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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之间的对决不只是枪法,还有耐力,要有超乎常人的忍耐力!特别是面对中**队的枪手,在枪法上,这个世界没其它的军队可以胜过他们,要想击败他们。只能够跟的他们斗耐性,斗智慧。
喀秋莎一边冷静地观察,一边紧张地思索着:敌人究竟潜伏在哪里呢?她小心地用望远镜观察。一块斜支在墙角的钢板引起了他的注意。钢板上胡乱堆放着一些碎砖头。它位于十字架基座的后方,隔着不远就是中**队的防线。站在敌人的角度考虑,狙击点设在那里是最好的。困为这里可以随时随地得到后方防线里的士兵的支援,同时,在钢板下面还有可能被挖成了掩体、坑道与后方的防线相连接,而在这边,红军战士不也挖了坑道,方便出入?喀秋莎紧锁眉头,忘记了肩膀上的伤痛,大脑快速地转动着:如果我是中国人的狙击手,会藏在哪里去呢?
显然,钢板下就是中国枪手绝妙的隐身的地方。中国枪手!我找到了你!---喀秋莎把枪口瞄准了钢板下的暗点,等待着中同人的暴露。刚才她身上中了一枪,让她的心里产生了熊熊的怒火,下决心一定要报一弹之仇。
这个时候的喀秋莎就像一个老猎人,像她爷爷描述的一样,作为一个出色的猎人,就要沉得住气,当野兽一步步警觉地靠近的时候,不能够有任何的慌张,要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任凭冰雪。任凭饥饿,任凭恐惧……直到最后有利于自己的一刻,才能够出击,而且要一击即中。
喀秋莎静候着中国枪手的暴露,她相信自己在忍耐力方面要高出中国人一等,但是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对面的中国人也非常厉害,只有要一点疏忽。就可能被对方抓住机会,她甚至可以想像到,刚才那个中国人的狙击手的枪口像野兽的大嘴,正在窥视着她,随时会把她吞掉。在这种情况下,有任何轻举妄动,都等于死亡。
太阳渐渐西移。午后,喀秋莎已处于背光位置,而中国人的阵地则暴露在直射阳光之下。钢板边上有一个东西在闪光——是一块破碎的玻璃片,还是敌人枪上的瞄准镜?
是采取决定性步骤的时候了。喀秋莎明白。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已经坚持了很久,加上身上受伤。失去了一部分血,再坚持下去的话,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不占上风。
必须尽快杀死对面的那个中国狙击手,解除苏俄军队的最大威胁,让苏俄军队的战士捣毁那个十字架…,这不是为了她喀秋莎自己,而是为整个苏俄军队,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是对苏俄军队的污辱,更加是对她喀秋莎的挑畔。
喀秋莎把旁边一具尸体的带着一只手套手举过头顶。说时迟那时快,手刚刚露出一半便被—枪击穿。“啊,中国人终于上钩了…”喀秋莎察看着被击穿的那只手:不偏不斜,直接命中。这就说明子弹来自正前方,中国人的狙手就藏在钢板之下!
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把他引出来了。可是怎么样才能把他引出来呢?喀秋莎决定再次变换阵地,从另一个方向收拾他。
喀秋莎在尸体底下的坑道里爬行了十几米,再次将地上的一具尸体的脑袋小心翼翼地稍稍向上举起,同时喀秋莎集中全部的注意力瞄准了钢板下的黑点。计谋成功了,中国人也沉不住气了,他也想早点结束决斗。于是中国人一声枪响,喀秋莎右手一松劲,尸体的脑袋垂了下来,她又假装着大叫一声……
然后静下来了,空气中的紧张似乎在散开,决战似乎已经结束了。中国人的狙击手有些得意忘形了。他从铁板下探出半个脑袋窥视。一顶头盔慢慢地伸了出来………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到来了。喀秋莎迅速扣动了扳机。这是她三天来射出的唯一的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击中了中国狙击手的头盔,中国人迅速倒了下去,虽然没有见到血迹溅射,但是可经想像,子弹一定穿过这人的后脑勺。
喀秋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时一种危险的信息从她的侧面传过来,杀气像山一样压迫过来,让她缓不过气来。
喀秋莎转过脸去,看到在她右侧不远的地方,一个穿着城市迷彩服的中国枪手冷笑着,枪口对准了她,距离只有不到三十米。
喀秋莎第一反应就是掉转枪口,但是她的手臂刚刚动,枪声就响了,子弹一下子击中了她的手臂,鲜血直冒…那个中国枪手叫了一声,用俄语叫道:“不许动!”
手臂上鲜血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喀秋莎轻轻呼唤着米基扬的名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喀秋莎做了中国人的俘虏,然后被押送到后方,上了报纸的头条,彻底毁灭了苏俄中央制造的谎言。
不过,苏俄中央并不承认被俘虏的喀秋莎就是那个英雄的狙击手喀秋莎,不久就公布了喀秋莎牺牲的消息:说女英雄喀秋莎在与中国枪手较量中英勇牺牲,不过在牺牲之前,她已经射杀了一百二十名中国枪手,并且号召全体军民继续向喀秋莎学习,奋勇地与中国人战斗。
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喀秋莎因为被俘而得以活了下来,在中国服满刑期之后,战争已经结束,她改了名字,最后去了乌克兰,在一家纺织厂里做了一个普通的女工,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结了婚、组建了—个平静安稳的家庭,每当别人提起这段往事时,她总是保持沉默。从此没有出现在公共的视线之内。
大部队的战斗也越来越激烈了。中**队集中了四个步兵师,展开了最后的进攻。战斗更加炽烈。城市的上空飞机轰鸣,爆炸声此起彼伏。
在冬天的第一场大雪来临之前。中**队越过了莫斯科这道屏障。向圣彼得堡逼近。
***
大雪纷纷。一辆火车从白俄罗斯直奔莫斯科。在温暖的车厢里,来自德国的冯.马尔维茨上将舒服地从在宽大的沙发上,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雪地风光。冯.马尔维茨是原德国国防军第二集团军的司令,在一战中与张一平交好,正是他与张一平的私人关系,最终争取到了张一平的中**团的合作,扭转战局,使得德国最终没有崩溃。也没有战败,而且在后来的停战协议中,占据了大量的好处。
所以冯.马尔维茨对德国是有巨大的贡献的,现在,他经继续发挥他的贡献,听闻中**队攻占了莫斯科,专程从柏林坐专列到莫斯科,与张一平见面,企图再续前缘。
车窗外是一片暴风雪。在歪斜倾倒的防雪栅栏上,压了一层被风舐得光光的、坚硬的雪堆。断续起伏的雪堆顶上印满纹路奇异的飞鸟足迹。
一个个的小车站、电线杆和一望无际、白雪覆盖的单调荒凉草原向西驰去。
冯.马尔维茨穿着一件新皮大衣。坐在窗前。他的肩膀宽阔、身材肥胖高大象只大象。在旁边的另外一张沙发上。年轻漂亮的布丽塔静静地坐着,两肘撑在小桌上。眺望着窗外景物。她那明亮妩媚的眼睛里流露出担心和期待的神情。
布丽塔以前是一个战地记者,跟张一平有一些露水姻缘,跟张一平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张一平是一个不怎么讲道理的人,从来不怎么把德国人放在眼里,但是他是一个自已标榜的绅士,一个绅士可以是一个杀人狂、战争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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