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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而你一站出来他便害怕的不敢说说话!我说,是你故意将注意力转移开吧,这个小子刚才说到哪来着?
好像说到世人皆知范宰相只有一个孙女,而那只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天枢又不是…又不是什么?嗯?”
说到这,众人又想起了刚才的场景,确实也有可疑之处,为何范宰相会在那个时候出来说话呢?一时,众人只觉得被今日的事搞得有些头晕,一个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一个是有着几十年对天枢有着重大贡献的宰相。到底,哪一方才是真的可以让人信任!
紫问天不知哪里掏出把扇子,这大晚上的,依然风骚的扇了扇,这才慢悠悠道:“范宰相所言差矣,离间君臣,臣子,百姓的不是我家大哥,而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大家想想,这座庄园何其神秘,审了那么久,竟连庄园的主子到底是谁都审不出,
一开始那管事一直都说不知道,第二个说有个少主,这两个都很模糊,怎地到了第三个,就准确说出是尧将军呢?试问,若这座庄园的主子真的是奸细,又在庄园暴露的情况下,一定不会最先说出庄园真正的主人,而是会说出奸细想要杀死的人,
就算不死,必定也会被皇上怀疑,造成君臣离间,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这一点想必一想就通,不需问天再说什么!”
说完这些之后,允府几人都没再开口,傲然的站在一旁,而众人也从进入庄园的害怕,审问之中的震惊冷静了下来。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计较,看了看允公子和范海维,再看了看一脸平静,似乎根本对被卷入此事毫不在乎的尧青,众人明白从一开始到现在,明显的只是这两方之间的斗争罢了。
之后,目光又都聚集在那个贵气少年身上。
凤繁烁皱起了眉,他看着范海维和伊祁清殇,面色有些为难,对他来说,一个是他表哥,天枢危难之间来尘世帮他,而他心底清楚,自己的表哥根本不会在乎这个位置,
而同样的,范海维为天枢奉献了一生,更是做了几次重大的贡献,特别是他刚登基的时候,那般毫不犹豫的支持他,才让他一路走到现在。
他眯着眼,冷冷的看着那个贵气少年:“天枢又不是什么?”
那贵气少年面色苍白,垂着头,死死咬着唇,并没有回话。
“不说话,是吗?”看了那少年一眼,凤繁烁转头看向那几个依然被压着的护卫:“你们刚才不是很叫嚣的么?朕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的主子是谁?”
那些个护卫相互看了看,最终也闭上了嘴巴,垂下头。
“好,好!看来你们的主子真是不简单哪!朕在此审了大半夜,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多有骨气,来人!”看着贵气少年和那些个护卫表情,凤繁烁是真怒了:“拖下去,用酷刑审问,一个都不准死!”
“是!”一堆护卫军上前,压着那几人离开。
凤繁烁抬头,看了看天色,眸子扫过伊祁清殇和范海维,揉了揉眉头,面上显得有些疲惫,夜风中,身着紫色长袍的他显得有些单薄,可一身的霸气将那单薄的身躯衬得如同大山一般,让人敬畏,他淡淡开口道:“今日就到这吧,等审出来了,朕再让李长命开庭!”
“是,皇上!”这样不明不白的散场,众人都感到有些蹊跷,但也没有多大惊讶,三年以来,几乎每次允公子和范宰相有了相对之势的时候,繁帝几乎都会在中间进行调和,而两方也都息事宁人。
“皇上。”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众人停住欲要离开的脚步,转头看向伊祁清殇,不同于往日,只要凤繁烁开口,他便不会再说什么,反而清冷的嗓音带了凌厉压迫:“皇上不问问为何允之会毁了这个庄园,又为何不问问允之为何再此等着各位?”
