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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的,你们还是军人,你们……”
寒峰掏出枪来直接对上他的脑门,淡淡道:“你该庆幸现在是我在这儿,如果是他在,你连说半句废
话的机会都不会有,信吗?”
程医生吓得面如死灰,颓然坐下来:“这是犯法的……”
寒峰冷笑,转了一下收起枪来,低哑道:“前半生都按规矩办事,结果被坑得一败涂地,所以从此不会了。别小看正直人的手段,你记得当年国.军手底下的俘虏们么?实情是根本没有那么多能撑得住酷刑的铁打硬汉,除却屈指可数的几个外,一大半遭受酷刑后妥协叛变,而另一小半,被活活折磨至死。”
程医生已满心惊恐,觉得自己掉入荆棘地狱。
门推开,霍斯然走了进来。
手里的电话还在打着,对面的云裳像是已经想清楚了,竟有胆子主动打电话给他。
下了救护车在原地久久站立,云裳脸上血色褪尽,抓着手机形同枯槁地站在那儿,干涩地说:“你去告吧,霍斯然,告我……让我坐牢吧……当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为还尽人情债与我家脱离关系,逼她拿肾救我一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她想的那么清楚,那件事捅出来,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那后果,会比她因挑唆、包庇犯罪而做几年牢,要好受得多。
霍斯然淡淡地抿紧薄唇,慢慢挂了电话。
寒峰看出了他脸色难看,蹙眉担心地问:“怎么了?”她竟没有招么?
霍斯然冷冽如冰的目光盯着那个医生看,好半晌薄唇才轻启,哑声吐字:“看来那件事当真够严重,严重到……让她宁愿为一些琐事坐牢服刑……都不敢对我说出来……我想象力不好,也想不出那件简单的事能有什么阴谋……但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是么?”
实话是,他竟也有一些,不敢去想。
程医生眼神惊恐,吓得往后退,他不想死。
“寒峰。”他突然叫。
“我在。”寒峰靠近过来,认真听候他的差遣。
霍斯然冷眸里放出从未有过的残忍血腥之光,淡淡道:“替我,做一件事——”
………………
医院走廊的病房楼道里,炸了锅。
邱锦素高血压昏倒在法庭现场,被救护车送来时要通过三楼的大厅往电梯推去,三楼内科一整排落地窗玻璃,让人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经过最中间的大厅时,突然“砰”“哗啦”得一声整扇落地窗都被震碎了落下地来,震得整个大厅的医生护士和病人家属跪倒在地上捂着头嘶声尖叫,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有人看到病床上突然惊醒的病人,和她腿上突然汩汩冒出的浸透床单的鲜血时,立马像鬼一样尖叫了起来。
云裳在最后跟着,吓得脸如土色地疯狂跑上三楼时,只看到突然中枪的母亲,掉在地上,担架之上已一片血泊。
医院外另一栋楼的暗处,一个人收起小型的狙击枪,藏入袖口。
拿起手机道:“现在你有理由了,把运送云菲至最高监狱的那辆车,拦截下来。”
………………
法庭正式封庭,押解重刑犯回监狱的车突然“吱”得一声停在了路边。
“什么?”尤占勇蹙紧眉,命人停下了车,惊诧问道。
“有这回事?”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尤队,怎么了?”
尤占勇挂了电话,转头,森冷的厉眸紧盯着后面被押解着的重刑犯云菲,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好事,突然有人找出证据证明她无罪了,已经惨白的小脸竟透出一分笑来。
“你母亲受重伤病危,医院刚来电话,也得到了上面同意,让你在服刑之前去看看你母亲,当然——”尤占勇看着她突然瞪大的眼睛和心痛的模样,心里竟有几分快感,又立马压下去,这可不符合他作为一个警察的公平公正感,“是在我们和检察院的全程监控之下。”
“小王,”他命令,“调头,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