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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会有事了?”
“自然不是!站着不动的话,六个呼吸,必定倒下。”
洛兰依忽然变得特别的殷勤,又是给他捏肩又是捶背:“云寒,下次你也叫我配置这种药好不好?”
楚云寒顾左右而言他:“你是怎么出城的?又怎么会和二师兄一起出现?”
“这就说来话长了。”原来她出城后不久,就刚好遇上骑着神雕打算回去找楚轩辰报仇的重木莲,她把楚轩辰要暗算楚云寒的事和重木莲一说,后者便立马决定先把给神雕报仇的事放一放,和她一块儿去救人了。
“原来是这样。”
“是啊,反正杀了那些人也算是间接的替神雕报仇了,二师兄也不亏。倒是你的腿,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腿是什么时候好的呢?”
“二师兄,你觉得楼下那些人是什么来头?我看着,有些像传说中称霸武林,后来又一夜之间被灭门,从此消失的魔教。”
“重火宫。”
“你也这么认为是吧?”
“红色护腕,重火宫弟子标志。”
“魔教?重火宫?听上去好神秘啊。什么传说,快说给我听听。”洛兰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楚云寒转移了注意力,此刻正伸长了脖子好奇的打听。
“大概三十几年前,那时候我们都还没出生,武林中出现了一个实力非常恐怖的门派,叫做重火宫。他们修炼的武功特别的BT,修炼期间,修炼者需要不断吸食年轻女孩子的血,功力才能提升,但是一旦修炼成功,就会变成天下无敌。当年重火宫就因为有一人修炼成功,使得重火宫一夜之间成为天下第一大门派,就算剩下所有门派联合起来,也不是重火宫的对手。那十年,武林中人心惶惶,很多门派在那时凋落。”
“为什么是十年?”
“因为修炼成魔功的那个人死了。”
“他不是天下无敌吗?”
“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猝死。据说是因为修炼那种魔功的人,寿命都不长。修炼所达到的境界越高,寿命越短。”
“只活了十年,还真的挺可惜的。”洛兰依表示深深的向往。
“嗯?”别人听了这个传说,都会说那魔头死得好,可这个女人居然说可惜!
觉察到大家都在看自己,洛兰依不慌不忙的解释:“你想啊,这么多年了,只出现了一个成功者,说明那人必定是武学天才。而且只凭他一人之力就将一个门派发扬光大,恐怕仅仅靠着武功天下第一是不成的,说明他同时还是个管理天才。这样文武双全之人,却早早的死了,能不可惜吗?”
“依儿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要看的是现在。二十几年前,因为那任宫主去世,重火宫一夜之间就被仇家消灭,从此变成历史。可是二十几年后,这么多重火宫弟子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楚云寒没认皇帝老爹之前,也是混江湖的。现在变成了王爷,表面上不再管江湖之事,实际上暗地里,他的很多势力都分布在江湖之中。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下来,只有兵器碰撞声还在继续。
“武林会。”
“什么?”
重木莲看着大家,有慢慢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三个字:“武林会。”
然后除了洛兰依之外,别的人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还有九天,就是三年一度的武林会了!”
“难道重火宫的人想趁着此次武林会,一举成名,恢复当年天下第一大魔教的名声?”
“完全有可能!你们注意到那个红衣少年没有?他走路的时候是完全没有声音的,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是说,那个红衣少年可能已经练成了魔功?”
“只是猜测。就算没有炼成,也是离成功不远了!”
“若果真如此,那这个红衣少年可是比之前那任宫主更厉害了。之前那任宫主练成魔功的时候三十三岁,而红衣少年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
“武林又将不太平了!”
在场的男人,或多或少有些担忧,只有洛兰依,得出的唯一消息就是:有好戏看了!
“云寒,我从没去过什么武林会,你带我去好不好?”
“恩。”没想到楚云寒倒是答应得十分爽快,温柔的给了她一个拥抱:“武林会要到正月初八,等过完年我再带你去。”
“好,可不许食言哦。”
“不会。”
后来,等到了武林会洛兰依才知道,楚云寒还有一个身份居然是……
……
一堆人随便又聊了会儿,然后楚云寒就带着洛兰依回房睡觉。
本以为,两人独处,而且这一天下来洛兰依对楚云寒的态度都是极其亲密,所以楚云寒对她做点什么,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惜,两人脱衣服上床,楚云寒只是抱着她亲了亲,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洛兰依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动静,以为他是怕她拒绝,就好心开口:“云寒,我们是夫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样说,足够明白了吧?
“恩。”楚云寒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轻的嗯了一声,又紧了紧搂着她的胳膊:“睡吧。”
“……”洛兰依忽然间觉得心里极其不舒服,直接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爪子甩开,然后身体使劲往床里面靠了靠。
可是过了好久,因为心里气恼,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翻过来又翻过去,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他再想碰自己,门儿都没有。
然后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她赌气躲开,他却死死的从后面抱住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
“你干什么?不是说要睡觉吗?”洛兰依没好气的骂道。
楚云寒把略显粗糙的下巴在她娇嫩的脖子上蹭了蹭,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依儿别生气了,隔墙有眼。”
“啊?”洛兰依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却被腰上的手牢牢压住。
“嘘……别去打草惊蛇。”
“那他们不会杀进来吧?”
