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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放下茶杯,他知道唐逸丘对范杰感兴趣是有目的,只是没想到唐逸丘在意的是范杰的家事。
唐逸丘靠在椅背上,问:“你也不知道?”什么一家人,小孩子就是喜欢吹。
方景挑高了眉:“家里的事怎么好和外人说。”外人打听那么多干嘛,年纪大了闲的。
唐逸丘:“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方景看着唐逸丘的脸突然笑了,说:“唐先生应该查过一些事吧,我要没猜错的话,唐先生你认识范家的人,饭饭的爷爷奶奶去世很多年了,应该不是他们,叔叔看样子也不想认识你,饭饭的养父哪类人物,你是不屑认识的,那么就是爸爸范国希了。”
唐逸丘嘴角抽搐,好一个‘爸爸’,叫的这么亲热人家能答应么?范国希若在天有灵绝对劈死这小子,他维持着笑容说:“我认识饭饭的父亲,我们……”
方景捏着茶杯,放在唇边也不喝,只是冷冷说:“唐先生,对于饭饭来说他最重要的是以后,而不是以前。你若查过饭饭,就该知道饭饭以前过的辛苦,我想你也不会和他说些什么过往友人之类的话。”
唐逸丘握紧了拳:“饭饭是国希的亲生儿子。”故人之子他作为长辈看都看不得么。
方景:“他是谁的儿子并不重要,只要他的家人在身边就够了,不需要外人担心。”
看着唐逸丘离去的背影,方景裂了裂嘴,一直以绅士自诩的唐家老二糖球竟然摔门,想必气大发了,看来晚上要开瓶酒,就拿饭饭做下酒菜。
方景想得好,可惜现实远不如人意,他还没挂上人畜无害的笑容时,随着一条白影闪过,小白狼进了包厢,范国起正冷眼看着他。
方景也觉着是不是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太逍遥,范国希看他不顺眼了。他可是偷了人家宝贝疙瘩剜了人家心尖尖上的肉,打骂一顿是免不了的。
范国起进房关门坐下,小白狼蹲在他身边,冲他张张嘴露出狰狞的牙。
方景嘴角抽抽,看情况这是要三堂会审么。
范国起:“你们屋里闹耗子吗?”
方景:“没有,小白在耗子哪敢来。”院子附近连野猫野狗都不看靠近,耗子都搬家了。
方景:“蚊子,打蚊子呢。”
范国起:“打蚊子打的床都嘎吱嘎吱作响,那得多大的蚊子,打蚊子打的半夜洗床单啊,你编慢慢编。”都说律师嘴皮子利索,撒谎不脸红的,今天见了果然如此。
方景:“呵呵。”
范国起敲敲桌子,见方景面不改色,自己都觉着脸红,看样子他们家饭饭是下面的,人家方景得意着,他只能说:“这事咱们以后再谈,唐先生是怎么回事?”
方景:“他是唐柳的叔叔,就是范强前女友的亲戚。唐家是书香门第,不过他是做生意的,在国外有生意,有时候会举办一些慈善晚会筹集捐款修建一些小学什么的。”
方景不会故意抹黑一个人,即便那个人是他讨厌的家伙,但唐逸丘乐善好施这点令人敬佩。
范国起冷哼着,做了坏事的人想要还债!他不喜欢那人和范杰走得太近,说:“他们唐家是不是很有钱很大的官。”
方景皱着眉,有些无法回答。老唐家是学者出身,家里说穷也穷,十个书生九个穷酸,不过唐家老爷子是个做学问的人,桃李满天下,门生不少,在文坛上算是众望所归的国学大家。据说□□臭老九的时候是倒霉了一阵子,唐家本该最有出息的一位跑去了HK,从哪里投奔了米帝国,在那个年代这罪就重了,唐家大伤元气,即便日后平反了也没能翻身。
唐家如今最出挑的是唐逸丘,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若唐家风光不在,只怕早就被打出门去。唐家真没有大官,但说唐家无权无势也不对,唐老爷子曾经的学生如今有不少人走上仕途,其中不乏上位者。唐逸丘这些年想必也积攒了不少人脉,唐家没有一败涂地也多亏了唐逸丘的资金扶持。
方景对范国起也没办法解释太多,只说唐逸丘有钱,唐家老爷子有关系,说的范国起连连点头,不就是那么回事么,有钱好办事,再加上有关系,当不当官都有能耐。
范国起连连叹息着,冲着方景说:“小方啊你见得多,你也知道现在不用那个滴血认亲,你说现在用什么方法可以证明我和饭饭是亲人?”
方景一愣,连忙说:“整个范家湾子都知道您是饭饭的叔叔,您今天是怎么了?”范杰是把范国起当父亲的,若这话当着范杰的面问,范杰指不定会有多伤心。
范国起摆摆手:“哎,这话当着饭饭的面我开不了嘴,我把饭饭当亲生儿子养,那孩子孝顺,我不敢提这事,就是怕他伤心。”
方景:“这事最好不要做。不管血缘上有没有关系,您和饭饭的关系是不用去检测,。”
范国起抹了把脸:“饭饭他爹当年抱着他回来时,那副惨样啊。我……我就想弄明白,饭饭到底是咋出生的,他是不是我哥的亲生儿子我不介意,只是……”
方景连忙站起身拍拍范国起的后背,“您别着急,慢点说。”
范国起摆摆手,小白狼凑过来舔了舔范国起的下巴,范国起摸摸小白狼毛茸茸的头,突然间老泪纵横,说:“小方啊,这事我一直没说出来,我看得出来,饭饭不介意找不找得到他亲生父母。可那是我大哥……小地方的人命贱,一担莲藕换个媳妇,可小地方的人也是人啊,我大哥死的不明不白,我就想弄清楚,这里面到底出了啥事。”
方景轻轻叹了口气:“您怀疑饭饭不是你们范家人?是您大哥抱回来的?”
范国起瞪眼:“怎么会,饭饭就是我们家的种。我就问问你有没有那种方法,检查两个人是亲人的,你东扯西拉的干什么?”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方景无语,知道对方心情起伏巨大,情绪不稳,只能说:“有,我听说有一种DNA检测的方式可以做,您要做?”
范国起:“那啥检测的用什么东西检测?”
方景:“唾沫、血液、毛发之类的都可以。”
范国起追问:“那啥头发也能成,我跟你说这事要瞒着饭饭,不能让他知道了,弄根头发就成?”
方景:“头发要带着毛囊才行,光是半截断发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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