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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在身下,将自己狠狠地撞入她的身体。
虽然结婚这么久,他极少温柔,但这么凶猛却是头一次,林婉晴有点儿承受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靳齐,你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靳齐似乎是被林婉晴那满脸的泪水给惊了一下,他的动作有些和缓下来,“你安份点儿,我就不会弄痛你了。”
“不,我不想了靳齐。”林婉晴哭着,双手将他向外推,“你下去,我不想了。”
“为什么!”靳齐刚刚缓和下来的神色又是阴沉起来,“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尽做妻子的义务!”
“不,我不想了。”林婉晴哭着,说不出的委屈和伤心让她眼泪越流越多。“你出去!”她用力地将他向外推,靳齐也是真的恼了,刚才还闪过的一点怜爱之情倾刻间无踪。他的两只手有些粗暴地握住她的腰,让自己更深的撞入,“你还是安份点吧!”
一场狂风暴雨终于是过去了,林婉晴哭着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眼泪打湿了枕头。靳齐去冲洗了,哗哗的水声传入林婉晴的耳膜,她更紧地抱了自己的身体。为自己的婚姻,为自己嫁与的这个冷情的男人,而感到说不出的伤心。
靳齐从洗浴间出来,林婉晴低低的呜咽声从被子里传出来,他走过去在一旁躺下,有些心烦地道:“哭什么,既然是我妻子,却不想尽妻子的责任,你还委屈了是怎么着!”
“你也是我丈夫啊,你什么时候尽过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啊!”林婉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让她坐了起来,满脸泪花地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一向都是温柔的,一向都是柔弱的,一向都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她真的不要,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会想起她。她不愿意当他发泄***的工具,真的不愿意。
“你想让我怎么尽啊!”靳齐当然想不到他的一向柔弱的妻子也会向着他发火,质问他,他也肚子里盛了火,“我管你吃,管你穿,养活你林家一大家子人,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
林婉晴一听这话,立时便又语噎了。是呀,他管她吃,管她穿,还养活她一大家子的人,她还有什么好委屈的?她咬了唇,重又躺下了,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老天,不要再这样煎熬她了。
昨夜被粗暴的索取,林婉晴身体又酸又乏,一觉睡得很沉,保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少夫人!少夫人!”
林婉晴这才从睡梦中醒过来,耳边传来小开心的哭声。天色早已大亮,孩子想是饿了。她忙掀了被子,却又发现自己不着寸缕,便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靳齐也正好起床,此刻见她把外衣穿翻了,便提醒了一句。林婉晴心急火燎地又将那衣服脱下来,正过来穿上。
“怎么还没起床啊?开心都饿哭了。”是靳家老太太的声音。
林婉晴急忙跑了过去将门打开,从保姆的手里接过儿子抱在怀里,又急急忙地撩了衣襟将乳头送进儿子的嘴里。靳老太太见孙子不哭了,便嘟嘟囔囔地走了。靳齐看着妻子搂着儿子在床边坐下,那小家伙停止了哭声,吭哧吭哧地吃起了奶。他走过来,伸指在儿子胖嘟嘟的脸蛋上轻抚了一下,“这小子!”那声音里透出一种只有父亲对自己的儿子才会有的宠爱。
林婉晴委屈了一宿,伤心了一宿的心绪,因为靳齐的一句话,而有了些感动。
靳齐去上班了,林婉晴抱着儿子,看着窗子外面驶出去的黑色车子,心也跟着悠悠地飘远了。
这一天天气很好,应该不会再下雨了,徐长风一行人,仍然向那个小镇进发。青山历历,眼前可以说是锋回路转,时而可见牵着牛的山民从身旁走过,一种原始的古朴的气息在山间流淌。
徐长风放眼望去,那个小镇已经渐渐清晰了。小北递了矿泉水过来,他拧开盖子,咕咚咚地连喝了好几口。虽然才是夏初,可是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一个老农牵着一头牛经过,那老黄牛对着他发出哞的一声,小北笑道:“老板,它在跟您说话呢!”
“他说什么?”徐长风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起码,脸上有淡淡笑容。
“他说,老板你咋长这么帅,我们这里方园十里八村的,就没有一个像您这样有气质的人。”
徐长风笑着用水瓶子磕了磕小北的脑袋,“你小子,何时也这么油嘴子了!”
小北的身高照着徐长风差了有一个头,此刻被徐长风用瓶子磕脑袋磕得连嘴都咧开了。他只想给大家逗个乐呵的,一路上都沉闷死了。
老黄牛背上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黑漆漆的脸蛋,长得倒是挺可爱的。那孩子看着这群人有些好奇,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末了又看向这群人里相貌最为俊朗的一个。他没看别的,他是看着徐长风手里的矿泉水好奇,徐长风便让小北拿了一瓶没拆开的矿泉水递给了那孩子,“诺,给你的。”
那小孩子咯咯笑着接了过去。老农不好意思地道:“谢谢各位,这娃儿没见过这东西。”
徐长风笑笑,带着一群人继续赶路了。
这一天总算是走到了那个小镇。镇干部早就听说了他们一行人到访的事,此刻早派人在镇口的小路上接着呢。
一行人被让进了镇政府最干净整齐的接待室里,镇长亲自出面,摆了当地特产的水果招待他们。又简单地吃了顿午饭,便由政府人员带领着参观了镇上的中学,房屋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墙皮早就脱落,孩子们在教室里,认真的听着课。徐长风看见那些桌椅,都是十分的破旧,如果在城里这样的东西可能会拿来烧火。当晚,一行人就住在了镇上的招待所里,这里的条件比这几天住的小旅馆还要差上许多。一张大通铺,睡了徐长风的几个随从,而他自己倒是被优待到了隔壁一间房子里,那里有一张虽然简陋但是还算结实的单人床。
徐长风试探性的坐了坐,他真怕这几根嘎吱嘎吱响的木头会在他一屁股坐下去之后,齐齐折断。小镇的夜里,安然而静谧,连车子的声响都听不到。路灯更是没有,人一到天黑,就早早地进了家,有电视的人家看看电视,没电视的人家就直接睡觉了。徐长风看看手机,想要拨个电话给父亲,问问公司的情况,可是手机一丝信号都没有。
便被他塞回了兜里。这一晚,有大半宿,他的脑子里晃动着他妻子的身影,如果没有猜错,如果她没有走掉,那么可能,她就在这方园几里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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