“允之,你…”似乎伊祁清殇从未用这样的口气对他说过话,这让凤繁烁有些反应不过来。
收回那凌厉的气势,伊祁清殇似是轻轻吐了口气,这才用恢复往日的轻缓语气道:“皇上,我知你对允之和范宰相都很重视,也最不希望我们之中有着争论,但是,允之曾与皇上说过,大战将至,攘外必先安内,今日,允之既开始,就算你不愿,也终将揭发范宰相所作一切,他…”
伊祁清殇转头,深眸如同一柄利剑直直刺向范海维:“必须为他所作一切付出代价!”
说完,他转头,看向紫问天:“问天,将你查到的一切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众人所敬重的范宰相,暗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是,大哥!”紫问天慢慢上前,此时的他,没了往日里与允府其他人在一起的那种轻浮和媚气,相对的,眉宇间有着沉稳和贵气,显得有些女气的媚眼中有着煞气让人彻底的忘却了那一丝女气,反而觉得这样紫问天有些可怕。
低沉的嗓音公式化的有些冷:“圣天三百八十三年至圣天三百九十六年,范海维与天穆宰相杨慕次等多位官员互通书信数十封!”边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信件递给那小太监,小太监恭敬的转给凤繁烁,凤繁烁接过,只是那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紫问天见他接过,继续道:“天穆攻打天枢期间…”
“……”
一条条罪状,一个个证据,除了允府六人依然淡然,其他的无论是凤繁烁,十数名大臣以及赶过来的下人们和侍卫们,几乎都捂嘴嘴,眸中有着震惊和不敢置信!
谁也没想到,是多年备受天枢人民爱戴的范宰相居然会是天穆国的奸细,在天穆攻打天枢的时候,将行军路线和军队布阵泄露,才导致七座城池失守,死了无数天枢二郎…
泪水,顺着那些百姓眼中落下,他们看着那个满头白发,一脸慈祥的老者,似乎见到了一个恶魔…
紫问天早已将所有罪状和证据都说完了,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在这座庄园里,竟然找到了许多范海维的罪状和证据,震惊中的人们,都呆呆的流着泪,过了半响,凤繁烁白着脸,拿着那沓信件,他揣的很紧,连骨节都有些发白,低沉的嗓音也不似往常的霸气自信,反而有些颤抖:“范宰相,你可有什么解释?”
自紫问天拿出那么多信件之后,范海维就呆了,此时,范海维看着凤繁烁手中的那沓信件,再看着原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庄园的那几样证据,他眼中闪过复杂情绪,有着悲痛,有着难过,最终都化为了颓丧:“老臣无话可说!”
“为何?为何要背叛朕?朕那般信任你,又为何,当年朕登基的时候要帮助朕?”凤繁烁只觉心痛欲裂,这个老者,是看着他长大的啊,是他一直信任,一直当做家人的啊!
“皇上,老臣原本就是天穆的人啊!是当年天穆先皇埋伏在天枢的棋子罢了,至于为何会帮助你,那是老臣和您父皇之间的协议罢了!”不知为何,范海维似乎消失了斗志,浑浊的眼光也不似往日的清明,反而有些颓丧的模样。
“和父皇的协议?”凤繁烁呆呆的看着范海维:“你是说父皇早就知道你是奸细了?”
范海维点点头:“先皇暴毙是因为老臣下得毒,一种慢性毒,先皇每天辅食的很少,我们也计划好了量,让他到天穆攻打天枢的时候发作,事情很顺利,但是,先皇发作之前,他不知为何知道了我的身份,更是控制了我的家人,他没有杀我,反而和我定下了诅咒协议,让我扶持你登基。”
“怎么会,怎么会!为何父皇没跟我提过,没和我说过你是奸细?”
“先皇不能提醒你,这也是我们协议之间的内容,作为条件,我不能对你有杀意,无论是毒还是雇人杀你!”
说到这,范海维哈哈大笑起来,转头看向那些似乎呆滞的大臣们和百姓笑道:“你们这些愚蠢的人啊,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吗?”
他指着凤繁烁大笑起来:“你们都没看出来吗?你们奉了多年的繁帝,她其实是个女子啊!哈哈,天枢的帝王,居然是一个小女娃,而你们这些大臣和百姓们,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多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