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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道。
听他这么说,程飞扬也觉得有些道理,可如果是她本身的话,要从这里下去不是问题,既然她能做得到,那么也有别人做得到,只是那个人,恐怕就不是心里的人了。
“那你又怎么解释这些现象呢?我不会弄错的。”
“其实,我有吩咐房东定期过来打扫一下这边的灰尘,可能是房东刚刚来打扫过吧。”段子冲小心翼翼道。
程飞扬失望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情绪低到了极点。
段子冲坐过去,道:“姐,这几天你的情绪真的很糟糕,不管事情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已经受影响了,这正是那些人想找你报仇的目的,你这个样子,我实在很担心。”
程飞扬淡漠道:“你放心,我情绪再不好,也会把光宇门的事处理好,不会让你掌握不到实权。”
“你怎么这么说?难道我们一起奋战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野心很大,是想好好干一番事业,但是我想跟你一起干,也只有我们联手,才能做到,如果你不玩了,留下我,又有什么意义呢?”段子冲七情上面的说。
“怎么会没有意义?这不是你个人一直的梦想吗?”
“我的梦想,是和你一起走向鼎峰,姐,你忘了当初为什么回来吗?你说还有事没有完成,还要报仇的,为什么现在,毫无意志,像要放弃一样?”
程飞扬眯上了眼睛,“因为我觉得心好累。”
“我明白,累了就休息一会儿,但是我所认识的程飞扬,是不懂得妥协的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身边跟你并肩作战。”
程飞扬眉毛轻轻动了下,却没有睁开眼。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旁边的段子冲还靠着沙发闭着眼,她深吸口气,走到窗户边打开了所有的窗户透气,早晨的微风蓦地吹到她的脸上,顿时整个人清醒了些。
段子冲在身后打了个哈欠,瓮声瓮气的说:“姐,你不多睡会儿?”
她立刻不好意思道:“是不是风把你吹醒了,我关上窗户你再睡吧。”
“没有,也该醒了,开着吧,透点风空气也好些。”段子冲笑着轻松道。
“嗯,走吧,出去吃早餐,我请你。”程飞扬道。
段子冲却往厨房里走,说:“我让房东随时在这里准备着食材,我做给你吃吧,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多了不好,你歇会儿,很快就好。”
程飞扬有些意外,眼看着段子冲进去厨房里噼里啪啦的,没有多说什么的坐在了一旁。
没多久,段子冲端着两份早餐出来,每份是一个荷包蛋外加一根火腿肠。
“挺似模似样的。”程飞扬夸道。
“你先试试看,我也不知道味道对不对,但肯定比外面的营养。”
程飞扬试了一口,额头微微皱了下,问道:“这是你第几次做早餐?”
“不好吃?哎,我还是太高估我自己了,我还以为依样画葫芦,就算没有做过,只要程序对了,东西对了,应该差不离,对不起,要不,咱们还是出去吃吧,下次我再学好一些做给你吃。”段子冲沮丧道。
程飞扬噗的笑出声:“我是想说,你做这么好吃,肯定不是第一次,没想到啊,看来你对厨艺蛮有天分的,起码比我煎的蛋好。”
“真的?”段子冲兴奋的咬一口蛋,“还好没有放错东西。”
程飞扬笑着看他,将盘子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下楼之后,她问道:“你今天去哪里?”
“哪儿也别想去了,咱们得回去跟肖爷交代。”段子冲道。
程飞扬手里拿着钥匙,踌躇了片刻,道:“不用交代了,你昨晚说得对,我不应该这么容易受外界的影响,既然我已经决定要把势力快速扩大,打铁趁热,就一举把肖爷给拿下。”
段子冲欣喜的点了头,“嗯,反正肖爷早就是个空皮囊,现在大权在我们手上,他不退出都没用。”
“但是,我不想伤他的命。”
程飞扬动了动嘴,“好,金爷没有留下,肖爷我一定不会乱来。”
坐上车,程飞扬又问:“吕爷呢?香港那边拿下了吗?”
