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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得,哪会派差事给索大人!”
“那古卫扬的探子来了一伙又一伙,皇上愣是没动净,那阉人估计脸都要气绿了,原还想,他做大爷,让我们皇上等他,造他的春秋大梦!”
“就是,我们摄政王来得多巧!”
“有句话说什么来着,从此君王不早朝……”
“哎,摄政王是女的就好,只有女的才会生娃,皇上总得有个皇子!”
“得了吧,皇上高兴就行,生不生娃,皇上可不在乎!”
“也是,咱皇上多不容易……”
“得得得,越说越离谱,还咱皇上,谁跟你们咱?”西索月冷哼一声。
“索大人英明!”圣林一直摆弄着瓷瓶,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看底下有什么具体标识,最终,抬首,略有些为难地开口,“索大人,皇上会不会象属下一样,以为是……然后……”圣林做了一个吃的动作!
西索月先是一怔,待会意过来,霎时打了个寒噤,一把从圣林手中夺过白瓷瓶,“我得去在瓶盖上写上‘外用’两字!”若是让皇上给吃了,那这欺君之罪他可是吃不起。
“慢着,索大人!”另一个影卫马上一脸慎重,“索大人,属下觉得还是多写两个字:滋润!”
“那要不要再加两个字:后ting!”另一个影卫忙献计。
“去,净添乱,这什么什么字眼能写么,要是摄政王瞧见了,不乐意了,那皇上就什么都吃不成了……”
关于白瓷瓶上的注解,众人的意见不统一,一伙人又争吵开!
而此刻,贺锦年依然未醒,她一直睡得很沉,他却舍不睡闭眼,就这样,一早上躺在她的身上,听着她的呼吸,看着她的睡颜。
未时,顾城风见她眼皮微微转动,料想她还会再浅睡上一个时辰,便悄悄地坐起斜靠在榻上,而后把手伸到她的脑后,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搁放在他的臂弯上,缓缓移动她的身子,直到她的身子尽数躺在他的身上,方心满意足地笑开。
贺锦年转醒时已近未时,她发现自已真的躺在顾城风的怀中,她迷茫地伸出手,用力掐了一把自已的脸,一双粲然笑眼弯成新月,“刚才我一直梦见你,在梦中,我竟分不清昨晚与你相见是真还是梦,现在脸好疼,原来不是梦!”
顾城风揉着她发红的脸蛋,轻声斥责,“哪有人这么使劲捏自已!”
贺锦年讪笑,“我力气比较大!”
顾城风顺势捞起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紧紧搂住她腰肢,慢慢摇晃,轻吻了一下她的眉间,“饿了么?”
“饿呀——”她在他怀里轻轻地应着,睡饱了,就差填饱肚皮了。
“我出去给你弄吃的,你再躺躺!”他松开她,拉过薄衿盖住她的小腹,下地后,开门出去。
舱外,顾城风细细地嘱咐着影卫该备哪些吃的,都是她平日爱吃。
“她这几天路上疲累……把熬好的参汤给她装一盅,她不喜欢参味,记得要去掉参味,再备一盅鱼粥,要鲑鱼,鲑鱼的肉质比较嫩,把刺挑干净,再放点新鲜的贝肉,记得交待出锅前放些葱花,再炖些板栗猪肚汤,火厚久一些,给她去去湿……”
絮絮叨叨叮嘱的话,惊得四海影卫都以为出现幻听,更甚,顾城风见影卫没反应,还不厌其烦地再重复一次。
舱内,顾城风低低的嗓音,听在贺锦年月的耳里如天籁。
其实她不挑食的,真的不挑,只不过,被人呵护着,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啊,衣服是干净的,头发飘着淡淡的清香,手指甲连同脚指甲都被修剪得干干净净。
是梦么?她用力拧了一下自已的大腿,疼呀!
贺锦年忙掩住了嘴,差点痛叫出声了……她坐起来,卷起洁白的裤管,果然,小腿内侧都红了一大片。
疼一点没关系的,别给老天妒忌了,怎么能这么幸福呢?
贺锦年忙慎重地向老天一揖,做了个请求的动作,可同时,嘴角的笑怎么控制也收不住。
开心到极致时,在床榻上翻滚着,时不时地蹬着腿,舒展着四肢,甚至翻了一个跟斗,幸好,残余的理智让她始终紧抿着唇瓣,否则,她必定一时太开心又傻笑出声。顾城风安排好一切,推门进舱时,贺锦年靠在软枕上,表情端庄而矜持,一双褶褶扑闪的双眸透露出她此时如孩童般的兴奋。
顾城风眸光落在她头顶,那里乱得象个鸟巢,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伸手为她撂齐乱发,柔声问:“不睡了?”
“睡够了,可我身子疼,你帮我揉揉!”她双眸仰望,奕奕生辉地看着他,又动了动肩部关节,吸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假的,是真的疼,骑了四天四夜的马,昨晚还没觉得如何,这会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方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
“方才翻跟斗就不疼了?”他偎近她,下巴轻轻蹭了一下她的鼻尖,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真烧到脑后,心情更加愉悦,“来,躺这,我帮你揉揉腰!”他拍了拍大腿,示意她趴上来。
当年他也曾从燕京一路奔袭到岐州府,他知道长途骑马,最易伤到的是腰。
顾城风开始认真地为她推拿,每按到重要的穴位,皆略施内力,不到一会,贺锦年便感到周身的血脉畅行。
半个时辰后,影卫亲自送膳,顾城风令影卫将膳食搁在舱外,亲自动手把膳食端了进来。
顾城风将端盘直接放在榻边的案几上,上搁着五六样的精致小菜,油绿绿的,看了让人胃口大开,倒是搁在中间的青花瓷蛊里的参汤,让贺锦年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