“放心,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本王的女人的。累了一天,快点睡吧,明天就能回京了。”
“嗯。”白天的时候,洛兰依在神雕的后背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么多人,一个个都是楚轩辰安排的高手,却连他的衣服都没碰到一下。所以她能够百分百的确定,以楚云寒的武功,保护她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翻了个身,从背朝他改成面朝他,小手搭在对方健实的腰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美美的睡去。
……
夜深人静,客栈的另一个房间。
红衣少年已经脱去了外衣,此刻穿着一身与之前红色一模一样的睡袍,随意躺在床上。
他的身旁,两名年轻漂亮的侍女穿着薄薄的粉色纱衣,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正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少年。
而床边,竟还跪着另外两名男子。
“什么叫什么都没听到?恩?”声音不再像之前与楚云寒他们说话时候的平和,字里行间都透着浓浓的杀戮。冰冷,残暴,无情。比重木莲更冷,比楚云寒更嗜血。
“回……回宫主的话,他们一直在屋子里敲击兵器发出有节奏的干扰声,所以我们才……”
“废物!”
“宫主饶……”
饶命的“命”还未说出口,只见红衣少年袖子一挥,床前两人便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化成了两堆白骨。
“啊……”两个侍女吓得尖叫,却被红衣少年一手一个按倒在床上,残忍的咬穿她们的脖子,吸光了她们身上的血。
……
一夜无话,第二天洛兰依是被街上小贩的叫卖声吵醒的。
睁开眼,看到楚云寒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看她。
“你早就起床了吗?怎么不叫我?”
“你昨晚上一直都睡得不太安稳,到凌晨才稍好一点,所以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睡觉什么时候不能睡啊,可是今天就是除夕了,我们必须赶回去。”洛兰依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不过人家待自己好,自己就要待人家更好,起床之后搂住楚云寒的脖子,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了一口,红着脸告诉他:“我很庆幸,有一个如此爱我的相公!”
她说的是相公,而非王爷!就是想告诉他,不管他的身份是皇亲贵胄,还是平民百姓,她都一样爱他!她爱的是他的人,然后再是别的附属产品。
“我也很庆幸,这辈子能够遇上你!”楚云寒也用了“我”自称,而非“本王”。这个称呼,他也就在最亲最亲的人面前时才会这么用。
重木莲的医术真是太了得了!
洛兰依挽着楚云寒的手打开房门,就看到阿土已经回归了三胞胎的队伍,站在门口听候差遣了。虽然眼睛上还是蒙着纱布,但是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从昨天的昏死到今天走路不再需要人扶着,平常人起码也得个十天半个月吧!
“神医不愧是神医,真是太了不起了!对了,神医人呢?”
“这里,找我何事?”隔壁的房门打开,重木莲捋着丝绸般顺滑的长发,慢悠悠的飘出来。看来他刚沐浴过,神清气爽的,头发还不是很干。一靠近,他身上的香味就直扑过来……似乎整个世界都要被他熏香了一样!
“二师兄,你的品味真特别。”洛兰依干笑了两声,拐弯抹角的说道。一个大男人,本来就长得特别容易被人误会,现在还把自己弄这么香,别人不想误会都难啊!
“饿了。”重木莲冰山脸碎了又重新恢复,一转身自顾自先下楼去。
剩下洛兰依在原地发窘。
阿木赶忙过来,在她耳边低语:“神医有严重的洁癖,他嫌弃客房太脏,还有蟑螂,全身难受。今早上泡了两个时辰的熏香浴才肯出来。”
“哦~”洛兰依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他宁愿顶着被人猥琐视线包围的风险,也不愿意再呆在房间里。
一行人慢慢下去,重木莲已经在角落坐下,还是昨晚上的那张桌子。因为他下来的时候只有这张桌子是空着的,其余都坐得满满当当。
周围的男人似乎比昨天更加来得兴奋,吃着包子,时不时看看他,有说有笑。
洛兰依才在桌边坐下,重木莲就闷闷的开口:“吃快点,赶快离开这里。”
从他绷紧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他已经非常不爽了,所以大家也都默许了他的话,很快吃完,叫了小二,结了账就要离开。
“稍等。”一行人刚要起身,二楼有一道声音传下来。然后楼梯口,红衣男子徐徐出现。
今天的他,似乎来得比昨日更加……红!衣服还是那个颜色,只是领口袖口与昨日一比,添了血红色的茸毛。洛兰依猜测,这应该是出自火狐身上。骄阳似火,杜鹃啼血!分外妖娆!
“有事?”待人走到面前三步远,楚云寒才缓缓开口。
“无大事,只是有一件小礼物想送给……”红衣男子说着,视线从楚云寒身上慢慢转到洛兰依身上:“这位姑娘。”微微颔首,跟在他身后的竹竿将一个小小锦囊双手送上。
“送给我?”洛兰依看着那个锦囊,只是小小一个,式样并不是特别的突出,只是上面绣着的那个火焰倒是特别的传神,似乎下一刻就会从锦囊上烧出来。
“还请姑娘不要拒绝。”
“可是无缘无故,你送我礼物干什么?”
“重天雪。”
“什么?”
“你现在已经知道本宫主的名字了,咱们就不算无缘无故了。里面有个令牌,日后来重火宫,只要出示此令牌,便能在宫中畅通无阻。告辞!”
“嗳?”洛兰依还在研究对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何意,令牌已经放在了她手里,然后重火宫的那批人比他们走得还快,几乎是一眨眼时间,这么一屋子的人,就跟变戏法似的,消失无踪了。
“哎,来啦,刚出炉的包子……额?人呢?都走了?”小二从厨房端着包子出来,小店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一手抓着一个金锭子,一会儿咬咬这个,一会儿咬咬那个,笑得眼都快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