“昨天半夜收到短信,那边已经掌控他了,不过他还在奋死抵抗,我交代了,一旦他想要突围,就格杀勿论。”
“小心点,如果被他跑了,后患无穷。”
“知道。”
到了光宇门总部,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感觉不对劲,把总部翻了个底朝天,没有见到一个光宇门的人。
“不对劲。”段子冲道。
“难道肖爷以为我们会把他赶尽杀绝,所以提前跑了?”程飞扬猜测。
“按理说不会,光宇门里面几乎没他的人,他要撤走,不会这么干净,我看,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段子冲道。
“什么意思?”程飞扬不解。
“我也不知道,除了我们,谁还会对他有兴趣,他只是霸着光宇门掌门人的名字而已,没有实权,谁还会对付他?事情有蹊跷。”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忽然,从外面踉踉跄跄的跑进来了一个小喽啰,边跑边叫道:“段哥,副掌门,救命啊!”
段子冲赶紧上去扶着,问:“发生什么事?肖爷呢?”
小喽啰身上好几处伤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道:“肖爷,肖爷被吕爷给抓走了,我好不容易,才拼死从他们的车里跑出来,差点被他们打死。”
“吕爷。”段子冲和程飞扬一同震惊道。
“吕爷一早就杀过来抓走了肖爷,我们,我们措手不及。”小喽啰越来越没力,身子直往下坠。
“抓到哪儿去了?”段子冲激动地问。
“南,南堂。”
段子冲一把扔开小喽啰,“姐,我们必须赶去南堂把肖爷救出来,吕爷这是想逼肖爷把掌门人位置给他,如果肖爷给了,我们根基不稳,很多人心还没有真的归顺我们,很容易被他翻盘。”
“南堂全是我们的人,你猜他会把肖爷抓到哪里去?”
段子冲急忙往外跑去,“这个得问问我兄弟。”
马不停蹄朝南堂赶去,段子冲挂上电话,道:“我兄弟说南堂废旧货仓那边,有一个地下的仓库,平时很少人会去,吕爷如果想隐蔽一些,很可能是把人给逮到了那里。”
程飞扬方向盘一打,直接朝废旧货仓去。
意外的是,废旧货仓外围一片平静,段子冲手里紧紧捏着电话,一下车,几个东堂的兄弟靠了过来,“扬姐,我们已经按照吩咐把这里包围了,但是里面没什么动静,我们不敢冒然进去。”
程飞扬点了下头,段子冲道:“姐,我打头阵,有什么事,你也好救我。”
“我跟你一起。”
段子冲摇头:“咱们要分开行事,如果那老头子有诈,也不至于都被他给困住,我先去,如果事情有变化,半个小时还未出来,你就冲进去格杀勿论,千万不要手软,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能只留下吕爷,让他得逞。”
“那你小心点儿,不要随便拼命,要智取。”程飞扬吩咐道。
段子冲嗯了声,带了十来个人朝地下仓库去。
程飞扬焦急的等在外围,眼睛盯着手表一刻不敢怠慢。
旁边的弟兄们已经整装待发,边抹着汗边盯着仓库的入口,不敢松懈。
眼看着时间快要半个小时了,仓库那边仍然没有丝毫的动静,甚至没有听到一声枪声,程飞扬暗自祈祷段子冲能够凭着他的机智成功解救出肖爷,虽然十分的困难。
超过半小时两分钟,程飞扬再也按捺不住了,吩咐旁边的弟兄们准备冲进去,就在这时,一个小喽啰从仓库里走出来,接着又出来了两个,慢慢的出来了好几个人,程飞扬跑过去,其中两个小喽啰扶着肖爷走了出来,肖爷筋疲力尽的眼皮耷拉着,似乎受了很大的折磨。
程飞扬看了一圈,问道:“子冲呢?”
