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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便足可以攻杀李移子。这次主公带来了三千骑兵,攻杀李移子简直是易如反掌。”
“呵呵,李移子不过是个庸才,如果我是李移子的话,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肯定是先杀了士孙佑、周仓,然后再一起来攻杀你。解决了你们三个人,全州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那时候再明目张胆的迎接公孙瓒到全州,必然能够引起公孙瓒旧部的响应。不过幸好李移子是个庸才,否则的话,我们被公孙瓒偷袭了还不知道呢。”
“主公英明!”众人齐声赞道。
林南笑道:“大军刚刚到来,先休息一番,等入夜后再行动。集结所有兵马,将李移子包围起来,利用疑兵之计,迫其投降。到时候钟大人再去说服一番,定能兵不血刃。将李移子和公孙范一举擒获。”
廖化随即拿出了李移子这些天送来的酒肉好好的款待这拨骑兵,又让自己的部下把守寨门,只等林南的令下,便带兵去杀李移子。
入夜后,林南点齐了所有兵马,三千五百人全部趁着夜色朝正东方向驶去,三十里的路并不远,林南带领骑兵在前,廖化带领步兵在后,在子时的时候,全部到达了新修建的码头附近。
遥望靠近海边的沙滩上,灯火通明,一座座大营的营寨便立在了那里,周边四个小营寨,中间是一个大营寨,从兵力的分布来看,李移子的私兵在外,那些新招募的民夫在内。
林南藏在暗处,远远地观察了一会儿,便对身边的几个人道:“看来李移子、公孙范并没有什么警惕性,四周都没有放哨的人。李铁,你带五百人绕到正北方向;周仓,你带五百人到西北方向;文聘,你带五百人到正西方向;廖化,你带五百人到西南方向;其余的人跟我在正南方向。”
“诺!”众人都异口同声地答道。
林南紧接着道:“李铁、周仓、文聘、廖化,你们四个人都把路口给我把好了,只需摇旗呐喊,不许主动出击,起到疑兵作用即可,其余的人都跟我走,从正南方向摆开阵势进攻。”
钟繇急忙道:“主公,如果这样进攻,会不会殃及到那些无辜的百姓?以属下看还是让属下去说服李移子吧。”
林南道:“就算是要说服,也得有本钱,不让李移子相信我们大军到来,他们怎么可能接受你说服。钟大人体恤百姓的心情我能理解,请你放心,这一次只是佯攻,吓吓李移子而已,并非是真打。”
钟繇道:“属下懂了,属下一切听从主公安排。”
商议已定,李铁、周仓、文聘、廖化四个人便各自带领五百骑兵进行迂回,在不知不觉中便将码头那里的五座营寨给包围在了一起。
林南带着陈到、钟繇和一千五百名马步军则到了正南方向,等到其他四个方向都已经准备稳妥派人来通知林南之后,林南便开始对码头附近的士兵展开了佯攻。
五座营寨林立,公孙范和李移子正在中间的营寨里欢饮,身边各有两个美女在伺候着饮酒。两个人喝的正高兴的时候,忽然听见正南方向传出来一片噪杂的叫喊声,公孙范为人比较警觉,立刻听出来期间有马蹄声,便立刻跑出了营帐,正好迎面撞上前来报告的士兵,立刻揪住了那人的衣领,大声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兵战战兢兢地答道:“启禀将军,是骑兵……林南的骑兵来了……”
“来了多少人?”
“夜色难辨,无法看清,只觉得到处都是……”
公孙范用力推开了那个士兵,冲帐内的李移子道:“出来,林南的兵马到了。率部迎战!”
