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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兰芯闻言微窒,胸口一阵黯然,被怀疑的滋味还当真是不好受。不过仅仅几秒的时间女人就镇定自若地回道:“身怀绝技和身有痛疾是两回事。就好像一些医学上的翘楚,最后也不是一样要面对病痛的折磨。其实师傅他老人家也清楚我的情况,我还曾经请求他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和方式将我从那折磨中解救出来,可他却说万物皆是缘,这份痛楚并非无间地狱,而是我此生必须承担的一段历练,若我不自己去寻找出路根本是毫无意义。想一想,最后一次去看他老人家到现在又是小半年了。我临走之前他还说,这一次若不把我自己的问题解决,就不用去看他了。”
“厉,我知道你心中疑虑甚深,但我真的无法给出一个让你完全信服的解释,回首往事,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你是我珍视的朋友我才会如此坦言。对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人,我纵然没有做到顶好,却也自认做到了真诚,除了隐瞒这件事之外。”
荣子厉本来就对自己说出口的话悔之莫及,现在听女人这般一说,更是难受之至。他对牧兰芯的身份甚至可以说已经猜出了十之*。可他怎么会不明白,那个组织,牧兰芯所属的派别分支根本就是人潮中危险有蓬勃的匿名氏,他(她)们不仅身手上好,手段了得,更是一举包囊了组织的各项危险事务。而更为重要的是,他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要保护,极力克制不要再对她产生更多念想的女人,竟然会和自己同属一门!
“轮世血族”中的“血族”,早知道这大千世界中处处隐藏的可能都有门中弟子,荣子厉千算万算,也没想过牧兰芯会是同一派系的师妹。
她口中那位师傅,除了门中那位神秘的,多年来闲云野鹤不问世事却依然被人称道的白默师伯。还有谁?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轻易地就收了牧兰芯为徒。这可是那个岛上许多同门梦寐以求却无法达成的愿望。
牧兰芯这三个字,无疑又在荣子厉的生命中刻得深了些。
他脑海里迅速寻思了这一番,轻声吐出一句话:“……很抱歉。是我想法偏激了。”
“……”牧兰芯并没回话。只是投给他一个暖心的笑容。
黎晋西眸底的心疼呼之欲出,碍于颜一在场,他只能隐忍情绪站离在那两个人之外。这个女人,现在名义上还是颜一那小子的女朋友。他再如何狂妄,也不可能真的和霸凌一般任凭自己在妒火中将彼此的灵魂撕碎,去肆无忌惮的掠夺,将这份看似和平的气氛给打破。牧兰芯现在受不了刺激,二来他也不想让颜一平白捡了便宜。他若不表现得不堪,女人的天平又会斜到颜一那一边了。
只是眼前的一切,怎么就那么刺眼……胸口的位置如针扎般密密匝匝地疼。
女人窥到男人那失落受伤的神色。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抽回了塞在颜一大掌中的葱白玉指。两个男人皆是一愣,她咬了咬唇,找了一个婉转的借口:“我头有些疼,想再躺一会。”
说着话,她便撑着身子想要躺下。颜一这才呵护备至地扶着她的肩膀将枕头放平让她躺好:“那好,你好好休息。”
颜一说完话站直了身子,在牧兰芯闭上眼的一瞬间,柔情蜜意的双眸划过一抹冷然和失望。女人刚才突如其来的动作是为了什么,他心里再是清楚不过,好在,女人还愿意找个借口让彼此有台阶下。这说明她此刻心中也是不安的。是有愧的。甚至可以说,她在自己和黎晋西之前难以做出决定。这说明他并不是输了。
他回身对着黎晋西二人说道:“我们出去谈?”
黎晋西和荣子厉看了他一眼,在他之前迈步离开了房间。出门之际,男人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恨不得将脑袋埋到被子里的小女人。只是这一眼,又让他瞬间握紧了双拳,眸底的火焰冉冉升起。荣子厉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随着他的视线回眸一看,安抚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这才快步离开。
原来颜一见两人迈开了脚步,又俯身在女人侧躺着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温柔的嗓音在女人耳畔响起:“芯儿。我爱你。”
关门的声音响起后,床上的女人蓦地睁开眼睛,心中如狂草生长般杂乱纷扰。纠结矛盾的心思始终无法得到抒解,脑海中不断地交织着黎晋西和颜一两个人与她之间的那些过往痴缠。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动,每一次亲吻……
牧兰芯突然觉得自己很是混账,她明明已经选择了颜一,却又像刚才那样不忍心看到黎晋西受伤,就转而又伤害了颜一。似乎无论她怎么做,都会伤害到人。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这两个男人,说她博爱也好,滥情也罢。总之这两个对她这么好的男人,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当中任何一个受伤。
所以……她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三个人最好的?
黎晋西等人闲庭阔步地走进了别墅电梯,风,云,电三人也各自忙碌或休息去了。简宁的手脚得到自由,蒂娜现在成了看管她的人。牧兰芯那边又被安排了一般的女佣去伺候。
到了大厅,颜一随即询问道:“那个女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黎晋西凝眸,墨黑的瞳孔犹如波澜不兴的黑海,看似平静浩瀚,却又神秘无垠。片刻之后他才目不斜视地盯着颜一道:“你觉得事情到这里算是结束了么?”
“……我可没这么说过。”颜一唇角微扬,一副看好戏的口吻。
荣子厉神色凝重的对着黎晋西开口:“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想通,为什么简宁要费这么多心思做这么多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她想要以童晓彤过去的事情来威胁你们。为什么选择在还没有获取利益的时候就自动放弃了底牌?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若说她只是为了泄愤,又未免太过善良了。我们全都毫发无损,难道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郁董和芯儿承受再一次的心理创伤?还有另外一个又绕回到原点的问题,她为什么让你去联系立总?在看到芯儿父亲和颜总的时候我们之前的那些猜测就已经被推翻了。”
“厉,不必想这么多。她有任何目的也都将不再重要,齐天大圣再厉害也翻不过佛祖的手掌心!现在该找点乐子了。我们就逗着她玩上一玩!去地下室。”黎晋西轻蔑一笑。幽邃的眼中折射出阴鸷的冷光。
男人起身后,荣子厉也跟着站了起来,拨通了六人组里的金发男暴力男“电”的电话:“三分钟后,把那女人弄到地下室来。”
颜一大抵也猜到了他们要干嘛。戏谑地说道:“怎么,这是要动用私刑了?有必要吗?也许三两句话一问,她就全招了。”
“我做事自有我的方式,还轮不到外人置喙。颜总若有兴趣可以来参观,若是没有,就请自便吧。”黎晋西说完话就快步走到了电梯的入口处。颜一眼睛微眯,还是跟了上来。
地下室中,并不是颜一想象中的那般黑暗,最起码,没有什么满清十大酷刑的刑具。白光之下。场地正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大型浴池,旁边放着几个大桶,里面盛满了冒着蒸汽的冰块。四周墙边随意地摆放着一些单人沙发椅,而右边靠墙的位置竟然有一个小型的吧台,里面的橱柜上摆放着各类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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