最后一位小喽啰说道:“扬姐,段哥让你先走。”
程飞扬见他言词闪烁,其他人也是一脸的低落,知道不对劲,“为什么要我先走?子冲怎么了?是不是吕爷把他困住了,想为难他?”
小喽啰为难的苦着脸,“扬姐,你就先走吧,段哥没事的。”
程飞扬一把推开他,道:“把肖爷安全的带回光宇门,先走。”
“扬姐,你跟我们走吧,不然我们无法跟段哥交代。”
程飞扬一下把枪指在他的头上,“你们是跟他交代,还是跟我交代?走,马上走。”
小喽啰没办法,只好扶着肖爷上了车,几辆车一起开了出去。
程飞扬深吸一口气,朝仓库地下室去,一路上十分的安静,听不到丝毫的打斗和说话声音,正在她好奇的时候,已经到了地下室里面,段子冲赫然一个人蹲在一张椅子旁边,正在查看椅子四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子冲,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离开?”程飞扬急忙跑了过去,段子冲一下伸出左手阻止她:“你不要过来,这里有炸弹。”
程飞扬一惊,整个人愣住了,“炸弹?”
“这是个计,里面没有任何人,只有肖爷坐在一个炸弹上,为了救肖爷出去,我只能用我的手代替他,但是我还没想到怎么能够成功逃出去。”
程飞扬慢慢走了过去,仔细看了看炸弹,“你怎么会想到自己交换他的?万一操作不好,你们两个都会死,如果要死,你就让肖爷死啊,本来我们就是要对付他,你干嘛用自己交换他?”她越说越激动,恨不得一巴掌拍到段子冲的脸上,“你不是心狠一直要杀掉肖爷吗?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了……”
“因为我答应你了不会要他的命。”段子冲幽幽道。
程飞扬心酸的立即眼眶发红,“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我代替你。”
“不行。”段子冲断然拒绝,左手做出了拦住她的架势,“太危险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冒险。”
“你这样才是冒险,我身手比你好,由我来,我有逃脱的把握,但是你没有,让给我。”程飞扬说着就想要上手。
段子冲一下子整个人趴在了椅子上,把炸弹遮掩的严严实实,“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姐,你走吧,肖爷找到了,他已经承诺会把掌门人的位子给你,你出去之后,带领光宇门壮大,然后报你该报的仇,我只有一个要求,帮我好好照顾子皓。”
程飞扬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激动道:“子皓只能由你来照顾,光宇门也只能由你来管,我不会听你的,你下来,让我来,你的身手逃不开炸弹,你会被炸死的。”
段子冲也是泪流满面,“我不怕死,我早就该死了,我杀了那么多人,这是老天爷来找我算账了,姐,这本来就是我欠你的,龙爷是我杀的,我栽赃给了你,我老大也是我杀的,因为我想上位,我时刻都在利用你上位,就算是现在,我也是为了利用你上位,我一直都在利用你,死不足惜,你快走,如果设局的人看到你在这里不会放过你,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付诸流水了,走,走啊……”
“我不会走的,如果你不让给我,那就让我们两个一起炸死在这里,我再也不想看到有人因为我而死在我面前……”程飞扬绝望的说。
段子冲呆滞的看着她,忽然抱着椅子朝别的地方跑,程飞扬赶忙追过去,喊道:“不要啊……”
段子冲飞快的冲出地下室,一下将铁门反锁,程飞扬来不及出去,大力的拍着门叫道:“不要,你不要这么傻,我才是该死的害人精,我才是该死的……”她声嘶力竭的哭倒在了地上,心痛的无以加复。
久久的并未听到炸弹爆炸的声音,她暗想那个炸弹会不会是假的,于是又开始大力拍门,叫道:“子冲,开门啊,有没有人在?开门,开门啊!”
外面非常的安静,突然之间,铁门响动了下,蓦地打开来,两排西装笔挺的男人之后,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直直地走向程飞扬,脚步沉重,却又急迫,似曾相识,整个感觉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