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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想象的。
“黄经理，施董在吕总的办公室等您，让您马上过来一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给施毅泡好了一杯茶水，张丽丽这才打电话给黄永海，然后端着茶水回到了吕勇明的办公室，放下茶水后才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施毅喊住了张丽丽，轻轻的挑了挑眉头，道：“去李总的办公室，从他办公桌的左往右第二个抽屉，把里面的那个章给我拿过来。”
“呃，李总的公章？”张丽丽楞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应承了下来：“好的，我就通知小爱去拿。”
“小爱？”施毅看向了张丽丽。
“哦，她是前些日子刚来公司的，是李总的秘书。”张丽丽看出了施毅眼中的询问意思，当即回答道。
“别通知她了，你去拿吧，记得别让她知道这件事。”施毅斟酌了一番，抬头说道。
“呃……”张丽丽的脸色有些奇怪，看了看施毅，这才点点头：“好的，我这就去拿。”
“黄经理。”正打开门准备出去，黄永海迎面走来，张丽丽微笑着点点头，打了声招呼。
“嗯。”黄永海也是笑着回应了一声，心里却是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施董这突然召见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的部门出什么问题了吗？还是有人去施董那里告自己的黑状？又或者……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黄永海走进了办公室，朝着施毅微微欠了欠身：“施董，您找我？”
“嗯，坐吧。”正随手翻看着吕勇明桌面上摆着的一份文件，听到黄永海的声音，施毅抬头瞟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示意他坐下。
“好的。”黄永海的心里在打鼓，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你接待过的客户里面，有没有一个姓操的？”施毅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转而端起了茶杯，淡淡的泯了一口后问道。
“姓操的……”黄永海皱眉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有一个，操着一口怪里怪气的广东腔，说话有些不三不四，说是广东那边过来考察的。”
“唔。”施毅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他都考察了我们公司哪些地方？”
“就在我办公室里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加盟或者代理的事情。”黄永海不是很确定的说：“然后就要求我带他去总仓看一下。”
“去总仓考察？”施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有没有什么不合常理的举动？比如，在什么地方问的问题比较多，在什么地方停留的时间最长？”
“不合常理的举动……”黄永海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苦思良久才一拍脑袋，道：“有，他在散装食品存放区停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还问我我们公司总仓的防火措施做的怎么样，然后还提到了电路问题，又问了我关于电工的事情。”
黄永海继续说：“当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后来也没见发生什么事情，也就没有深究了，这个操…操……”
“操旦。”施毅提醒道。
“对，就是这个操旦，那天离开后就没有再到过公司了。”黄永海说。
“散装食品存放区……电路……”施毅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了一道灵光，双眸中冷芒一闪：“他这是在自寻死路！”
“呃……”看着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的施毅，黄永海忐忑不安的坐着，几分钟后，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这个…施董，您还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哦，去吧。”施毅这才从思索中清醒过来，朝着黄永海微笑着点点头：“没事了，你去忙吧。”
“好的。”直到这一刻，黄永海的心里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