣属的本分对着陛下的安危操心一番加以劝阻,但在皇帝再三坚持之下,也就罢了。之后皇帝拟定了随行文武重臣的名单,长信侯爷和镇北侯爷赫然在列。
旨意一到镇北侯府上,老夫人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担心,便让朱定北说的要给素未谋面的小侄儿的礼单给引开了目光,开始尽心准备——对于还未能得见的重孙们,老夫人恨不能早日抱在怀中百般疼爱,又怜惜他们自幼在鲜卑那样的苦寒之地受苦,真是什么好的都想给他们带上一份。
待发现整理了三个大箱子,让朱定北行动不便了,才讪讪地收手。
阳春三月,皇帝御驾浩浩荡荡地开向了北境,知道三月中旬,鲜卑化雪的时日才堪堪抵达鲜卑朱家军主帅府。
朱振梁率领部下将领出城三十里接驾,一路上不敢有半分松懈,就怕哪里挑出来一个匈奴或是鲜卑刺客,让皇帝有半分损伤。这么战战兢兢地陪了一路,到深夜时分才终于得以见远道而来的儿子一面。“好孩子!好样的!”
朱振梁见了儿子,激动难以自持。自从鲜卑立军一事定下来,再见到朱定北送来的练兵手札,他是又狂喜又欣慰又心疼。
他的儿子,不管是谋略、悍勇还是用兵之道都在他之上,但却偏偏成了皇帝牵制朱家军的牺牲品,让他只能在洛京那个阴诡之地和李党还有皇帝斗智斗勇,为了他们殚精竭虑。他愧为人父,但又对儿子成长到如今这一步而倍感骄傲。
朱征北同样在随行接驾的队列里,也是堪堪才见到胞弟,见老爹抱着不肯撒手,便急声道:“爹,阿弟已经长大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朱振梁狠狠瞪了他一眼,父子三人同居一室,相互关切了好一阵,才总算平复了情绪,说起正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