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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来。
一见那情况,忙转身去叫护士,而林晚晴本就发热,身子极虚,此刻突然间的发怒,惊心,眼前一黑,猛然就倒下去了。
“晚晴……”
医生和护士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林晚晴放到了床上,护士按住她冰凉的手腕,把输液针给她拔下来,又重新找血管扎上。医生气愤地说道:“你们做了什么让病人激动的事,真是太过份了,生病了还折腾!”
白惠哪有心思听医生的不满呢,她只担心林晚晴的病情,刚才靳齐和她说了什么,怎么会突然间就抱着孩子走了?
林晚晴在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眼眸更加的忧郁。没有人知道她的担心。她是真的不想和靳齐过下去了,可是她又不能失去开心,她该怎么办呢?
靳齐抱着小开心匆匆地出了住院大楼,把儿子放进了车子的儿童座椅上,扣了安全带,便钻进了驾驶位。
“爸爸,我要妈妈。”开心惊恐地喊着,爸爸抱着他离开时那愤怒的表情让他害怕,而他又好怕,爸爸不让他见妈妈了。
靳齐道:“别喊了,先跟爸爸回家。”
“我不想回家,爸爸,开心不想回家,开心想和妈妈在一起。”
这就是所有婚姻即将解体的夫妻之间的悲哀,如果没有孩子,怎么样都可以,可是孩子的眼泪,会让人心生内疚。
靳齐叹了一口气又下了车子,从后厢里将小开心抱了起来,“好,我们不回去。”
他说过要改的,要补偿他们母子的,怎么一股子火上头,就又忘了所有了呢?
他抱着儿子在医院的停车处走了又走,这样回去,他显然也是不甘的,而且刚才走得那么愤怒,怎么可以又回去呢?
他正在这里犹豫着,手机响起来,他迟疑一刻接听,徐长风愤怒的声音直扑过来,“靳齐,你想让我揍你是怎么着!你还是人吗?晚晴病着,你还刺激她,她都晕过去了,你甘心了……”
靳齐的耳根处突突地直跳,他只是一时的大脑发热,她竟然又晕过去了吗?
他突然间抱着儿子迈开大步奔向了住院大楼。
病房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砰的推开,靳齐一身急切地奔了进来。
“晚晴!”靳齐放下了怀里的儿子,几步跨到了林晚晴的床前,“晚晴,你怎么了?”
他急切地眸光在林晚晴的身上打量,林晚晴只是微抬了眼睫看了看他,而是颤颤地伸了手,轻唤,“开心。”
“妈妈。”小开心立刻就趴到了床边上。
林晚晴搂住了儿子,刚才心里那种害怕和惊惶之情才似是得到了安慰。
“靳齐你赶紧走吧,你伤害晚晴一次又一次的,你还是人吗?”
白惠气愤地对靳齐低吼。
靳齐的脸容抽搐了一下,白惠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徐长风轻扯了手臂,她气愤地一跺脚,走了出去。
徐长风也随后跟着去了。
房间里再次剩下那一家三口,靳齐这才说道:“对不起,我说过要对你们好的,可是你知道,一个人的脾气想改起来不容易,我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歉。”
林晚晴的眼睛里一下子涌出了泪珠来,她侧过身去,以手掩住了嘴,脊背处颤得厉害。
靳齐就是那种十分性情的人,高兴了,可以忘记一切,发起怒来,会摔东西打人,但是内疚的时候,也会表现得十分真诚。
他一向不是很会哄人的人,当初对楚乔的时候,他忘我的投入了那份感情,他不听任何人的劝阻,一意孤行的爱着楚乔,可是楚乔从没爱过他,把他当猴子一般的耍,让他愤怒交加,大彻大悟的同时,那种爱荡然无存。
醒悟过来,他的心里又只剩下了林晚晴和儿子。但是即便如此,他的脾气还是那样,点火就着。
林晚晴抽答的样子,那瘦削的背,让他感到说不出的无措。他不安地十指蜷曲,捏了捏,最后却是伸手到上衣兜里去掏手帕。但是手指才触到手帕那白白的一角,却又是触电似的收了回来,改为从床头的纸巾盒子里抽了一张纸巾出来。他犹豫了一下绕着床走到了林晚晴的眼前,用纸巾去擦她的脸。
但是林晚晴又转过了头,把脸埋进了被角。
“靳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需要的是一份平淡的温暖,而不是点火就着,发过火再道歉的爱情。我们,不适合的。”
林晚晴深深地明白,靳齐这样的脾气,对她低三下四,这若在以前那是只有楚乔才有的待遇。她似乎应该回心转意的,可是心不在了,还怎么转意呢?
