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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梓柔断然拒绝,“我才不要跟你走!”
我这是为了保护你,傻妞。王柏咬了咬后槽牙,正准备采取一些特殊手段,却听贺满登咳嗽了一声,说道:“乖囡,想要列祖列宗考验你一下吗?就在你未婚夫面前?”
贺梓柔心里顿时一紧,要她在王柏面前背诵《女诫》的话,她情愿一头撞死算了。
“我跟他走就是了……”她委屈地嘟起嘴,可怜巴巴地低下头,“爷爷,你自己保重身体,我走了……”
跟着王柏走出房间之后,她马上从可怜状态中脱离出来,冲着他低喝道:“你不要以为骗取了我爷爷的信任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不会任你摆布的!”
“你现在有什么想法都不要紧……去了我家之后……”王柏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来,“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她顿时双眼一瞪,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双手捂住胸口道:“你别乱来啊!我会告你的!我肯定不会接受那……那种事的!”
在贺梓柔内心深处,现在浮现出来的画面就是自己赤身裸体被麻绳用一种花式捆绑的方式吊在王柏的床头,披头散发,浑身上下都是不明液体、鞭痕的惨状……
不要啊!我会被他虐到死的!!
“你忘了你爷爷刚才说的话吗,我记得他是用请随意这个词来回答我的。”
贺梓柔艰难地回想着,嘴角慢慢耷拉下来,好像是真的哎……爷爷!我是您亲孙女啊,请随意,不至于吧?王柏难道是您失散多年的小儿子?那也不能把我送给他亵玩吧!论辈分他就是我小叔叔了哎!
当然,这只是贺梓柔无责任的腹诽罢了,她在心里把爷爷看成了扣押他人身份证件的人贩子,而且还是倒贴一大笔钱把她给卖了,还不如当初烂仔王给她定的三百一炮,两百包夜那价呢!
贺梓柔气呼呼地走了房间,用力地关上房门,然后在王柏的监视下,保持着愤怒状态回房收拾衣物,带上那条名叫瑞秋的雪纳瑞犬,跟着他离开了酒店。
她现在其实心里怕得要死,只能用虚张声势来维持一种貌似坚强的外表,所以便保持着忿忿不平的神情,一路上都没什么好脸色。
王柏带着她去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今天他开的是前几天贺梓柔擅自买的那辆白色的奥迪跑车,还没有上牌,他又是第一次开这辆车,而不是那辆破别克,所以没被附近的记者发现。
他们俩就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成功地离开了酒店。
王柏二人走后,独坐在房间里的贺满登低头沉吟了片刻,马上给远在香港的贺正雄打了一通电话,告诉王柏突然强硬的态度。
贺正雄与他预想的一样,迟疑着表示,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那么李大师会不会是被什么人收买,故意说了那番言辞。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和师兄之间有过那种形同儿戏的约定。这件事应该不会是旁人插手,以股份为条件才订立婚约,是那个年轻人自己的意思。我想,大概是他非常不想接受这个婚约,所以才提出这个极其苛刻的要求,让我们贺家主动放弃。”
“爸,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贺满登沉默了片刻之后道:“正雄,我这个人做事全凭直觉,当年偷渡去香港就是直觉告诉我会成功,把所有的积蓄用来盘下一家经营不善的小旅馆时也是,而在我六十岁那年将公司全权交给你负责时也是如此……每一次,我的直觉都没有辜负我啊……”
贺正雄心里突突地,问道:“爸,你不会是想……”
“如果李大师所言不差,王柏注定会是一个绝世人物,而现在他尚且潜龙在渊,就是一个绝佳的投资目标。我们贺家答应他的条件,看似是输了一大笔,实际上却是下了一笔重注在他身上!”
贺正雄怔了半晌道:“爸,你想赌一把,可是这赌注未免太大,我们根本不了解那个年轻人!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交出去,只要他倒戈,我们随时可能会被董事会踢出局的!”
“这些资本或许会成为他取得成就的关键,也可能不会,主要看他将来怎么利用。不过我想,以他对祖辈的态度来看,王柏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只要索菲娅成为了他的妻子,并且一心一意对待他的话,他一定会善待我们贺家,不可能做出过河拆桥的举动。”贺满登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