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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之徒留他还有何用?不如早早送他与他的家人团聚去好了。”别看上官浅落说的如此坦荡,好似满不在乎一般,只是他勒住马缰紧得不能再紧的手却隐隐地出卖了他真实的心。
距离城门越近,上官浅落便越显得局促不安,不需细想,萧倾雅也知缘由所在。她轻轻一夹马腹,疾走几步追了上前,朱红的唇角微启,蠕了蠕,却不知该怎么劝说男人的好,只待她再隐隐一勒缰绳后,才轻悠道:“一切还未见分晓,我们还有机会,不是吗?那就尽全力争取便好!”
上官浅落微微一侧头,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正对上女子那豁亮的凤眸,她的眸子是那样的清灵,宛似可以洗去他心中所有的不快与郁结,也许,正是为此,他才会独独钟情于她,这么多年,持之不变。
“恩。”男人薄唇微抿,轻轻一颔首。
“恩。”身侧的小人儿,顿时眉梢轻挑的咧嘴甜甜一笑。女子的这一记笑颜宛似拨云见日般,将上官浅落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徒留下来的,只有满心的希望。
三匹骏马,驮着的四人朝着那怀揣着希望的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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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无名!”不需仰头,便可以看见那静立在城墙之上,且是恭候他们多时的男子。“不,该改口了,该唤你上官公子才对。”唐绍祥虽是居高临下,但是他却故意压低了身子,更是一语直呼出了上官浅落真实的名讳。可见两人何止是认识,分明就是旧相识。
“没想到,我遮掩的这么好。就连男扮女装之计都用上了,竟还是没能瞒过火眼金睛的唐家少主。”上官浅落忽闻来人认出了自己,竟没有丝毫的紧张,而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上官,你为何要投靠萧晴,难道过去的事情,你上官家都忘了吗?”唐绍祥这句话让萧倾雅顿感疑惑不解,唐绍祥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她萧晴负了上官家似的,莫非是她萧晴国的皇室里的什么人也杀了这上官家的人,他们也是什么杀父仇人之类的关系。不,不会吧!想到这里,萧倾雅的整张小脸都吓得惨白,没了血色。
怪不得,她会觉得他似曾相识,怪不得,他会否认他们曾经见过,怪不得,他连家里的事情都与她只字未提,若是这样解释倒也解释的通了,只是,若真是如此。他们不就没有机会了!
就在萧倾雅胡思乱想之际,上官浅落微微而笑:“我为何投靠萧晴,想来唐少主该是也不会理解,毕竟我上官家与任人唯亲的某一世家不同。上官家本就是萧晴国人,效力萧晴实属于名正言顺,而某一世家呢,好似除了任人唯亲,竟连杀父仇人都可以当做主人来奉养,就凭这一点,我上官家就自叹不如!”
“你……”唐绍祥再次被堵的哑口无言,不由的心中暗道:就唐家的这一把柄捏在谁手里都好办,怎么就偏偏捏在这上官浅落的手里呢。就这样的一个话柄,除非他今日宰了这上官浅落,要其永远的闭上嘴巴。否定,此人定会捏着他的把柄说他一辈子。“来人呐,不用跟他们废话,杀了他们。”
打嘴架,唐绍祥自认敌不过上官浅落,但是如今,他人多势力大。且上官浅落等人脚踩得又是他的地盘上,于是他便恼羞成怒。誓要杀死上官浅落出了这口恶气。
“杀我?就凭他们?!”上官浅落好似根本不怕的微微一笑:“你难打就不怕我身上的爆杆么?!”
一语就戳中了南阳兵将的软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群南阳兵里大部分都曾跟着唐绍祥那天一起去的陶望三府进行的围剿。也许别人没看见光传上官浅落如何如何的厉害了,但是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全过程,那哪里是上官浅落厉害,分明就是他手里的爆杆的功劳。光是提起爆杆这两个字,唐绍祥的队伍里就已经有人心有余悸了。再见怕是要丢盔弃甲早早闪人了。17385193
“副都尉,若是他手里有爆杆的话……”一员唐绍祥的得利部下凑了上去,压低声音道。
“怕什么,他若是有,还会留到现在不用吗?”唐绍祥略显得意道,光看上官浅落那副老闲在在的模样,唐绍祥就猜到,上官浅落手中准是没有爆杆,而那句话也就是说出来吓唬人使的。
“他没有爆杆,不用怕,我们上!”既是听见唐绍祥如此说了,更是如此的笃定,唐绍祥的这群手下,这才好不容易寻回了丢掉的胆子,重新振奋起声势,打算一鼓作气。
也就在此时,岳云接到了萧倾雅递来的一记眼色,心领神会的手探进怀中。摸出来数只爆杆,遇火燃着,轻轻一抛,只丢想涌来的人群。
“是,是,是爆杆!退后!”也不知蜂拥的人群中,谁喊了一嗓子。
那如狂蜂般涌动的人流倏的一停,再是凶猛地朝后奔逃。只是后面涌来的人哪里反应得及,一时之间惨幕临显,人挤人,人踩人,丢盔的,弃甲的,比比皆是!只是那爆杆却是虚晃一招,响声大,威力小。只起到恫吓作用,却已让唐绍祥手下的军队溃不成军了。
“哈哈。”萧倾雅望着眼前的一幕,肆无忌惮的笑得前仰后合。早前,她还为上官浅落要薛强研制这样的爆杆而不解呢,如今这一下,她才明白,原来这男人竟是早有预谋!故意要这样不足以伤人的爆杆,只为扰乱对方的军心。
“你们……简直就是饭桶!”唐绍祥气得不轻,狠狠一跺脚,兜扬长袖抽出袖带里藏着的暗镖就朝毫无防备的上官浅落而来。
上官浅落只是看似全无戒备,其实早就提防着唐绍祥这一手呢,大手朝腰间一挽,直接将那藏匿于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当当两下磕开了迎面而来的飞镖,再是横剑一划,直钉向唐绍祥的颈项,只是这一剑却不并是为了要眼前人的命,所以他故意留了力。
唐绍祥也知上官浅落这是有意相让,只是他却不明白其究竟安的什么心。正在疑惑之时,只听那剑的主人悠悠的开口道:“唐家少主,不如你我做笔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