靳齐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纸巾被狠狠地捏住,狠狠地捏紧,他能感觉到太阳穴处又在一跳一跳的了,他知道,自己的脾气又在一触即发中,他狠狠地捏着那方纸巾,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如果不马上出来,他相信,他有砸东西的冲动。他步出了医院大楼,找到自己的车子,飞快地开走了。
白惠是眼看着靳齐离开的,她的心跟着又紧了紧,忙进了屋,林晚晴的头缩在被子里,小开心就站在床边上,一脸的泫然欲泣。
白惠忙将小小的人儿搂在怀里,轻抚了抚小人儿的小脸,又吻了他一下,“开心,让徐叔叔带你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嗯。”小人儿含着泪珠点头。
正好徐长风走了进来,白惠便对徐长风使了个眼色,徐长风走过来牵了小开心的手,“开心,跟徐叔叔出去吃饭了。”
那一大一小的两人出去了,白惠在林晚晴的床边坐下,轻唤晚晴。
林晚晴的眼睛很红,“白姐,你说,我和靳齐,我们是不是几辈子的冤孽?我爱他的时候,他不爱我,可是我不爱他了,他却又这样……”
林晚晴说不下去了,胸口处胀得难受,让她只想掉眼泪。
白惠轻攥了林晚晴的手,“晚晴,你只管跟着自己的心走吧,不要让自己太为难。你已经受过那么多的苦,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房间里陷入沉寂,两个人的心里都涌动着说不出的感叹和伤怀。似乎是过了很久,白惠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白惠掏出手机来看看号码,很熟悉。她接听,一个温醇的男声便响起来,“白老师,晚晴怎么样了,还发烧吗?”
“哦,陈先生,她还好,不烧了。”白惠有感于陈光修的细致和关心。
陈光修这才放下心来说道:“那就好,你告诉她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
“嗯。”白惠点头。
陈光修已经挂了电话了,他没有让林晚晴接听,而是把想说的都跟白惠说了,发乎情,而止乎礼,温暖又不越界。
林晚晴感动于陈光修没有点破她的难堪,也感叹一个成熟男人的深思熟虑。
液已经输完了,白惠扶着林晚晴坐了起来,“我们回去住,明天早上我跟你再过来输液。”白惠语气坚定地说。
林晚晴深深地为白惠的所作所为感动着,亲姐姐也不过如此呀!
她忽的想到了,她向白惠所借的那十万块钱。
她的眼神顿时一呆。那十万块钱,照她现在的状况来说,还上会比登天还难。
徐长风领着小开心回来了,直接去取的车子,在车子里又打电话给白惠问晚晴的液输完没有,得到输完了的答案,就把车子停到了住院大楼门口。
白惠搀扶着林晚晴从楼里面出来,又扶着她钻进了车子,黑色的车子这才驶离医院。
“妈妈,你好点了没?”小开心黑眼珠望着他的妈妈。
林晚晴点头,“妈妈不烧了,再输几天液就好了。开心,你吃饱没有。”
“嗯,叔叔给我要了好多好吃的,有鲜虾的汉堡,有皮蛋粥,有培根汉堡,诺。”小开心把手里一直提着的东西递给了他的母亲,“这里面的东西是给你和白阿姨带的哟!”
徐长风道:“开心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吃东西的时候一直在惦记着你们两个。”
白惠心里十分感慨,生在这样家庭的孩子总是早熟的多。
林晚晴则是搂了搂儿子,“谢谢开心。”
一行人到了家,分别下了车子。白惠进了屋,先去看望自己的两个孩子。小家伙们早已经睡着了,睡之前有找妈妈,但是两个保姆哄着抱着楼上楼下的走了几圈便睡了。
白惠站在婴儿床边上,看着两个熟悉的小东西。小豆豆,那小浑球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老实,圆滚滚的小身子趴在淡青色的褥子上,小脸歪着,小嘴咕噜咕噜地发出奇怪而有节奏的声音,青色的小枕头则被扔到了脚底下。
白惠摇头轻蹙眉尖笑得无奈,伸手轻握了儿子胖胖的小脚踝,把压在下面的小枕头拿了出来,又轻轻抱起儿子的小脑袋,把枕头给放在了下面。
而小糖糖连睡着的那样子都是那么乖,长长的眼睫像是两把小小的扇子,柔软的发丝下白白嫩嫩的一张小脸,这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无端就会让人心疼的孩子。
连睡着的样子都会让人心疼。
白惠俯身过去,轻吻了吻小人儿的脸,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角,这才转身想离开,可是腰际被一双长臂圈住了,她的后背贴进一个紧实而微凉的怀抱。
徐长风在她的耳畔轻吐着微温的气息,“我真庆幸,我没有像靳齐那样执迷不悟地一直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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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被有些亲说得一无是处哈,我不明白,如果这些亲处在晚晴的地位会怎么做,忘记一切,不爱了也要回到靳齐的身边。或者是卖了自己也要还白惠的十万块钱,还是去偷去抢。
或者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算了,怎么说都是各位的自由,我泛不着这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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