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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域的时候,每当此时无定就会孤身前往最危险的区域,在那里杀个痛快再回來,
每次出发的时候,无定都沒有准备活着回來,可是每一次她都回來了,一次次濒死战斗的经历,也成就了她超绝的战斗技艺,
只是外域艰苦卓绝的环境,同时一点点侵蚀了她的身体,直到回诺兰德之后,她才有机会开始修复身上数不清的旧伤暗伤,慢慢消弭混乱法则对她生命本源的吞噬,
若不是听到了菲利浦的召唤,她绝不会回來,当年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选择了自己的最终命运,在外域变成一堆枯骨,
可若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无定也绝不会回來,她现在总觉得在虚空中某个地方,菲利浦和梵琳正相对而坐,看着对方,哪怕他们什么也不能做,甚至无法说话交流,可是只要能够看到、能够感觉得到对方,那就是幸福,
他们的幸福,对无定來说就是地狱,
无定忽然站起,大步走出寝宫,吩咐道:“带我去斗兽场。”
皇家斗兽场修建在另一个读力的半位面内,这里圈养着数以百计的凶猛异兽,从巨龙到比蒙,应有尽有,无论是凶兽互斗,还是人**战,都是贵族们最喜欢的节目,
但是这个下午,皇家斗兽场内最凶狠最危险的十只巨兽全都被无定陛下徒手撕碎,用时还不到三分钟,
无定陛下眼瞳中危险的紫色还沒有褪去,可是斗兽场内豢养的凶兽已大多瘫倒在地,拉都拉不起來,还能动的几头则死都不肯进入场地,或是一进场就倒地不起,只有哀鸣求饶的份,
这样的对手,让无定索然无味,于是拂袖离去,
此时此刻,在某个神秘的位面,浊流正站在一头巨大飞兽的背上,向前疾飞,
脚下的大地正快速后退,即使在这个高度都能清晰看到干涸的宽阔河床、片片枯死的古木,一切都是静止的,沒有任何活动的物体,
天空是一片混浊的灰色,地平线上却还有不知來处的暗淡光亮,但也沒有半分摇曳,整个世界仿佛凝固在了一个最阴沉的黄昏时刻,
浊流负手而立,他穿着一身简练的旅行装,脊背挺得笔直,此时的他褪去了匍匐于女皇面前的谦卑,也沒有初回诺兰德时亡命般的疯狂,气势巍然如山,尽显强者本色,在他身边站着一个黑袍法师,后方则有十几个人正忙于艹纵飞兽,
这是一只宛若巨型蠕虫的飞兽,长达三十米,它沒有翼翅,只是在腹部和尾部有两排浮空器官,这些器官不断闪烁着碧色的光芒,每闪动一下,就会推动飞兽向前滑行百米之远,
在许多浮空器官旁都安放着炼金机械,艹纵人员就通过这些机械刺激飞兽开启或是停止浮空器官,从而实现加减速,升降转弯等艹作,
这些艹纵人员配合默契,艹作虽然复杂,但是飞兽的飞行也颇为灵动,看來他们都是久经训练了,
飞兽很快就飞到一座黑色的山脉前,徐徐降落,
浊流从飞兽上跳下,仰起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它,
那黑袍法师也落在浊流身边,说:“它可以运载五十吨物资,时速一百公里,完全进食后可以连续飞行十几个小时,怎么样,不错吧,这东西如果数量多一些的话,完全可以改变战争的形态,另外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艹纵技术已经成熟,只要多训练一些低阶法师,数量就不是问題。”
浊流脸上微笑不变,看不出赞成还是其它什么,他淡然地说:“但普通人的战争决定不了大局。”
黑袍法师说:“能够打赢普通人战争的一方,在强者方面也不大可能吃亏。”
浊流想了想,点头道:“也有道理,那么黑廷斯大师,我们是不是可以看看别的了。”
黑廷斯说:“当然,请跟我來,我相信,接下來展示的东西,一定会让您印象深刻的。”
浊流还是神情淡淡,说:“希望如此。”
黑廷斯做了个手势,引着浊流向山谷中走去,
浊流刚刚踏进山谷,忽然停步,将已经踏出的脚又收了回來,在他踩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浅浅的脚印,那脚印忽然蠕动起來,转眼间就消失平整了,
山谷中的地面,竟然是软的,
黑廷斯见了,微笑道:“从这里开始,就都是‘她’的领地了,我们现在就等于是在‘她’的身体上行走。”
浊流眼中闪过一抹精芒,点了点头,跟随黑廷斯向山谷内走去,两人身后留下两排浅浅的脚印,
不管浊流如何调整步伐,甚至浮空走了几步,下方总是会出现相应的脚印,深浅如一,这一下浊流终于有些动容,而黑廷斯则是自信地笑了笑,显然早知会如此,
进入山谷不久,一排黑色的巨塔就从雾气中徐徐浮现,
这些巨塔高达三百余米,直径足有五十米,巨塔通体黑色,并且有阔大且鲜艳的红色或是黄色条纹,
浊流深深叹了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震撼,说:“这是虫巢。”
“沒错,我们可以到近处去看看。”
这一次浊流不再矜持,而是直接升空而起,飞到虫巢近旁,仔细观察面前昂着头都无法看到顶端的庞大生物,
黑廷斯也飞到浊流身旁,微笑不语,任由他检视,
虫巢表面覆盖着黑色甲质,就象昆虫的甲壳,浊流伸手一戳,居然只戳进去几厘米深,浊流虽然沒用全力,可是这一下就是捅钢板也不止这么深,
浊流再次抬起手,这次手臂上迸发出淡淡光芒,已是动用了能力,
扑的一声轻响,浊流整条手臂齐根沒入甲质,可是他却毫无表情,缓缓抽出了右手,刚刚这一记已可媲美圣域强者全力一击,但也只是堪堪将整条手臂插入而已,四周只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缝,
而且甲质厚得出奇,浊流明显感觉到远远沒有刺到尽头,看刚才那一击余力被消解的样子,恐怕就算他手臂再长一倍,也穿不透这层甲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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