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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干净的，昨天上午刚擦过的。”顾一一尴尬地应道。
“你昨天不是已经吃过饭了，为什么今天早上还要吃！”陆衡问道。
顾一一被陆衡的话噎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复到，
“不吃早饭的话，就会没精神，没精神就没办法做事，没办法做事，就当不好陆总监的助理，当不好陆总监的助理，陆总监就会将我解雇了，我就会回家喝西北风！”
“顾一一，你跟我绕口令呢！”陆衡眯起眼说道。
“不是，不是，陆总监别生气，我现在马上擦！”顾一一说完，放下水桶走过去，继续擦着办公桌。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你个死变态，你个没人性，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
“骂得很过瘾？”
“是啊一一”顾一一条件反射应道，下一秒就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一下子就僵住了，愣愣地看着陆衡。
陆衡却收回了视线，低头继续做事，回了一句，
“昨天的报告，重新做！”
“啊？”顾一一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熬夜加班赶出来的报告，陆衡居然让她重新做，没搞错吧！
“啊什么啊？十点前，没收到让我满意的报告，你就滚蛋！”
“陆总监，我也是签正式合同的人一一”顾一一嘀咕到。
“然后呢？”陆衡再次抬起头看向顾一一并问道。
“你不能动不动就让我滚蛋，我是公司的正式员工，有劳动法保障的！
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跟一个小女子说滚蛋，不但不礼貌，还很没有风度。
虽然你是我的上司，但总是这样打击我这个助理，也是很不厚道，很没人性的！”顾一一鼓起勇气抗议到。
“不然我还要跟你说，顾一一辛苦了，做了一份关键数据全错的报告给我，一定费了不少你的脑细胞吧？
要不要给你炖点猪脑，补补啊？
还是放你三天假，让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来上班？”
陆衡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下一秒站起神来，吼道，
“你当我哄任性的女朋友啊？”
顾一一只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负隅顽抗到，
“关键数据全错？怎么可……可能？”
“顾一一，你他妈的再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不介意直接将你丢出公司，公司再有钱，也不请废物。
如果你再做不好本职工作，就请你自己主动卷铺盖走人！
我也不介意用个人工资，付你三倍的薪水，让你滚蛋！”陆衡恶狠狠地说道。
“陆总监，息怒，息怒，我马上重新做！”顾一一立刻毫无原则地放低了姿态，挤出微笑说道。
然后又擦了两下桌子后，连忙拎着水桶走出了陆总监的办公室。
唉，她现在连做人的基本节操都没有了，别说原则了。
被陆衡这个死变态一吼，她就觉得自己变成了智障患者一般，公司愿意收留她，是考虑到她是残障人士，为社会做贡献。
“又被总监骂了啊？”苏岚压低声音，同情地问道。
顾一一点了点头，郁闷地嘀咕了一句，
“我是不是真的是个脑残啊？”
连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