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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
身旁的张琪反应比她还强烈,沉重的呼吸让她不由转头,只见张琪脸色涨红,黑亮的眼睛射出仇恨的目光。
张琪是地道的彝族人,出生在大凉山。她的父亲年轻时走出大山,曾在部队服役三年,转业后,成了一名公安特警。
她敬佩自己的父亲,一直把父亲当成偶像,当成自己人生的方向和动力。为了能像父亲那样英勇,她勤练身体,跟着教练刻苦练功。她希望将来有一天,她也能像父亲那样成为一名特警,能为民除害,断绝毒品进入山寨,能让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将来建立完整的家庭,没有人再去吸毒,没有人再感染艾滋,还给大凉山一个纯净的天地。
可就在去年,她的父亲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一个毒贩打中了心脏,不幸牺牲。
她的父亲是寨子里的骄傲与光荣,父亲的死,让所有人都陷入悲痛,包括寨子里那些吸毒并染上艾滋病的族人。
后来,通过特殊的渠道她了解到,父亲的死是一场有目的的报复行动。因为父亲常年缉毒,阻了不少毒贩的财路,他们联合起来,对父亲这个缉毒队长实施打击报复,幸亏她和母亲当时去了城里的亲戚家,否则,她们也难免遭遇不幸。
她要为父亲报仇,她想亲手杀死那些毒贩。怀着这样的目的,她让自己留在了雏鹰特训营。
“准备行动?”叶晚晴看了一眼杜月,低声问道。
此时,除了她们十二个人,又有八个挨着她们的女兵被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大家都把手背在身后,小心地盯着不远处持枪的毒贩,就等着叶晚晴和杜月下令。
叶晚晴本想着多弄些人手,但情况已经不容等待。
“你们这群混蛋!”
陈美云厉声尖叫,被毒贩头目连扯带拽地往木屋里拖。别看他个子不高,力气却大得惊人,即便陈美云有些身手,也没能挣脱。
他的手下哄笑着,猥琐的目光都盯在陈美云身上。
“行动!”杜月沉声下令。
二十个女人,在众女兵惊喜的目光中,仿佛出鞘的利剑,同时冲了出去。
她们配合默契,除了叶晚晴、杜月和张琪三人,其他人全都扑向持枪看管她们的喽啰。
而她们三人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个长相普通、深藏不露的毒贩头目。
平时的训练这时初显成效。
没有电影情节里出现的孤胆英雄以一敌众、身手高超、力挽狂澜,只有十几个功夫蹩脚的女兵,跟一群手忙脚乱、应接不暇的黑瘦毒贩,他们宛如街头混混打架,野兽般只会乱踢乱打,毫无章法。
其余被俘的女兵们眼睛都红了,无需语言,无需交流,更没有人发出号召。几十个女人犹如一阵被飓风掀起的狂澜,呼啸着冲了过去。
刚刚走出队伍的那个女兵,远远地看着,也想过去帮忙。但她们终究没能迈出脚步,沉甸甸的心,装满了苦涩。
场面一片混乱,宛若革命时期大暴动,趁乱,叶晚晴三人已经冲到毒贩头目和陈美云的跟前。不等矮个男人从惊愣中回过神,张琪已经凌空跃起,飞出一脚,直奔他的脑袋。
而杜月则紧扣住陈美云的胳膊,想要把她从毒贩手里扯出来。
叶晚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毒贩头目肩上的枪,伸出手就要去夺。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叶晚晴突然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凉飕飕地冒冷气,接着就有人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滚开!”
嘭——
张琪被重重地踢倒在地,弓着背半天没爬起来。叶晚晴看到,她脸色煞白,痛苦地闭紧了眼睛。
而杜月,已经被人反扣双臂,动弹不得。
失败了!
叶晚晴不甘心地望着毒贩头目得意的黑脸,接着往周围一看,得,全完蛋了。
原来,毒贩的人数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想。
在木屋的后面,还潜藏了一批人。
在她们行动的同时,这批人全副武装地冲了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们收拾了。
叶晚晴瞟了一眼顶在自己太阳穴上的华夏95自动步枪,敢情人家是拿了她们的武器,反过头来对准了她们自己。
“把枪拿开吧,您举这么高,不累吗?要是不放心,您再把我绑了?”她挑衅地望着毒贩头目,想要激怒他,再伺机行动。
男人普通的一张脸,此时充满了好奇,他的个子还没叶晚晴高,但浑身所散发出的凌厉与杀伐,让人立刻不寒而栗。但叶晚晴不在乎,连陈云逸那么孤傲冷冽的男人都没能吓住她,还怕了眼前这个明显差陈云逸一大截的毒贩?
毒贩头目冲着手下点点头,随即,枪被移走了。
“你的手很有意思,”他笑得阴测测的,目光却不停地打量着叶晚晴的手,“要是我把它们剁了,你是不是就没法再玩逃跑的游戏了?”
“是没法玩了,”叶晚晴佯装赞同,“没的玩,还有什么意思?”
“你不怕我?”
“我说怕,你能放了我?”叶晚晴仔细地盯着毒贩头目的脸,不知为什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她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陈美云,突然发现她极其不自然地把目光移走了。
就在这时,毒贩头目突然对手下喊道,“妈的,让你们捆几个女人都捆不住!去!换绳子,都捆上!”他抬手指着陈美云,“这个女人,带屋里去!”
叶晚晴和杜月几人踉跄着被推回原来的空地上,这次,他们为了防止女兵们挣脱绳索,干脆用绳子把她们全身全五花大绑,连腿也捆得结结实实。
几个男人强行拽着陈美云,把她往木屋里拖,挣扎中,陈美云缎子般的黑发凌乱不堪,衣服上的扣子也被扯掉了几颗,露出麦色的肌肤,惹来毒贩一阵喘息。
毒贩头目当先进了木屋,很快,屋里传来一道嘶声裂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