李移子始终是一个商人,自己没有什么能耐,收拢的部下对付普通老百姓还行,对付军队从心里就没有那个气势。他一听到林南的兵马到了,整个人就吃了一惊,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公孙范进帐取来了自己的铁矛。到帐外唤来了一匹马,便命人点齐营寨中刚训练不到十天的民夫,带领着他们便出了营寨,朝正南方的寨门前去。
五座营寨联成一体,形成一个大营寨,东边是大海,只朝南开了一个寨门,公孙范一马当先,领着草创而成的兵马拉着李移子和他的私兵全部到了寨门。
忽然。正北、西北、正西、西南四个方向同时响起了嘹亮的呐喊声,和寨门前陈列着的林南兵马形成一致,共同震慑着营中的士兵。
营寨中的人都顿时惊慌失措,都以为被团团围住了,就连李移子也吓差点跌落马下,那些本来就不愿意当兵的民夫此时纷纷不战自退,李移子的私兵们也是胆战心惊。
林南带着军队陈兵在寨门外,看到营寨中的士兵开始慌乱了起来。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对于这些乌合之众来说,在他的眼里甚至连那些闹黄巾的都不如。
“主公真是神机妙算。只用疑兵之计,便使得敌人人人自危了,营寨里已经开始混乱了,不如就趁现在杀将过去,定然能够将公孙范的人头取来。”陈到立功心切,对林南道。
林南摆摆手。道:“不,这个对付他们不用动刀动枪的,让士兵们都一起大喊,只要交出公孙范,就可以饶他们不死。”
陈到、钟繇寻思了一下。都一起拱手道:“主公英明。”
营寨里,公孙范见士兵已经开始混乱,连续杀了三个人,根本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这时候营外突然传来了阵阵喊声,说他们已经被三万大军包围了,罪只在公孙范一人,交出公孙范所有人免死。
李移子听的真真切切的,他虽然和公孙瓒是把兄弟,可是他的心里很明白,他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公孙瓒前去会盟的时候,公孙范留守右北平,后来被张郃带兵给攻打了下来,公孙范趁乱逃了出来,躲到了李移子的家里,唆使李移子霸占全州铁厂、盐厂,后又蛊惑李移子以修建码头为名招募民夫训练士兵。他此刻见公孙范的计谋完全败露了,为了活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公孙范骑在马背上,用长矛又连续刺死了两个人,并且大声地喊道:“别乱!谁再乱,下场就和他们……”
话音突然就中断了,紧接着便传来了一声惨叫,十几个在公孙范身边的民夫都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枪,一起将公孙范给刺死了。
李移子本来还想杀了公孙范以自保,哪里知道那些民夫会先他一步,他见那些失控的民夫举着手中的兵器露出狰狞的面孔看着他,他急忙翻身下马,大声喊道:“我投降,我投降,我是被逼的,是公孙范挟持我……”
又是一声惨叫,愤怒的民夫们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刀枪,直接将李移子杀死。私兵们见状,害怕被这些民夫们报复,纷纷丢下手中兵器从营寨里跑了出来,跪在林南等人的面前,高呼投降。
营寨里的事情已经超乎了林南、陈到、钟繇的想象,他们哪里想到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就杀了公孙范和李移子,见那些私兵前来投降,那些民夫也紧跟着投降,林南便让陈到带人收缴武器。
林南自言自语地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今天算是亲眼所见了……”
钟繇听的不太明白,便问道:“主公,这是什么意思?”
林南解释道:“百姓就如同水一样,而统治他们的人就是舟,如果倒行逆施,反而会遭到百姓的反扑,我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钟繇明白了过来,立刻对林南道:“主公放心,主公既然将渔阳郡交给了属下,属下一定要将渔阳郡治理的好好的,让百姓安居乐业。不会再出现这种类似的事情了。”
林南听了感到很欣慰,并没有说什么。
平明时分,昨夜林南兵不血刃地便瓦解了李移子和公孙范,他将收降过来的三千私兵全部交给廖化统领,其余的九千多民夫则全部雇佣起来,用于修建码头。并且发放钱财和粮食。
大营里,林南聚集了众将,对众将道:“昨夜的事情大家都辛苦了,等我回到蓟城之后,我一定好好的封赏你们。”
“为主公效力,我等无怨无悔!”众人一起答道。
林南笑道:“钟大人,雍奴县的人口一直很少,那里以前闹过瘟疫,县城也基本上成为了死城。雍奴和全州都是小县,也都靠近大海,我打算将雍奴和全州合而为一,并且在这里设下一个重镇,以防止渤海郡的公孙瓒对此进行骚扰,就把这里叫做上京吧。”
钟繇道:“属下没有任何意见,只是如此一个重镇,必须由重兵把守。还需要有良将镇守,士孙佑并非良将。还祈望主公派遣得力的人在此把守才行。”
林南道:“人选我早已经选好了,廖化在这次事件中表现的非常出色,不愧是我幽州十八骠骑之一,我打算将上京交给廖化来把守。上京就独立成为一个重镇吧,和范阳一样,直接接受我的管辖。从渔阳郡中划出去。钟大人倾心治理渔阳,廖化镇守上京,一南一北,岂不妙哉?”
钟繇道:“属下没有任何意见。”
廖化道:“多谢主公,属下定当紧守上京。”
林南笑道:“李铁。你这个武卫校尉暂时就听从廖化调遣,三千骑兵也不用带回去了,就加上这里原有的一千士兵和收降的三千私兵,一共七千人,在和渤海郡交界的地方设下关卡,好好的把守这里。”
“诺!”
“陈到、文聘、周仓,你们三个人等我改造完铁厂之后,就跟我一起回蓟城。”
“诺!”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码头在士孙佑的带领下进行修建,廖化、李铁两个人则开始掌管上京,对和渤海郡交界的地方都派出了斥候,林南则带着陈到、文聘、周仓先抄没了李移子的家产,又将李移子的存粮给分给了上京的百姓,得到了百姓的拥护。
当铁厂改造完毕之后,林南便带着陈到、文聘、周仓回蓟城,将整个上京的军政大权,全部交给了廖化。
蓟城,北武堂。
刚刚装饰完毕的北武堂彰显出一番威武的气息,北武堂的大厅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正中央的墙壁上一个“武”字被雕刻的活灵活现,周围站着一群级别为军司马的军官,中间站立着两名穿着劲装的汉子,一老一少,手持兵刃对立在那里。
老者手持一柄凤嘴刀,少者手持一根大戟,腰间携带的兵器囊中还插着几支小戟,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斗了上百招仍然胜负未分。
突然,老者哈哈大笑了起来,将手中的大刀抛给了身边的一位军司马,朗声说道:“太史将军真的是很了不起,和老夫对战了上百招,居然不分胜负,后生可谓啊。”
被称作太史将军的不是别人,正是幽州十八骠骑之一的太史慈,而站在他对面的老者则是同为十八骠骑之一的黄忠。两个人在此切磋武艺,引来了不少部下前来观看,部下们如今都是目瞪口呆,对于刚才的一场大战,还记忆犹新。
太史慈顺势将手中的兵器尽皆抛给了身边的部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径直走到了黄忠的面前,抱拳道:“老将军体力惊人,武艺高强,刀法甚是精湛,竟然让我找不到丝毫破绽,太史慈从未对谁心服口服过,这一次我可是真的佩服老将军了。”
黄忠出手也是逼不得已,站在他面前的太史慈是个好勇斗狠的人,公然向他挑战,他如果不应战的话,就是不给太史慈面子,无奈之下只能和太史慈进行一番比试。哪知道,他这一战竟然和太史慈打的难解难分,让他不得不重新对林南帐下原来五虎之一的太史慈做出了一番评价。
太史慈和黄忠经此一番比试,便惺惺相惜起来,年少轻狂的太史慈也似乎对黄忠变得尤为尊重,二人互相吹捧一番,便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原来二位将军在这里,可教我一番好找!”这时,从北武堂的演武大厅外面走进来了一个汉子,身板硬朗,一点也看不出之前他受伤的痕迹。
太史慈、黄忠两个人了过去,见来人脸上挂着一块青红色的胎记,半边脸是正常的肤色,半边脸是青红色的,双目炯炯有神,额头宽广,本来一个俊朗的少年,却因为那块胎记而变得有些不堪入目。二人看到这个人,便齐声笑了起来,朝来人拱手道:“原来是徐将军,不知道找我们二人有何事?”
来人这个是徐晃,他见演武厅里气氛活跃,黄忠、太史慈又是一身臭汗,便道:“哦,打扰了两位将军切磋武艺,实在是抱歉。只是,主公已经回到了蓟城,现在正召集所有文武共聚州牧府的议事厅,说有要事吩咐,魏延和其他将军已经都去了,我是特地来寻找两位将军的。”
黄忠道:“主公召见,必然有大事要吩咐,子义,我们还是快去吧。”
太史慈点了点头,和黄忠并肩向前走去,脸上带着一丝喜悦。
徐晃看到太史慈和黄忠这两个原本有点水火不容的人,今天居然变得十分亲密,有点不太理解,便摇了摇头,跟在了太史慈和黄忠的身后,朝州牧府走了过去。
州牧府,刚刚从上京回来的林南,如坐针毡,李移子的事件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异己势力的可怕,如果不及时对幽州进行一番整顿,以后必然会受到牵连。
聚集所有文武的命令刚刚颁布了下去,议事厅里只有林南和士孙瑞两个人,林南从城外回来的时候,便先找到了士孙瑞,将他带进了城。
林南端起了身边的一碗热茶,手捧香茗,品尝了两口,紧接着便说道:“士孙大人,现在是非常时期,九大富商我一定要除去,但是他们的家产我做出了合理的分配。如今幽州各地需要一笔很大的开支,我也知道你出巨资扩建蓟城劳苦功高,可是如果幽州不稳定的话,你的钱财再多,也会受到乱兵的波及,所以,我决定抄没九大富商的财产我拿大头,你拿小头,这笔资金将全部用于幽州的各项建设,也算是你对幽州的建设做出了又一次巨大的贡献,你以为如何?”
士孙瑞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个结果,可是他已经买了票,上了船,船不靠岸他若想下去,只就能跳进深不见底的汪洋,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上了船,就要一条路走到底,活命最重要。
好在他对林南还比较信赖,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跟着林南到幽州来,而且这次林南从上京回来,将他儿子的荒唐事也说给了他听,他觉得林南没有处理他儿子,已经是幸运的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先付出后回报,早已经成为了他独特经商的特点。他当即问道:“一切全凭主公做主,就算是让属下倾家荡产,属下也在所不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